就在我回身的时候,见她的脸上红晕更盛,紧紧的咬着嘴唇,死死的闭着眼睛,就好像一只在大灰狼手中被摆在桌上任意宰割的小白兔。
我轻轻的笑了笑,接着将她柜子中的被子翻出来,一抖,就盖在了她身上,帮她把被角压了压。
虽然现在已经是三月份的天气,但是还是带着一丝严寒,南方的冷不像北方的冷,带着一丝湿气,任由你穿的再厚,都能钻到你的骨头缝里去,让你感受到那一次无处不在的寒意。
在我给她盖好被子之后,她猛地张开了眼,眼神里面有一丝异样,似乎带着一丝失落,也似乎带着一丝埋怨,更甚至带着一丝欣慰。
我略有一丝迷惑的挠了挠头,冲她笑了笑,道:“你放心,我虽然算不上君子,也不会是那种乘人之危的小人,毕竟男女授受不亲,我也不好再帮你脱了,你就这么凑合一晚上吧。”
说到这里,我竟然情不自禁的想起那晚何清音喝醉了之后帮她脱衣服的场景,眼前不禁又想起她那雪白的肌肤和柔软的触感,不仅感觉自己这句话说的有点矫揉造作。
何清音似乎也想起来了,好不容易缓和下来的脸色顿时又羞红了起来。
我站在一边顿时有点不自在,便咳了一声,说出去给她倒杯水。
我本来想直接走的,但是见她似乎身子还没有恢复,怕她晚上起来上厕所什么的再磕着绊着,于是想了想,便决定在这里陪她一晚。
给她杯水送到屋里之后,我就转身往外走,在带门的那一刻,回身冲她喊道:“我就在外面客厅里,你有事喊我就行。”
说着我就转身出去了,帮她把门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