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指导员帮我,所以我也就不担心了,无论如何孙崇文不可能再像现在这般往这边调人调的这么轻松了。
等到了凌晨的时候,孙崇文派过来的那帮人最终架不住我们人多,被打退了回去。
毕竟我们现在在人数上占绝对优势,所以只要孙崇文找来的人不形成规模,就一切都好办。
接下来的几天,孙崇文还是时不时的在晚上的时候找人偷袭现在是我们,以前是城南的场子。
因为有了他找来的那帮退役特种兵的帮助,所以就算我们派人去支援,他们也能抵挡一段时间,等见落了下风了,就再回去。
其实我和盛铭也想着趁她们的人出来的时候,派人去偷袭他们的场子,但是他们现在的地盘变小了,场子间相互之间也隔得近,一有个什么事,场子间能及时的照应到。
而且反观我们这边,虽然场子的地盘大了很多,但是人员上并没有增加多少,原先倾向与我们的一些散兵游勇此时也因为孙崇文的回归开始持观望态度,所以每个场子的人员平均下来并不多。
所以虽然看起来现在城南的地盘小了很多,但是人员聚集在一起变的更难打了,再加上孙崇文的回归,给他们那帮人提供了精神上的支撑,行动上的指导,所以现在的城南就好比一块被啃到省不了多少肉的肉骨头,吃起来异常艰难。
但是路是一步一步走出来的,起码我达到了让孙崇文失去他最亲的人这一目标,所以让他失去一切的目标也并不那么难以企及。
事实证明了我的耐心确实是值得的。
孙尚武死了之后的第三天,我正在和盛铭商量着怎么换被动为主动的对付城南时,矮墩子给我打来电话,说顺子哥过来找我了,有事情要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