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她这话之后我微微愣了一下,但是没有急着开口,而是四下里重新环顾了一下,接着狠狠的在自己的脸上掐了一下。
等我确定我没有死同时也不是在做梦之后,我才冲她不解的开口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这不好端端的站在这里吗,你还说是你救的我呢。”
她面无表情的捡着桌上的棋子,终于将最后一颗棋子放在了盒子里,这时她才微微侧过头来,一脸安然的看着我道:“你虽然人还好端端的站在这里,但是在外面,你已经是个死人了。”
还没等我开口,接着她身后的那个小姑娘就率先开口道:“你虽然还活着,但是所有人都以为你死了,当然,这个所有人并不包括我们,和托我们家小姐救你的人。”
我顿时被她这番话说的不知所云,只好凝眉看着她们两个,没有作声。
她的意思我已经听明白了,她的意思是说我在那场事故中所有人都已经我死了,或者是说她们在救了我之后故意放出去的我死了消息,或者说这个消息是这个小姑娘口中的那个托她们家小姐救我的人。
我的脑袋在飞速的旋转着,一个是在考虑到底是谁要害我,另一个就是到底是谁托眼前的这个天仙儿般的人物救得我。
那个白衣女子见我没有说话,轻声道:“好了,时间不早了,小茹,你去准备晚饭吧。”
身后那个被称之为小茹的姑娘立马应口道:“好。”
说着娇嗔的瞪了我一眼,就往旁边的一间屋子里走去。
我摸了摸鼻子,心想这个小丫头看来对我满是敌意啊。
白衣女子轻轻的站起身,开口道:“陆先生还是先去梳洗一番吧,我知道你肯定有很多疑问,但是等吃饭的时候再问吧。”
说着她轻轻的给我指了指一边的厢房,接着自己就转身进了另外一侧的一间屋子。
等她进屋之后,我扭头看了一眼一旁的那个粗布麻衣的白胡子老头儿,我出来的时候,他在浇花,现在过了这么久了,竟然还在服侍着那几盆花草。
我轻笑着摇了摇头,感觉他们三个人除了那个小姑娘之外,这个老头和那个白衣女子两个人都是怪人,我见过的人里面顶怪顶怪的人。
我回身忘了一眼西方,当最后一抹余晖小时在房顶之后,我的心里顿时泛起一阵难以名状的酸涩之情,如果我死的消息在京城传开来话,那么筱岚、辛月雪、甜儿、尹儿以及小阿姨她们知道了之后,那该有多伤心,而万一传到上海之后,被夏如画、高个、矮墩子他们甚至是我爸知道了之后,他们又该一副怎样的心情。
我轻轻的叹了口气,心里压抑的难受。
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是两件十分的朴素的灰色丝质衣服,穿在我身上显得有点小,很明显是他们救我之后帮我换的。
我微微的皱了皱眉头,心里则揣摩着,不知道是这三个人中的哪一个帮我换的。
我按照刚才那个白衣女子指的厢房走了进去,发现是一间设施齐全的卫生间,太阳能热水器淋浴和浴缸都有。
我暗暗的松了口气,真害怕自己走进来之后看到是武侠电影中的那种大木浴桶。
我将衣服脱了之后才发现一个十分严肃的问题,那就是我里面竟然什么衣服都没有,下身连条遮掩的小内裤都没有。
我暗暗的咽了口唾沫,感觉一阵恶寒,心想要是那两个女子给我换的衣服也就罢了,但是要是那个老头,我,我还是一头撞死算了。
洗完澡之后,见没有别的衣服可换,所以我又将那身衣服光溜溜的重新套在了身上。
等我走到了院子之后,那个弄花的老头终于不在了。
这个四合院占地不小,但是只有两进,厢房正房加起来有七八间,所以我挠了挠头,不知道该去哪吃饭。
环视了一周之后,我就打算先回我刚才睡的那间屋子。
走了没两步,就听到一个清脆的声音喊道:“喂,去哪,这里。”
我顺着声音往一旁看去,只见那个小姑娘正端着两个菜往旁边的一间屋子走去,扭头没好气的看了我一眼。
其实这个小姑娘虽然看起来也就是十七八岁的样子,但是模样长的还不错,唇红齿白的,穿着一身紫色的休闲服将她那正蓬勃发育着的玲珑身段勾勒的分外鲜明,不管从哪里来看都是听讨人喜欢的,但是我不明白我哪里得罪了她,以至于她一直对我这么一个态度,我睡了一个多月,那么肯定不可能与她发生什么摩擦,难不成是因为我今天醒来的时候多看了她们家小姐几眼?
但是我也只是停留在看到阶段啊,要是叫的高雅一点的话,那就应该被称作为欣赏,我发誓,自己的眼中绝对无半点淫邪之意。
再说,一个正常的男人见了一个漂亮的女人多看两眼不很正常的嘛。
我十分纳闷的跟着那个小姑娘进了那间屋子,心里则在想着,老子明天一定就要离开这里,跟这么三个奇怪的人住在一起,我怕用不了几天就能将自己住出神经病来。
她带我进的这间屋子并不算大,只有一张厚重实木做成的暗红色圆桌,旁边还有一个案几,摆着一个烟炉。
此时那个白衣的女子已经做了下来,面色和缓,就如同一汪永远吹不皱的春水一般,没有丝毫的波澜,也让人看不出她内心的丝毫波动。
我进来之后,摸了摸鼻子,感觉有点局促,就一屁股坐在了她的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