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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可惊讶的看着上面的牌匾,然后站到桌子上,从匾后摸索了半天,终于取下一个圆轴状的黑色丝绸状的东西,皱皱巴巴,看起来相当古老,上面铺满了灰尘。讀蕶蕶尐說網
“这是什么?”陈可问道。
“打开。”李叔说道。
陈可慢慢的将那绳子解开,他不敢太用力,因为那绳子看起来十分不结实,似乎稍微用点力就要断掉了一样,他打开那圆轴状的东西,那是一个像古代皇帝的圣旨一样的布子的东西,一打开,上面赫然写着四个大字,是繁体字,但陈可依稀可以辨认出来,是:玉箫心诀。
陈可不禁赫然心惊。
只听李叔说道,“玉箫派创派于元朝,据传是当年成吉思汗身边的御医林志诚所创。”
“成吉思汗?”陈可惊讶道,“那么远?能传到现在啊?”
李叔道,“你知不知道成吉思汗一生留下多少子女?”
陈可说,“这我倒是有所耳闻,他打仗打到哪里,就要留下自己的种子。”
“没错,现在全世界大概有三百多万人的身上有着成吉思汗的血缘。”李叔说,“你想想看,如果没有一定的方法和保障,他岂不是得累死,况且,在他六十岁的时候,功夫依然不减,还能继续生产,我们的林前辈有多厉害,你就可想而知了。”
陈可不禁抬头看了一眼那画里的男人,毕竟年代太过久远,他还是有些不敢相信,李叔所说的一切,但听起来又似乎很有道理,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那李叔这个年纪,为什么还有那样的连年轻人都无法企及的能力?
看来这一切应该是真的。陈可决定选择相信这一切。
“好,李叔,那我要从哪里学起,从这个《玉箫心经》开始吗?”陈可问道。
李叔怅然的叹了口气,似乎回忆起了什么,说道,“差不多在我四十岁的时候,发生了一件大事,那段时间我的人生跌入了谷底,我悲痛欲绝,最后自寻短见,后来被一位姓鲁的老人救起,他见我有缘,便将这套心法传给了我,但他传给我的时候,就只剩下一门手艺了,他说其实这心经里其实有不少奥秘,只不过除了标题外,其余都是些无法看懂的文字,只能靠手口相传,所以丢失了很多。(俗人回档)”
“那也就是说,这《玉箫心经》其实也没什么用。”陈可说道。
“可以这么说。”李叔说,“现在基本上就是当做玉箫派的一个信物在往下传,但没有丢掉的另外一个原因,也是希望后辈中能有高人进行参破,如果参破,那些更加奥妙的门术便可以传下去了。”
陈可仔细打量了一番手上的《玉箫心经》,说道,“会不会是用药水一类的东西洗了就可以看到更多的东西,又或者用水浸湿,我看电视上好多武功秘笈或者地下党的机要文件都是这么藏的。”
“没那么简单。”李叔说,“如果仅仅是这样,那我想都这么长时间了,一定有前辈试过了,而且这东西也经受不起那么多药水的试验。”
“是呀。”陈可说,“我刚才还有些疑惑,按说这元朝的丝绸,传到现在,应该早就氧化了,不至于还能看清上面的字,而且还保存的这么好。”
“那你是怀疑《玉箫心经》和玉箫派的真实性了?”李叔说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如果怀疑的话,你刚才说完我就应该走了,不会再磕那么多的头。(重任)”陈可说道。
“其实这个问题我也想过,”李叔说,“但是我想,这个门派能传到现在,已经是个奇迹了,创造门派的林志诚前辈,一定有更好的办法,可以让他的《玉箫心经》得以保存传世。”
陈可认同的点点头。
“那您有没有试着对上面的其他绝学有所参透呢?”陈可问道。
“当然试过。”李叔说道,“你想想看,有如此神秘的一本绝学就在你手上,你当然是心痒痒,时刻想把它参透了,不避讳的说,我一向自认为聪明,为了参透这东西,耗费了我很多精力。”
“那结果呢?”陈可问道,“有没有什么收获?”
李叔摇了摇头,说道,“没有,没有任何收获,我认为,奥秘一定在这文字里,但这文字又偏偏不是任何一种我们见到的文字,你都不知道,我甚至试遍了各个国家的文字,包括拉丁文字,还有一些更古老的文字,但没有任何收获。”
“那你大概现在可以到某个外国语大学任教了,而且是各个语种随便挑,是不是?”陈可大概能想象李叔为了参透这一切,孜孜不倦补习各种外语的情形。
李叔并不为陈可的玩笑所动,而是说道,“我现在以玉箫派第15代传人的身份,把这香火传给你,从今天起,你就是玉箫派第16代传人,希望你能好好学艺,将玉箫派发扬光大,更重要的是,希望你能够参透《玉箫心经》里面的秘密,好传给后人。(三国之袁家我做主)”
陈可见李叔说的如此认真,便也认真的点了点头。
“那你说的,仅剩下来的手艺是什么?”陈可问道。
“金手指。”李叔说道。
陈可心里一惊,他见过李叔在张总身上施展过这门绝学,从张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