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依凝看到阿九的时候,先是一怔,即而拔腿想跑。
不等她跑掉,阿九眼疾手快地追上来抓住她。“少爷要见你!”
“我不回去!”依凝知道自己回去肯定没有好果子吃,强烈抗议。“我已经跟他离婚了,他没有资格再强迫我回去!”
“这些话你留着当面跟琅少爷说吧!”阿九根本不理睬她的抗议,打了个响指,立即过来两个保镖,将她扛起来,像搬运货物似地抬上车。
车子向着僻静的郊区驶去,半个小时的车程,到达风景宜人的别墅区。
别墅区又称富豪区,不但拥有喷泉花园草坪,而且还配有私人直升机起落场地。
没想到凌琅在b市也有房产,她怀疑他是不是在全世界每座城市都拥有房产。
商务车驶进别墅区内,绕过前院,进到停放着直升机的私人停机场。
下了车,依凝仍然愤怒地对抗着阿九的拉扯,“你别拽我!阿九,以前我就特别讨厌你,现在更加讨厌你!你跟你的主子凌琅一样,都特别的讨厌!”
阿九突然松开了依凝,淡漠的俊脸上腾起恭谨之色,退后三步。
情知有异,依凝转过身,见凌琅就站在她的身后。
许久不见,男子绝魅的俊颜仍然颠倒众生,灿闪的星眸寒光凛冽,薄唇紧抿成一线,目光冷如冰刀地睇着她,好像想在她的身上先扎几个血洞再作其他商量!
所有挣扎、吵闹、抗议统统消失了,依凝像被定身法固定住一样,傻傻地凝视着他。
梦里萦回千遍的他终于出现在她的眼前,不是幻影而是真真实实的他!他——瘦了!
大眼睛里慢慢盈泪,她痴痴地看着他,唇瓣抖动,微微轻哽。
男子步履优雅缓慢,带着君临天下的倨傲踱到她的面前。抬起绝美的大手,扳起她的下巴,迫她对视他的目光。
四目相对,俱是一震!
古人云: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她与他隔了多少个春秋?
好像一别经年,恍若隔世x想起他们曾经相处的朝夕,似乎过去了几十年那么遥远!
他缓缓松开了钳住她下巴的大手,然后后退一步,深吸口气。
当依凝搞不懂他想干什么时代,他突然气势汹汹地再次扑上来,狠狠地把她嵌进他的怀抱!用力之大好像准备跟她融化为一体,再不分离。
依凝有些迷乱,不知怎么的就跟他吻到了一起!两人像负伤的野兽相互撕咬着对方,甚至品尝到了对方血液的味道。
嘴唇快被咬破了,依凝痛呼出声,她本能地推拒着怀里这只失控的野兽。
“女人!”凌琅总算松开了她被他折磨到红肿的唇,却仍然紧紧禁锢着她的娇躯,开口时,声音嘶哑,不知道情绪导致的嘶哑还是其他原因。“有种你再跑!”
依凝仰起俏脸,看到他眸底隐隐的血丝。他熬夜了!也许因为得知了她的消息,他彻夜难眠。
脑子恢复清醒,依凝突然想起什么,又在拼命推拒凌琅:“放开我!”
任凭她像只在他怀里拼命扑棱的须子,他仍然牢牢地钳制着她禁锢着她,咬牙邪笑道:“想让我放开你?”
“放开我!”依凝再次重申自己的意愿,拒她无比留恋这个怀抱,可是她不能再任性。
“我告诉你顾依凝!”他俯近她的耳际,吐字凉如夜魅:“想让我放开你,这辈子休想,下辈子也休想!”
一句话,透支了她的两辈子!
说完,他就蛮横地将她拦腰打横抱起。
“放我下来!你这只蛮不讲理的野狼!”依凝严重抗议,她都哭了。“你不能这样对我,我现在是杨阳的女人,听到没有!”
提起杨阳,凌琅想起另一件更重要的事情!他蹙起俊眉,目光觑向前院方向。
这时,驶来了一辆黑色的奥迪,车停下,栾海峰从里面跳下来,快步走到凌琅的身边,垂眸报告:“没找到杨阳和小少爷!”
依凝心里一惊,难道杨阳和臭臭遭遇不幸了吗?她顾不上再抗议凌琅的怀抱,急问道:“怎么回事?杨阳和臭臭去哪里了?”
可恨她睡得像一头猪,居然一点儿都没听到杨阳和臭臭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看着依凝惊惶的表情,凌琅咬牙怒道:“你是关心我们的儿子还是关心那个野男人!”
“他不是野男人,他是我的男人!”明知道会激怒他,但依凝仍然毫无惧意地对他申明:“我现在是他的女人,放我走!”
凌琅心里的担忧并不比依凝差多少,简直心急如焚!他到底还是晚来了一步,让杨阳带走了臭臭。
他对栾海峰命令道:“你留下,继续查找杨阳和小少爷的下落,如果找不到,你就别回去了!”
“是!”栾海峰苦着脸,却只能领命。
阿九的待遇要好一些,他负责陪凌琅回香港。指挥随从打开机舱门,他们需要火速离开。
依凝被凌琅拦腰抱在怀里,向直升机停落的地方走去。她仍然不停地挣扎抗议:“我不走!你没有权利带走我!”
凌琅什么话都没说,直接在她的唇上狠咬一口,咬破皮肉,鲜血流出来,他再轻轻吮吸着她的伤口。
依凝疼得泪眼花花,这只狼已经兽性大发了!多久没有吃肉,馋到如此地步,竟然饥不择食地咬破她的唇!
“我告诉你顾依凝!”吮干了伤口的血,他一个字一个字地告诉她:“无论你是谁的女人,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