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伟再次拉起她的袖子擦擦眼,满腹悲怆。
“你选中了我!我猜想,我肯定最像你的老婆{然,见到她的时候,我就知道我没猜错!”这次,焦美云主动帮他擦泪,她从包里掏出带香味的面巾纸,给他揩眼泪。
“你说,你想打你的老婆几巴掌!等你打她的时候,让我在旁边阻止。我喊一声别打了,你就多给我加一百块钱!那天,你拦截住她,因为她给别的男人买皮具,你动手打她!我就在旁边喊别打了别打了,刚喊了两声,你就顾不得打她,回头捂我的嘴巴……”提起那事,焦美云笑得前仰后合,肚子都疼。
胡大伟窘得脸色发红,不好意思地挠挠脑袋,“嘿嘿”笑两声,“我不是心疼我的钱嘛!”
一声别打了=一百块钱,就像割他的肉。正缺钱的他当然顾不得再打穆嫣,赶紧回头堵坠美云的嘴巴。
“你好可爱哦!从那天起,我就爱上了你!”焦美云宣布道,然后她就主动再次吻上胡大伟的唇。
“噢,姐恢复单身喽!从此以后姐是单身贵族喽!”
依凝手里挥舞着新鲜出炉的离婚协议书,为她重返单身贵族的生活而放声欢呼。
如果不是肚子太大跳不起来,她真想来段即兴的恰恰舞。
兴奋了半天,直到瞥见旁边男子铁青的俊颜,她才慢慢收敛。呃,他好像不太高兴啊!
不过,换成谁离婚也不会太高兴,除非变心了!咳咳,她也没有变心,只是为了恢复自由身而高兴嘛!
反正,在她的眼里看来,离婚结婚只差一张纸的区别,其余没有什么改变。
“再笑,再跳!怎么不继续?”凌琅见她停下来,冷冷地挑眉。
“别这么小气嘛,人家跟你开个玩笑而已,一点儿幽默感都没有!”依凝走过去,在他的俊脸上亲了口。“乖狼狼,我们离婚不离家,还是一家人呐!”
“谁跟你是一家人!”凌琅丝毫不配合,他将她推离身边,冷哼:“现在我们离婚了!”
“……”什么意思?难道这头狼打算翻脸不认人?或者早就跟袁秋陈仓暗渡,正好逮着这个机会想踹掉她这个糟糠妻?
凌琅转身,抬脚准备离开。
“去哪儿?”依凝怒容满面,再也顾不得为恢复单身贵族而欢呼。
“我们离婚了!”凌琅停着步,优雅回眸:“你没有权利再过问我的私生活!”
依凝的俏脸像一张生动的调色板,由红变白,由白转青,再由青变绿……周而复始地转了一圈,最后恢复了正常脸色。
呃,这只小心眼的狼在报复她呢!她缠着他要求离婚,还为离婚欢呼,他就记恨上她了_,难缠的家伙。
“好嘛,好嘛!”依凝只好保持低调,她把离婚协议书收起来,不再兴奋了。“你去哪儿,我陪你一起去!”
她挺着个大肚子,而他却俊美潇洒如旧,可不放心把他这只“单身狼”独自放出去,万一招引来正在发情的母狼可不好。
“秀,你——已经不是我老婆了!”凌琅转过身,双臂抱起,倨傲地睥睨着她:“想以前妻的身份陪我去见朋友?”
“凌琅!你别蹬鼻子上脸啊!”依凝秀眉倒竖,开始发飙:“我们刚离婚而已,还没有对外宣布呢!”
“嗯,”凌琅听进去了她的解释,微微颔首,降尊迂贵地道:“好,暂时你可以陪在我的身边。等回到香港,我们发布记者招待会宣布正式离婚的消息,以后公众诚,你就不能陪在我的身边了!”
“……”什么叫作茧自缚?或者更通俗一点儿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依凝泪眼汪汪地觑着他,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万一,狼狼变心了,再不跟她复婚怎么办啊?
依凝挽着凌琅的胳膊一起走进当地最豪华的酒店,服务生带他们走进了预定的包厢。
里面的客人早在里面等候着,见他们俩进来,都起身笑着上前拥抱握手。
这次凌琅宴请的客人,依凝都认识,而且见过不止一次。
弗朗一家三口和殷圣奕一家三口,另外就是凌琅带着怀孕的妻子。
看样子,这是典型的家庭聚餐,并不牵涉男人的生意。
弗朗的妻子蒂拉是个金发碧眼的西方美女,丰满而美丽,能说一口半生不熟的中国话,她的女儿罗萨像芭比娃娃一样漂亮,令人看一眼就想抱她。
殷圣奕的女儿爱爱*岁的年纪,已隐现国色天香之姿,精致的脸庞像她的父亲,纯美的气质像她的妈妈凌楚妍。
“舅舅!”爱爱扑进凌琅的怀抱里,甜甜地说:“爱爱想念琅舅了!”
凌琅抱起爱爱,在她漂亮的小脸蛋上吻了吻,笑道:“跟你的舅妈打声招呼!”
爱爱美丽的眼睛跟殷圣奕如出一辙,此时凝视着依凝,友好地甜甜绽笑:“舅妈好!”
“真乖啊!”依凝赞叹着,她想抱抱这个漂亮可爱的女孩,可肚子太大,不方便。便逗着她玩:“爱爱,几岁了?”
“爱爱九岁了!”爱爱从凌琅的怀里滑下来,牵着罗萨的小手,两个女孩十分亲密熟稔。
凌楚妍问女儿:“爱爱,你说舅妈生弟弟还是生妹妹呢?”
爱爱歪着小脑袋考虑了一下,答道:“舅妈生弟弟!”
大家都被爱爱稚嫩的童音逗笑了,凌琅却认真地对堂姐说:“做了几次b超检查,确定是男孩!”
“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