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云开与月影之间,月影是否愿嫁、实际的将一生交付给他,而云开又是否会娶、得到以后永不会抛弃。
揭晓答案、判定胜负的关键时刻,将是生命快要终结前的某时。
不管是两个人,还是基中一人。
那时候,真的也是真的,假的、也是真的!
有个词将这叫做“盖棺定论!”
也像一个借钱的人,借时说好、有了就还,那么当有的时候,他可能会改变主意。
但他知道,他不是在说谎,而是这个所谓的“有!”最终解释权在他这里。
总之,这是个很头痛的情感问题,却并不一定像真理那样,一是一,二是二。
月影带着怀疑,带着疑惑,也带着葛明与曲风,离开了秋园。
她一个字也不相信云开的。
而云开,也只当她说了一句废话、试探他的话。
唯一真实的是,她不相信他。
但这个,正是他现在需要的。
否则,他有绝对的自信,会缠的沐月影泪眼朦胧,扑入他怀中要死要活。
对叶嫣然也是如此,这份自信,是他义无反顾的投入到天罗帝国权斗中去的强大底牌。
到目前为止,他认为自已只败过一次,而且,败的很惨、同样败的……恨不能去死。
唐珏!
这是他心头永远的刺痛。
沐月影之所以能趁虚而入,强行的改变了他,就是在他被唐珏伤的生无可恋之时悄然靠近他、并影响到他的。
因此,他会为此极致的感激沐月影,便是为了她放弃天下所有女人,他也愿意。
同样,他也会为此极致的仇恨沐月影。
对他来说,这同样是个极为阴险之辈,最会挑人软弱之时下手,便是一脚踢开,他也毫不犹豫。
一切,都看沐月影自已怎么办!
云开心中的大门一直为沐月影敞开着,一直渴盼着她入住他的心房。
只不过,那大门边上有一条皮鞭,是专门用来改掉沐月影身上的毛病的。
云开知道,自已的内心容不得半点污垢。
那是一处神圣的所在。
云开猜测着沐月影的用意。
为此,他叫来了墨知。
“墨知,她这次来,没跟你说什么吗?”云开淡淡的问道。
墨知坦坦荡荡,大大咧咧的说道:“没有,我现在可把她得罪死了,怕是有事也不会跟我说的!”
云开来了兴趣:“哦?”
他颇含意味的看着墨知,嘴角挂起了上翘的弧线。
墨知苦恼的说道:“做错了事,就该受罚,这没毛病!”
云开皱眉:“做错了事?什么事?”
墨知瞅了他一眼,叹道:“还不是为这神宵宗选址的事,其实还真是,要不是云公子您提醒,我们还真是错的很离谱,只怕将来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嗯,多谢公子!
所以,我是谋士,她怪我、我无话可说!“
云开明白了,淡淡一笑。
墨知的马屁无疑是拍的很高明的,不过对云开来说,他最不喜欢的便是拍他的马屁。
在他眼中,这直接就是将他在当傻子。
在如今这个乱世,被人当成傻子,可不止嘲笑那么简单,而是很要命的一件事。
想了想,他突然一笑,眯着眼看向墨知,淡淡的说道:“可在我想来,墨先生,便是按这个计划去做,想必也不会有事。
只是云开不明白,可否为云某解解惑呢?“
墨知心中一跳,情知被这家伙看出来了。
同样想了想,这才抱拳道:“不瞒公子,小生只是依卦像而断,具体如何还需依事件的发展来看,只能说……异曲同工,公子可能理解?”
云开大笑:“哈哈哈哈,行,墨知,你我年岁相仿,不若兄弟相称如何?”
墨知心中一动,却并不惧他,微笑抱拳:“谨遵大哥所言!”
两人似真似假的作过一场戏,云开的脸色便冷了下来。
皱眉问道:“那么依兄弟看,她这次又是想干什么?”
墨知毫不迟疑的答道:“上次离开,她是因接到萧长老报信,而萧长老与岳长老是保护她家人的,所以……
此番回来,想必此事已有了结果,只是看宗主行色匆匆,神态不悦。
因此,依小弟看来,她此行想是颇多曲折。“
云开知道沐家的事,闻言心中一动,脱口而出:“李家……”
墨知假装没听见,脑袋摆来摆去的找茶水。
云开眼皮一抬:“墨兄弟,可否为此卜上一课?”
墨知见躲不过去,便回头笑道:“大哥,只需再候两个时辰便可,到时自知。
另外,还请大哥理解,这有些事,小弟也只能说到这份儿上,再说,我可是要受天谴的!
总之……大哥记着……见龙在田、利见大人!
如此,则功成名就,不在话下。“
之前云开早已探查过墨知、以及更多神宵宗人的底细,知道这墨知原本是一书生,对那修道虽是喜爱,也是向往那神秘莫测的仙家本事。
但却受不得那修道的苦,同时,书中自有黄金屋,于这窥测天机一途甚是热衷,并略有所成。
凭这个,这小子混的如鱼得水,丝毫没有一般凡俗或低阶散修的那般凄惨。
这是个奇人!
云开微微点头,颇为满意。
于是不再多想,与墨知便就最近从天听阁得来的消息汇总分析了起来,以此消磨时间。
他对这两个时辰之后的事,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