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已经成为新京城内无数权力者梦寐以求的最佳意淫对象。金光耀也不例外,他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够按翻那个冷冰冰的身体,用最野蛮的方式撕裂那身白大褂,在尖叫与嘶喊声中肆意凌虐。
这里的很多人都是利用金光耀或者合成的基因生产出来的复制个体。人类,有一种极其微妙的征服*。默默无闻的普通平民男女,仅仅只能带来感官上的摩擦享受。当那些传说或者显示当中真实出现过的人物,像狗一样跪倒在自己脚下乞尾摇怜,任由自己搓扁揉圆,吊起来暴打或者用最下溅手段肆意摧残的时候,总会产生出前所未有的快感,膨胀出越来越强烈的野心。
尸体,越来越冷。
在迷朦血腥的环境当中假寐了十几分钟,金光耀忽然产生出一股前所未有的厌恶。他一脚蹬开趴在自己跨间的死尸,从旁边茶几上拿起一瓶开封的仿制特供“茅台”,怒气冲冲地将昂贵酒液倾倒在自己已经变成红色皮肤表面直到最后一滴酒从瓶子里控出,才郁闷无比地倒轮瓶口,将瓶子重重摔砸在对面的壁炉上。
“这样下去可不行。越来越没有感觉,我已经不知道究竟应该玩什么才好。我需要一个新玩具,也需要一个新游戏妈勒个逼的,复制人感觉就像是木头。不会反抗,没有刺激。我需要更多的新鲜感,需要真实存在的活人”
金光耀自言自语着,从躺椅上坐直身体,用沾有血迹的肥硕腿脚,把横躺在地面上的女复制人尸体挑得翻转过来。歪着头,出神地盯着那张带有恐惧成份的漂亮面孔看了很久,才漫不经心地抬起脚尖,用力踩踏上去,恶意而狰狞地来回搓弄着。
悬浮在天幕背景下的云层。露出了一丝极其微弱的缝隙。立刻洒下一片在这个季节难以见到的阳光,将阴暗灰黑的新京城,照出一块鲜亮的金色。虽然感觉不到多少暖意,却使得沉闷死寂的心,产生出一点点久已不见的轻微活力。
博士像平常一样坐在办公桌前。身体半侧。以极具诱惑力的姿势,扭头凝视着摆在桌面上的电子显微镜。宽大的白褂,以夸张的方式朝肩膀两边松垮开来。露出黑色的xiong罩丝质束带。腰部中间,随意扣着两粒衣钮,勉强维系着整件衣服不至于脱落,却将左右交叉高翘的修长双腿显露无遗。如果不是紧紧蒙复在皮肤表面,光滑柔腻的黑色丝袜在某种程度上阻碍的视线,一定能够清楚地看穿腿根中间那团令人口干舌燥的神秘黑色地带。
实验室,历来都是博士的私人空间。除了各种不同类型的实验器具,隔壁就是附带着全套生活设施的个人住所。这里,相当于她自己家的后院。不要说是这种肆无忌惮的打扮。就算她什么也不穿,也不会感觉到寒冷或者炎热,更没有被人窥视或者在暗中拍照之类的危险。
拉开抽屉,取出一个大约十五厘米见方的纸盒。撕开系在盒口位置的封条,从中一块用锡纸包装的巧克力。仔细缓慢地掀开纸面,用细长光洁的手指拈起。放入口中整套动作轻缓且不失条理,甚至有种令人充满无限遐思的美感。而完成这一切的同时,她的双眼一直没有离开过显微镜头那里,才是真正能够对她产生足够吸引力的世界。
香烟、咖啡、巧克力。这三种东西,是博士在地下基地漫长的数十年岁月中。从厌恶到尝试着接受,最终演变成为随身携带,再也不可能放弃的伙伴。它们对于人类的中枢神经系统产生强烈刺激效果,自我进化的病毒,也可以清除其中对身体产生毒化伤害的尼古锻咖啡因。然而,大脑仍然会对这些外来物质产生依赖效果。简单来说,就是上瘾。
这种强烈的需求,当然不是旧时代通常意义上的“绝对物质需要”。而是完全产生于潜意识,在思维陷入困顿,或者身体疲劳,乃至出现饥饿感的时候,类似胃囊对于食物的本能渴望。就好像已经成功戒除烟瘾的人,总会有意无意把手伸进口袋,在熟悉位置摸索烟盒与打火机。他们其实并不需要来自烟草的刺激效果,仅仅只是习惯上的本能动作。
博士已经记不清楚,自己究竟有多久没有正常进食。这并不意味着她绝对不吃东西,而是把饭菜之类的正餐,完全以巧克力之类的高热量食物作为代替。更方面,口感和味道都极佳,却永远不可能满足胃袋的蠕动需求。
如果是普通人,早已被饿得形如枯槁。但是进化在体内的病毒,却能够把进入身体的外来能量,完整分配给每一处需要它们的器官。也正因为有这种强制性的平衡存在,博士仍然保持健康。毕竟,对于她这种层次的高阶异能者来说,食物仅仅只是不同形式的能量。巧克力、米饭、鱼香肉丝、海参鲍鱼、馒头包子其实不再具有任何意义。味道与口感并不重要,它们已经被完全数据化,除了各自含有卡路里的数量多少,制作方法或者鲜美程度完全可以忽视。
简而言之,即便摆在博士面前的一盘焖煮好的人肉,她也一样会眉头丝毫不皱地吃咽下去。这东西本来就拥有能量,至于来源旧时代数十亿人类都已经死绝,荒野上每天都在上演逃亡与虐杀。在一些偏远地区的居民点甚至还有专门饲养催肥的“人猪”我没那么清高,别人能吃,我也一样能吃。
浓灰色的巧克力糖块,已经在口腔里融化成绵软黏稠的香甜浆液。这种大概是人类历史上类似“快乐毒品”一般的糖果,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