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暴熊出现寿宴,那就让他跟靓坤一起扑街,一起下地狱去吧。”
“那都好好准备一下吧!”
额,够狠的啊!
这么多人在暗中算计自己,那么苏建雄这家伙知不知道呢?
呵呵,你猜!
反正,在靓坤他老妈寿宴那天,苏建雄真的出现了,带着花豹,嗯,就带着他一个人来的……
“老太太,生日快乐啊。”
看着麻将桌边正骂骂咧咧的靓坤老妈,苏建雄硬着头皮走上前,递过去一件礼物,笑着说道:“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祝您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还真是有其子必有其母,靓坤他老妈跟他一样贪财啊。
一把夺过苏建雄递过去的礼物——纯金打造的寿桃,上下左右好好地打量了一番,靓坤老妈撇了撇嘴,没好气地说道:“阿雄啊,这桃子要是再大一点就好了。”
“是啊,阿雄,再大一点就更好了。”
我擦,果然是母子俩,一样的贪婪,就问你们俩还要不要脸啊?
还再大一点?
要不要老子弄个黄金打造的“地雷”?
那玩意大!
敢要么?
真特么的不要一点碧莲了。
哎,平常心,平常心,跟一个将死之人置什么气呢。
呵呵一笑,苏建雄顺着这贪婪的娘俩说道:“我的错,我的错,下次一定注意。”
“算了,算了,赶紧找位子坐吧。”
摆了摆手,靓坤他妈骂骂咧咧地说道:“手气真特娘的烂,打了四圈愣是没胡一把。”
也是寸劲,就在这时候,一个佣人不小心打碎了一个茶杯,靓坤他妈就不乐意了,瞬间就炸了。
“尼玛的,碍手碍脚的,怪不得今天晚上我这么倒霉,都是你方的我吧。”
这才是真正的恶人先告状啊!
一看靓坤他妈满脸恶相的臭骂,佣人瞬间就吓傻了,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酒店经理赶紧过来救急。
“什么事啊?李老太太?”
“你怎么搞得,这妞新来的吧?知道我儿子是谁吗?”指着身边的靓坤,靓坤他妈一脸臭屁的说道:“炒她鱿鱼啊。”
接过他妈的话,靓坤瞪着酒店经理说道:“还不赶紧滚,是不是想装修啊?”
“是……对不起啊,对不起。”
酒店经理可是知道靓坤的恶名,他也是讨生活的,可不想惹靓坤这个洪兴龙头,一个劲地低头道歉。
赶走了酒店的经理,靓坤揽着他老妈说道:“别生气了,你不是看中一块名表嘛?我买给你啊。”
“真的啊?算你臭小子有良心。”
别的先不说,不管靓坤这家伙有多么的混蛋,至少他对自己老妈可是非常的孝顺,这一点比某些道貌岸然的人强多了。不过,也可以理解,毕竟靓坤是他妈从小一个人拉扯的,母子俩算是相依为命吧。
不过,这娘俩有些太嚣张,太猖狂了——真的是天欲其亡,必先让其狂。
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苏建雄冷眼旁观了这一切,摇了摇头,没有说话。苏建雄点了根烟,抽了一口,扫了一眼酒店里拜寿的人,又满含深意地看了看自己身边不断张望的花豹,摇头笑了笑。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现在外面的好戏应该正在上演吧……
铜锣湾的hunk台球厅,里面的人正在说笑着打球呢,突然大门被人野蛮地撞开了,一伙人挥舞着刀棍棒就冲了进来。没有多余的话语,这伙人仿佛是丧尸入境一般,不管三七二十一,见东西就砸、见人就打、见人就砍。没一会,整个台球厅都被砸了个稀巴烂,地上的血泊里躺着十几个身上纹龙画虎的古惑仔,纷纷凄惨地呻·吟哀嚎。
湾仔的jungle游戏厅,几个古惑仔走进来,环视了一圈,二话没说,从怀里掏出gun,对着游戏机就是一阵猛射。随着枪·声一响,游戏厅里仿佛是炸了锅一般,玩游戏的顾客和看场子的烂仔都抱着头,疯狂地往外蹿啊。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原先还人满为患、闹哄哄的游戏厅,全部都空了,只留下一片狼藉。
跑马地的一间洗浴中心,一伙古惑仔打跑了看场的人之后,往池子里放蛇、虫、鼠……
铜锣湾的一家麻将馆,一伙阿飞冲进来开gun打伤了看场的小弟,抢走了场子里的所有钱……
……
乱了,全乱了!
这惊魂的一幕幕不断地在湾仔、铜锣湾、跑马地等区的一些娱乐场所里上演,一场新的江湖大风暴似乎正在席卷整个香江。
不过,明眼人一眼就看出来了,什么狗屁江湖大风暴,这只不过就是个小打小闹罢了,因为被搞的这些场子有一个共同点——都是靓坤的场子。
如此一来,事情就很明显了,毫无疑问,这是有人在刻意针对靓坤啊!
至于是谁?
根本都不用问了,很显然,这个扫靓坤场子的人就是陈浩南和山鸡,两人算是用自己的方式给靓坤他老妈送上了一份别样的生日礼物。
呵呵,还真有“孝心”!
这还没算完呢!
陈浩南和山鸡准备将孝心做到极致,正准备放一个大烟花给靓坤他老妈看看呢……
天乐里的靓点舞厅,可以说是湾仔东部最大的夜场,每天都挤满了前来寻开心的夜·蒲年轻人——这里是靓坤最重要的场子。因为,靓坤从泰guo那边搞来的“洗衣粉”大部分都是从这里散出去的,活脱脱的一棵“摇钱树”啊。
既然要对靓坤下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