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要一观。”
武安君峥嵘帝相,一双鹰眸紧盯着托月。
离王对身后人道:“你去一趟九姑娘屋里,把文心琴取来。”
托月摘腰间的玉佩,递给那人道:“你把玉佩给我的丫头,他们会把琴给你的。”
“是。”
那人接过玉佩,飞快地离开桃居。
目送那人离开后,武安君若有所思问:“照这么说,九姑娘就是文心楼的东家?”
托月平静地开口道:“武安君,这也是一个问题,您确定要知道答案吗?”强国就是任性,完全不在乎五国论道的重要性。
“你说吧。”
“托月就是文心楼的东西。”
武安君朝五位中裁先生点头,示意他已经接受结果。
还有两个问题先后被武国另外两人抢问,都是些无关痛痒的问题,其中一个问题居然问如何夺回兵权。
云齐胡乱给出一个答案,居然得那人和武安君的认可,有一瞬间托月觉得五国论道是一场闹剧,直到文心琴出现在眼前才让人记起这是五国论道。
托月接过文心琴,横在案上,信手弹拔一段旋律,让人送到武安君面前。
武安君接过文心琴放,抱在手上细细打量着这张久违古琴,琴身漆黑如墨,看不到半点光泽,宛如无边的暗夜。
“不错,这就是文心古琴。”
经过一番确认后,武安君十分肯定地回答。
托月微微垂下眸,还是苏润的时候,武安君时常见到这张琴,他能认出来并不奇怪。
武安君却没有马上归还文心琴,而是细细抚过文心琴每一根琴弦,脑海里出现一个女子在月下抚琴的画面,琴声幽幽像是在诉说一个又一个悲伤的故事。
“本君可否弹奏一曲。”
“武安君,请!”
只是抚一曲,托月没道理拒绝。
桃居内,响起一阵清扬婉转、哀而不伤的琴声。
别人也许没有感觉,托月却感触颇深,原来他并没有想象在那么在乎苏润。
很好啊!
从此以后两不相欠。
托月调整好情绪,平静地听完武安君抚完一曲。
曲终,武安君道:“此曲送与知己,愿玉德公主一路走好,下辈子不再投胎公侯府。”
托月愣一下,收回文心琴横放在自已面前,目光去看向天启国众人,最后一个提问他们的便是天启国,不知道他们能提出什么难题。
天启国、景国实力不相上下,两国向来极少起纷争,谁也不想干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
离王举起面前杯子浅抿一口,示意他们可以提问,英王项渊看着对方,迟疑一下道:“本王有一个难题,希望景国的诸位精英能帮忙解惑。”
“英王,请讲。”
离王神情如常,平静又让人琢磨不透。
项渊轻笑一声道:“本王无意中发现一个山洞,里面藏有无数兵器。本王推测到是谁藏的兵器,唯恐此人用来祸乱天启国的安危,想把兵器搬走可是本王人手不足,可是门上有一把奇铁打造的锁,本王尝试了很多办法,都无把锁打开,希望景国诸位帮忙想过办法。”
“有什么难的,马上搬救兵啊。”
云齐不以为然地回一句,仿佛不是多了不起的事情。
项渊马上摇头道:“搬救兵动静太大,定会惊动藏兵器的人,他们马上就会转移兵器。”
托月几经思索道:“再多加几把锁。”
“什么?”
云齐惊讶地看着托月道:“多加几把锁,不是更取来不吗?”
沈香宜马上挖苦道:“九姑娘是把王国论道当成雅集,既会想如此儿戏的办法,也不惹人笑话。”
“就是要取不出来啊。”托月很认真地回答,墨染尘噗嗤一笑出声道:“你个机灵鬼,没点脑子还真想不过你。”
“什么意思啊?”云齐不解地问,墨染尘浅笑道:“再多加几把锁,英王虽然无法转移兵器,可藏兵器的人也同样无法使用这批兵器,不是吗?”
“xxx”
云齐一爆出句粗口。
看着托月道:“真有你的,这么损的办法,也能让你想到。”
托月淡淡道:“托月就当云三公子是在夸托月足智多谋,在这里说一声谢谢。”
这个办法确实是很损,众人却不得承认它很实用,若用来争取时间已经足够,同时也不佩服不托月的逆向思维。
原本十分不分严肃的五国论道,因为托月一个损人利已的办法,引来不少欢快的笑声,更多人是被托月古怪的思维惊艳到,很多时候换一个角度考虑问题,会取得意想不到的效果。
“英王,对这个答案可满意。”
离王含笑相问,这个办法确实有违常理,可是不能否认它的实用力性。
项渊看一眼托月,想着办法着实损,又好气又好笑道:“很好很实用,本王谢谢九姑娘的妙法。”
“客气了。”
托月淡淡地回一句。
沈香宜却像是被人扇了一记耳光,脸上火辣辣地发热,更不敢去托月的眼睛。
项渊没有理会沈香宜的小情绪,而是继续第二个问题:“天下人都知道,天启国善打造兵器,是因为国中多铁矿,本王却担心有朝一日铁矿挖尽,景国诸位可有预防的办法。”
“英王也说是预防,说明铁矿被挖尽是不可逆的事情。”离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