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枫看她揉着腰皱着眉一脸痛苦的样子,倒也真像是那么回事:“练功?你练什么功啊竟然能把自己的腰给闪了?真笨!”
“......”无忧懒得理他,只顾着举步维艰地朝厨房的方向走去,她现在实在是太饿了,饿得感觉能吃下一头象!
“要不要本少爷带你走一程?”罗枫看着无忧那可怜兮兮的模样,心头一软,跟上前去,欲要扶着她走。
无忧被吓得不轻,赶紧躲开:“你别碰我!”
罗枫看着她那受惊不小的模样,疑惑不已:“你这人怎么这样,我看你腰痛得走不动路,好心帮你,你还凶我?”
“不需要,我不喜欢别人碰我。”无忧毫不犹豫地摇头拒绝。
奇怪?他与那礼琛不是亲密得很吗?凭何礼琛碰得,他却碰不得?
罗枫没好气地说:“说得我多喜欢碰你似的!”
两个人就这样一前一后地相继走到了厨房,无忧推开门,看见礼琛正和厨娘林香一齐在厨房里做吃的。
“你们在做什么好吃的?我好饿啊!”
礼琛忙丢下手中的面团,大步迎上前去,关切道:“你怎么起来了?为何不多休息一会儿?可还有什么不舒服的?”
无忧一看见礼琛的脸,就想起昨夜的事情,情不自禁就红了脸:“腰酸痛得很,吃完东西我去弄些药来敷敷就好。”
礼琛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见着罗枫跟进来,揶揄道:“本少爷还从未见过练功能把腰闪坏的人,真是笨到家了!”
说完他便感觉这个气氛有些不对,礼琛脸色极黑,看向他的眼神凶得似要将他活撕了一般,而无忧则是一脸绯红地站在礼琛身侧沉默不语。
“哎呀,你脸怎么突然这么红?不会是发烧了吧?”罗枫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不应该取笑病人:“是我说话不过脑,不该取笑吴游公子,你就莫要再瞪我了!”
可礼琛不仅仅是不满罗枫说话不过脑,他更气的是自己,早知道就在无忧的床边守着,这样,也不会让无忧醒来看见的第一个人,是罗枫这个臭小子了!
虽然这罗枫说话的确讨人厌,但所谓不知者无罪,无忧也不想他真的继续在这儿多嘴,惹礼琛不满,忙出声打圆场:“这儿没你什么事,你赶紧走吧。”
罗枫不识趣地还想再说些什么,但实在是挨不住礼琛那一把一把往自己身上扎来的眼刀,便一脸憋屈地走了。
林香看着站在那儿,虽毫无肢体接触,却亲密无比的两个人,心想自己也不应该继续留在厨房,便主动告辞:“礼公子应当是学会了吧?弟子突然想起园子里还有些杂草没除,先行告退了。”
也不等无忧接话,她便一溜烟儿地跑出去。
无忧别扭地低下头,不敢去面对礼琛,一想到昨夜自己在他面前所展现出的样子,实在是太羞耻了!
礼琛却毫无察觉,伸出手轻抚住无忧纤细的腰肢,施法替无忧治愈。
“谢谢。”
“还有没有哪里痛?”
“......”无忧的头埋得更低了,脸颊之上的红晕蔓延到耳垂,这叫她怎么说?!
腰上的酸痛消散之后,腿间的痛感,便更为明显了些,她可不想今天一天走路都是摇摇晃晃的模样,实在是太丑了!
礼琛看着无忧那羞怯不已的反应,恍然大悟,大手轻挪到无忧的小腹,屏除杂念,一心替无忧消除痛楚。
终于恢复往日一身松快的无忧,突然像想起了什么似的,猛然抬头说道:“你昨夜怎么不施法帮我消除一下疼痛啊!”
说完又把脸埋下去,啊......自己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礼琛愣住了,他是真的没想到这个法子啊!何况那种情况之下,谁还能有心思去想别的?
“抱歉忧儿,怪我,太......我那时没想到。”
看着跟前一脸别扭娇羞的无忧,礼琛忍不住又想起了昨夜她在自己身下纵情绽放时的模样,实在是勾人心魄,令他欲罢不能。
“没事,反正都过去了。”无忧实在是觉得有些难为情,便蹦蹦跳跳地跑到灶台前去寻吃的,掀开锅盖,却看见里边整整齐齐地摆着香气扑鼻的红糖酥饼......
“你......做的?”
礼琛温柔地点头:“也不知这味道能不能赶上你喜欢吃的那家。”
无忧感动不已,忙夹起一个,就往嘴里送去。
“当心烫嘴!”
礼琛的话音刚落,无忧就被酥饼里流出来的滚烫红糖给烫得大叫:“呀!好烫啊!!”
眼泪都给她烫出来了!只见无忧微张着嘴,伸出被烫伤的舌头,不停地用手扇着风。
礼琛急忙冲到无忧的身边去查看,随即他微微眯起眼睛,将唇凑了上去......
无忧又惊又羞,神经病啊!他的治疗术还能用嘴来施法吗?
事实证明,真的可以!无忧被烫伤的舌头,在礼琛的抚慰之下,顷刻间便好了起来。
无忧用手推动着礼琛的胸膛,示意他,自己已经不痛了,但他就像丝毫没有感觉到一样,继续忙着做他想做的事情。
苏芸从练功房里出来,径直往厨房小跑而来,一手摸着饿扁的肚皮,一手推开房门:“好饿啊!”
遂!她看见掌门和礼琛公子正并肩站在灶台上,一脸面无表情地盯着自己!感觉非常诡异!
“哇!掌门你好啦?”苏芸紧接着注意到了无忧那张绯红的脸,又忙问:“是不是发烧了?掌门你的脸好红啊!”
与礼琛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