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改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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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玉正是南宫氏的最小的堂弟,年纪三十不到,而焕青正是要给南宫玉作太守知事。
朱世显抬头望了望天空,太阳也已经靠近了头顶的位置,半天就这么过去了。
“要抓紧时间了。”朱世显暗暗给自己加油。一个跳跃,又往山下跑去。
绕过一个路口,忽然,朱世显的眼前,出现了一支穿着朝服的人马。
要是以往的朱世显,可能就此停下脚步,好奇地观望起来。
但如今,他的脚步并不停顿,继续快速朝集市的方向过去。
“停!”走在官轿边的一个书生打扮的人举手大叫到。
话音未落,轿子里的人便冲了出来,迅速地朝路边的草丛中跑过去。
“大人,你没事吧?”这个文书也赶紧跑了过去。
轿夫们个个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了什么。
良久,文书扶着太守,一步一晃地从草丛里出来了。
南宫玉一脸疲惫的样子,几尽虚脱,双唇也已经干枯起皮了,双眼深深地凹陷下去。
朱世显一眼,就看出此人津液亏耗,下利完谷清稀。如不及时止住,恐怕会晕厥过去。
朱世显的脚下,有些犹豫。他很想去办仙山老翁交托他的事情,但双脚却像被灌了铅一般,沉重的不能动弹。
朱世显的内心,升起一种强烈的冲动。医者的天生使命,催促他快速地跑向太守的面前。
“什么人?!”一群侍卫紧张地斥问道,握着刀柄的手随时可以出击。
“我是医生,见大人身患疾病,故前来诊治。”朱世显并不惧怕,神色淡然地说。
太守斜躺在轿子里,抬起沉重的眼皮瞥了一眼朱世显。由于过度泄泻,他已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文书站在一旁。见朱世显一身粗布麻衣,手中也并无兵器。便对他说:“如何证明你是医生?”
朱世显解开自己随身携带的包裹,除了一盒随身携带的针灸外,便是几颗需要采购的草药。
文书见朱世显如此诚恳,又见太守如此痛苦不堪。
便容许了朱世显的请求,让他接近了太守。
朱世显还未接近太守之时,便已经感受到了。
太守身上散发着一股独特的气息,朱世显眉头微微一皱,伸手开始给太守号脉。而与此同时。他微微调整着呼吸,将自己的通天眼打开了。
通天眼,可是仙山老翁教给他的一项技能。没想到。此番竟被派上了用场。
按照十二经脉的循行,朱世显仔细地检查每条经脉的气血盛衰,棕黄色的经气在手太阳经脉中异常羸弱,并且随着经脉的运行,影响着其余的经脉。
“如何?可有良方?”文书紧张地问朱世显。
朱世显轻轻地问太守:“不知大人最近饮食如何?”
太守曲肘将自己支起,弱弱地说:“饮食无异。”
“是否饮用不明水源?”朱世显神色严肃地问。
此时。站在一边的文书无不自责地说:“有,有!先前大人口渴,我令侍卫去附近的河边取水,莫非那水……”
文书“扑通”一声,跪倒在太守面前。太守轻轻抬手一挥。让文书退到了一边,却没有责备的意思。
朱世显也退到了一边。取来随身携带的针灸。
“大人,是否允许我为您诊治?”朱世显恭敬地问。
“你姓什名谁?”太守问到。
太守之躯,非一般人可以诊治。如今情况特殊,但也要问个明白。
“回大人,我叫倪越。”朱世显回道。
“好的,如果你医术精湛,我自有重赏!”太守虽然身染疾患,但话语间,仍然透露着十足的气势。
朱世显缓缓取出针灸,对准太守肚脐两旁的天枢穴,两针下去,顿时响起清亮的咕噜声。太守粗眉一紧,这种酸麻的感觉并不舒服,但同时,一股如吹风的感觉从肚腹传到长强穴,清爽至极。
朱世显并不急着出针,而且继续在上巨虚施以同样的操作。
片刻之后,太守便精神了很多,通过通天眼,朱世显也清楚的看见,先前浅淡的经气,已恢复了不少。退到一边的文书见太守坐直了身体,惊讶之余,更多的是敬佩。
“先生好本事!”文书竖起大拇指连声称赞。
太守也很满意朱世显的医术,他对朱世显说:“请先生与我同行,我命你做我的随身医师。”
朱世显自知任务在身,恭敬地对太守说:“承蒙大人厚爱,但小人受人所托,不能失信与人。”
太守本欲再留,但朱世显已经整理好行李,想继续上路。便只好作罢。
“尔等现今居住何处?”
朱世显刚想开口说。但突然想起,仙山老翁曾经吩咐,不可将山中秘事说于他人,便紧紧地闭上了嘴巴。
“回大人,我乃乡野小民,不值一提,”朱世显说的谦逊。
“如你不愿多说,我也不勉强。”太守淡淡地说。显然,朱世显的谈吐,绝非一个乡野小民那么简单。
“但我肯定还会找你的,倪越!”太守已经记住了朱世显的名字。
朱世显双手一辑,答应他下次一定会来太守府上亲自为太守作后继调理,然后便道别了太守。急匆匆地离去。
桂嬷嬷将穆老太太的意思,转告给了楚傲天,没想到的是,楚傲天竟是一点意思也不给穆老太太。
“娶婉婉?让穆老太太作梦去吧。我要娶,只会娶穆念兮!”
楚傲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