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言骁扫了一眼会诊室里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最后,视线落在庄星洲的脸上。
蹙眉说道:“难道我不应该醒过来?”
庄星洲简直喜极而泣,忙说道:“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你是不知道,你忽然就陷入昏迷了,像白雪公主吃了毒苹果,想被诅咒了的睡美人。”
白雪公主?
睡美人?
厉言骁的眉心拧的越来越深,这什么鬼比喻?
“我怎么可能会昏迷??”厉言骁很怀疑,目光沉沉地盯着庄星洲!
“这种事我肯定是不会跟你开玩笑的。”庄星洲说。
厉言骁便问道:“检查结果出来了?”
“就是奇了怪了,检查不出任何问题!”
“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话吗?”厉言骁忽然没头没尾地问道。
“你说过什么话?”
厉言骁话不多,庄星洲却还是下意识地问了一句,没把他之前说想到姜沁就心痛这类扯淡的话放在心上。
“我说我想到姜沁会感觉到胸口疼,跟她在一起的时候,那种疼痛的感觉会更甚,而且……”
厉言骁欲言又止,脸色非常不好!
“而且什么?”
“算了,没什么。”厉言骁没有说下去的意思,转而问道,“确定没有查出任何异样?”
“没有。”庄星洲也是一头雾水,“你到底怎么会是,什么胸口疼,这矫情也是一种病。”
“没矫情。”厉言骁不耐烦地说道。
“没矫情你说胸口疼,你以为你病西施还是林黛玉?”庄星洲一脸莫名其妙,“你们现在在搞什么?厉老太太在重症监护室,姜沁和久久不住在云顶华府,住浅水湾,你们在搞什么呢?”
“没搞什么,就是很多事情恰好赶到一块了。”
“最好是没搞什么,否则,我看厉老太太就算是抢救回一条命,得知你们搞的事情也会被气死。”
“我也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厉言骁不敢再想他和姜沁的事,而且,他竟然不抵触这种不想的行为,甚至有那么一点觉得不想也很好的感觉。
庄星洲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松了一口气,“你醒了没事就好。”
然后,庄星洲又把姜沁打电话过来的事说给他听,听的厉言骁莫名其妙,不过,他隐约觉得自己只所以胸口闷疼以及昏迷都是和姜沁有关。
会不会跟蛊有关系?
毕竟,姜沁养这些东西后,他对这些也多少有点了解。
就像久久忽然能开口说话一样,医学上无法解释,但是不知道姜沁到底做了什么,久久确实可以开口说话,恢复的跟正常人一样了。
那他胸口疼和昏迷,是不是也跟蛊有关系?
难道……
总不会是因为他之前送奶茶那次,来过浅水湾,所以就中了邪乎的蛊毒?
这个猜测毫无根据,但是却像雨后春笋一样,在他心里发芽,扎根,疯狂肆意的生长!
会像他猜想的那样吗?
庄星洲示意会诊室的医生可以先出去了。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们鱼贯而出,刚走出会诊室,就看到姜沁,她身边还跟着一个眉眼精致,粉雕玉琢的小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