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自己的出生,那些人才一直因为各种各样的理由觊觎她的老公,一瞬间,陶榕真相知道自己的身世了,反正应该比山野之人好点,不过这个念头也只有一瞬间不耐烦的时候才会想起而已,她对自己的身世真的是没有什么兴趣。
陶榕回头看了一眼,房间里面还是没有动静,不知道聂昭还顺利吗?
那个是肖逸,他跟聂昭应该是有关系的。要不然隔离安雯澜这样掩耳盗铃的行为不是很可笑吗?
房间里面,聂昭几乎已经没有耐心了,脸色已经冷酷到了极点。
“看来你是不想好好的说了。”
安雯澜养了苦情戏和痴情戏半天都丝毫不见聂昭的心软,仿佛这个人已经完全不是她认识的聂昭了,那个曾经跟他恋爱过的男人究竟是谁,是已经消失了吗?
眼前的人对她要多残酷有多残酷。
“我现在都这样了,你真的一点都不顾念旧情吗?你忘记你答应过我会永远保护我吗?”安雯澜。
聂昭冷酷道:“前提条件是我们结婚后,不是吗?安雯澜,你是天之娇女,现在已经彻底蹉跎成这样了,你不反省一下吗?我刚刚的提议有效,这是你唯一帮自己的机会,你说这么多苦情的不就是想要我帮你吗?我可以帮你,但是必须告诉我真相。”
“我告诉你这么多是为了让你怜惜我,你知不知道,我很快就在聂家待不下去了,之前聂辰的情人联系我,他们有了私生子,如果还有别的孩子存在,那聂辰真的可以随时抛弃我,让我一无所有,聂家的人都不会多说一句的,聂昭你帮帮我吧,聂昭我爱你啊,我只爱你一个人,就是因为我爱你,所以才会有这样的下场,我是想要你救我,我想要你把我带在你身边,哪怕我不要名分,我可以对陶榕隐瞒,我只要默默的拥有你一部分时间就可以了。”
聂昭深吸一口气道:“安雯澜,你要我说多少次,你让我恶心!”
安雯澜神情一阵委屈。
聂昭冷声道:“最后十秒钟,不说就没有机会了。十……”
“不是我不说,是我不能说,我也有苦衷,你为什么不体谅我呢,聂昭求求你,我真的很可怜,能交易我不交易吗?你就不能为我退一步吗?”
“七……”
“聂昭,你真的要如此绝情,我都在深渊里面了,你都不愿意拉我一把吗?”
“五……”
“我求你了。”安雯澜哭着想要靠近聂昭。
但是聂昭却已经转身往门口而去。
“三!”
“二!”
“聂昭!”
“一!”
聂昭看向安雯澜,安雯澜还是演出一副凄苦的样子,指望聂昭能怜惜她,能心疼能心动。
“你要走了,我就自杀,你永远不知道真相。”
“我是想要知道真相,但是我更讨厌别人干扰我现在的生活,交易你不同意,那就算了。”说完,聂昭毫不犹豫的开门离开。
而安雯澜自然没有勇气自杀,她怕死,怎么敢自杀。
守在外面的陶榕看着聂昭出来的样子就知道又白忙活,原本以为等到安雯澜出来就可以知道很多事情,但是却还是没能知道。
陶榕试图安慰聂昭,却发现聂昭并未沮丧多久,就抱着陶榕道:“没关系的,就算一辈子不知道也行,只要我们现在的幸福能稳定下去就行,有你有筱筱,有我们未来其他的孩子,我也算是此生无憾了了。”
陶榕松了一口气道:“你能想开也行,而且我觉得如果真的是肖逸,他并不是那么轻易配合安雯澜的人,说不定也有谜团跟着他,也许有一天,他会主动出现的。”
聂昭淡淡笑道:“嗯,下次别把我们弄错了。”
陶榕一脸尴尬,道:“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没有筱筱聪明。”
“什么聪明,明明就是你不够爱我,不够关注我!我爱的比较深,我吃亏了。”聂昭疲惫的撒娇道,拥着陶榕就是一个深吻,在暖洋洋的阳光下,这吻都是暖的。
结果两人接吻结束,回头就看到刚刚从房间出来,正一脸怨毒的看着他们的安雯澜。
聂昭和陶榕默契的无视,牵着走,直接好像没有这个人存在一样,越过她,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休息了一下午,聂昭也发现筱筱心不在焉了,询问之下,筱筱也是一样的回答,那只能等之后再说了。
晚宴在忙碌中开始了。
陶榕倒是没有跟聂昭提自己在阳台上听到的搞笑事情,就是在看到新娘子投递过来的目光时,心中好笑而已。
晚宴是非常豪华的,邀请了北市很多人物。
这一次秦家就秦焕一个人来了。因为交情一般,所以只派一个上的了台面的人前来。
禹家是禹殊然的父亲来了,陶榕第一次见到就看到他身边又跟了一个年轻的女明星,果然像禹殊然说的那样好心好色。
禹殊然的父亲倒是来跟陶榕和聂昭打招呼了,因为他儿子曾经在兰市那边待过一段时间。
不过看样子是想要借口儿子的事情跟聂昭熟悉熟悉,衡量一下利用价值。
陶榕询问禹殊然的近况,只得到了还在不停的画画,越来越叛逆的回答。
看来禹殊然是一切照旧了。
不过那个家伙都敢买凶杀人,一般人也欺负不了他,尤其是他们禹家现在就靠他这个天才画家的画保持神格了。
“看来今天是见不到禹殊然了。”突然有人从身后出声。
陶榕和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