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昭轻微一笑道:“媳妇,不是我小心眼,而是敖奕根本不需要我的提醒,隐族的宗主,你当他真的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吗?我刚刚提到婚礼,他的眼神就不一样,可不是因为当着自己喜欢的姑娘面前娶自己不喜欢的姑娘那种不甘,而是另一种含义。”
聂昭知道要留下来,不可能不被怀疑,尤其是他的身份,既然被怀疑了,那就想办法相互利用好了。
所以他提了结婚,而敖奕瞬间理解了其中的含义,两个人算是交换了一些消息了。也是一种默认。
“隐族毕竟是强大的如同国家一样的存在,只有同样危险的黑色势力能与他们快速对战,争斗到底。敖奕不可能不一直盯着防备着,我们能查到变动,他们同样能,主要的是时间点,我预测不会超过婚礼时间,而看刚刚敖奕的样子,显然也不打算放过黑色势力,这可能是他们隐族自己的恩怨,我们管不着。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聂昭挑眉道。
陶榕看着聂昭,发现他眼中闪着光。“我还是不清楚你具体要做什么?”
聂昭摸了摸陶榕的头道:“我要做的事情很复杂,而且随时跟着情况和信息改变行动方案。所以一直无法解释清楚,任务的结局也分很多种,每一种代表好还是坏也只能看将来的影响。”
陶榕知道聂昭聪明,这样都不会乱,但是她已经乱了。
“那我现在就带着女儿在这里好好的休息一阵,未来再说?”陶榕索性问道。
聂昭点点头,笑着又亲了一口陶榕,问道:“再来?”
陶榕推开聂昭黏糊糊的身体,赶紧起身道:“洗澡,我要做早饭给大家吃。”
聂昭舍不得,但还是听话的陪着陶榕去洗漱了。
而另一边,端木家,司萱几乎在醒来后,哭闹了一晚上,想要报仇,想要奶奶做主,但是有端木凌强势压着,根本不可能。
后来吵到让敖奕过来安抚自己的未婚妻。
但是敖奕的冷漠和偏心让司萱绝望。
医宗主不得不为了孙女,单独找敖奕谈话。
但是不知道敖奕跟医宗主说了什么,她冷静了下来,决定不再生事,也劝司萱看开,毕竟是自己答应的赌约。
司萱哭着睡着了,第二天一醒来,一定要跟外界通电话。
司萱自然是找司晔哭诉。
面对这个蠢货,司晔无法告诉她真相,真怕她自己毁了自己。
让司萱没有想到的是司晔不仅不安慰她,安抚她,还用从未有过的严厉恐怖语气和态度冷冷的教训她,如果不是两个人在不同的地方,司萱感觉司晔一定会拿出他自己的手枪指着自己的脑门骂她的。
自己难道做错了吗?不是说好的,自己当司萱,当端木家的大小姐就可以拥有世间一切美好,为什么她却是处处受气,委屈不已。
司萱被骂怂了,也被威胁的怕了。
“你最好给我安分的待到结婚,不想死就离陶榕远一点,如果再出问题,你再有任何招惹挑衅自己送上门的行为,我保证你活不到结婚那天。”
“哥……”
“安安分分当你的大小姐,讨好你的奶奶,做好你这个身份该做的事情,要不然我就把你这个蠢货的骨头一根一根的抽出来碾碎!”
说完,司晔就挂了电话。
司萱绝望了,但是又痛恨着。
她不甘心,不甘心,凭什么司晔要这样对她。连她的求救都不管不顾,自己都被打成这样了。
也许就是因为她是冒牌货,司晔才敢这么对自己,他……他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不过是一个养子,跟自己一样都是外人啊,凭什么!
司萱终于把自己心中压抑的想法给爆发出来了。
如果……如果让知道真相的人都消失,那谁还敢管她,谁还敢威胁她!
司萱通红的双眼逐渐变得血腥起来,司晔有一句话说的对,在这里自己的权力是很大,正要弄死几个人,貌似也不是大问题吧。
等她当了宗主夫人,司晔和陶榕都别想活着离开这里,她一定要想办法获得权力。
不得不说,司萱想的很美,现实却狠狠的打她的脸。
当她要求进药典馆的时候直接就被医宗主拒绝了。
因为医宗主发现司萱的医术根本不行,就让她在养伤的时候,好好的学习基本的药理,要不然将来管理端木家的人医术拿不出手,那不是让人笑话吗?虽然他们端木家不是以医术为尊,而是靠传承,但是也不能成为笑话啊。
只有通过考验,打好基础,她才能进入高级的地方。
所以……司萱这辈子都进不去了。
而当天下午,司萱就听说,陶榕带着自己的女儿进去了。
本来该是陶榕一个人进去的,但是女儿这么小,不算熟的。
再加上有端木凌引路,那还不是分分钟进去啊。
而聂昭则是跟师父一样被老宗主给缠上了,连墨心都不能幸免的去当了陪练。
敖奕和聂昭又见面了,只是没有多少剑拔弩张,仿佛心里都有事儿似的。
两个人没有兴趣对打。
倒是一个小家伙突然出现,对着聂昭提出邀请,想要试试手。
聂昭记得这小孩,昨晚在宴会上帮忙说话,而且一开始好像带着筱筱玩的,叫敖晟。
聂昭算是回报了,就陪小孩练习了一会儿。
不一会儿小孩就打听筱筱在哪里?
聂昭说道:“跟她妈妈去端木家了。”
敖晟很快就不练习了,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