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主公,你就放心吧!”
典韦大咧咧的说道。说着话,急不可待的自韩非的手中,好似半抢一般,将“千里眼”一把拿了过去,学着韩非的样子,将之放在了右眼前……
突然,就见典韦手一哆嗦,还好,有了先前张郃的例子,这才没有将“千里眼”扔掉,旁边随时准备接取的韩非,见此这才松了一口气。
典韦再仔细的看了半晌,这才咂着牙花放下“千里眼”说道:“真他娘的神奇啊,就和眼前发生的一般w公,那边还真就是陈宫那个家伙,好象被刘岱那个老杏追得还挺惨的,估计啊,是桥瑁被杀了,陈宫走投无路才奔了咱们这里,指不定就是来投靠主公的呢!”
“想是如此,看样子,刘岱是打算斩草除根啊!” 张郃点点头,沉声说道。
“也未必就是来投奔我的……不过,不管什么原因,胆敢犯我边境,本将军说什么也要治他们一个不清自来之罪c了,别一个个眼馋的跟个兔子似的,先随本将军去问候下他们,至于,想看这‘千里眼’,路上有的是时间!全军出发,咱们去会会老朋友去!”韩非隐隐猜到了些什么,看样子,陈宫现在混得很是凄惨啊!
~非自然认得陈宫、王史逵他们,当初在虎牢关时也是有过照面的,只是没说过话罢了,韩非没记错的话,这两人可以说是桥瑁最为倚重的两个人,一文一武!如此大张旗鼓的跑到我冀州的境内,莫不是全军覆没,想寻求我的帮助不成?
∵了,奉孝曾说过,桥瑁已为刘岱所杀……
“好咧!俺老典正手痒呢,这些日子,只能对付一些流寇,打打牙祭,可也太逊了点,都不够一拨拉的,太不禁打了点#望刘岱这老杏,能禁揍一些!”典韦咧开大嘴,双眼中闪烁着好战的光芒,憨笑道。
“哈哈……”
不管怎么说,这陈宫总归是要救上一救,毕竟,怎么说那也是历史上留名的人,顶级谋士中也有那么一号,虽然迟智了些,但统筹大局的能力还是相当卓越的_,刘岱啊,胆敢追到我冀州的境内,你眼中,还真没有我韩非啊!今天,若不给你点颜色看看,岂不叫天下人以为我冀州好欺不成!
~非一路催马急驰,一边在马背上想道。
……
“快看!”史逵眼尖,望着那出现在视线中的大军,即兴奋,又有些忧虑的说道:“看那旗号,好象是韩龙骧亲至!”
≮人忙闪目光向对面大军的所在看去,只见那大军的正前方,迎风飘败着一面素白色的帅旗,黑字白底,即便是距离极远,也是能隐约看到那上面的斗大的“韩”字,稍后旁边两杆认镖旗,左一面上书“汉”字,右一面,则是上书两个大字,“龙骧“可不正是大汉龙骧将军韩非的帅旗!
“看来,冀州军军是发现我们这边的状况了,看其目标,直指我们这一边,只是,宫却是不曾想到,究竟是因为什么,韩龙骧竟然亲自出马,我可是听说,韩龙骧不日将大婚的啊!”陈宫高兴之余,也有些不解,沉声说道。本来,他以为这是冀州军中随便的一员将官带领的军队,也难怪他会这么想,毕竟,现在的韩非身份不一样了,怎么说也是州牧之子,他随军出征,随比不得御驾亲征,那也差不多了!…
“不管怎么说,是韩龙骧他更好!”史逵看着出现在视线中的那道特别显眼的白色身影,终于确定了,来者,正是韩非!
史逵有些兴奋的说道:“即便是韩龙骧不愿收留我等,看在主公的面子上,也断然不会为难于我等,但是,后面的刘岱老贼可就不那么好说了,韩龙骧眼睛了揉不进沙子,好打抱不平这也走出了名的!”
“韩龙骧嘛……”陈宫听着史逵的话,望着眼方渐近的身影,一时间不禁陷入了沉思之中,目光深邃,也不知道在想一些什么。
“呔,前面的军队,是哪一部分的?速速止步,大汉龙骧将军在此!否则,莫怪弓弩无情!”正在陈宫胡思乱想之时,两军接近,前面突然有韩非大军的士卒高声喊道。
陈宫猛的甩甩脑袋,将这些纷乱赶出脑中,高声断喝道:“韩龙骧可在军中?东郡陈宫并史逵,求见韩龙骧,韩将军!”
呵呵,就知道你们是为我来的!韩非心中轻笑一声,越众而出,高声喝道:“本将军在此,对面的,可是陈宫,陈公台否?”
“韩龙骧,虎牢关一别,别来无恙乎?在下正是陈宫!”陈宫看到韩非催战马走出了战阵,忙挥手止住了大军的前进。他可不敢令大军再望前去,毕竟,现在两军有别,再望前去,难脱嫌疑,万一韩非一顿乱箭射出,那岂不是哭都没处说理去?
“东郡陈宫(史逵)见过韩龙骧,韩将军!”陈供并着史逵越众而出,来到韩非的正对面,拱手称道:“战场之上,礼数仓促不周,还请韩将军勿怪才是!”
“哪里话?我父与桥太守是何等交情,而本将军与公台先生也是神交已久,又岂会怪责?”韩非轻轻一笑,面露惋惜的说道:“只可惜桥太守他英年早逝,惨死奸人之手,哎……此先不提也罢,公台先生,史将军,后面的刘岱是怎么回事?”
“哎……”史逵未说话,先是打了声嗨声,“韩将军,此事说来话长……简单说吧,东郡城破,刘岱自然是想要斩草除根,根本就留不得我等苟延残喘,一直追杀,我与公台先生尊桥太守遗命,特来冀州,刘岱他们也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