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韩非的一只脚重重地踏在马蹬上,丈八蛇矛顿时就在他的身前地面上划了一个半晃,那蛇矛锋利的矛尖顿时就是冒出了无数火花!而借着这个力道,韩非却是直接反手提起了丈八蛇矛,高举过头顶,双手一用力,直接便是朝着前面漫天的刀影砸了下去!
没错m是砸!
似乎没有一丝花哨的砸!
”接!
霸道!
—者,百兵之霸也!虽然韩非手中用的不是凤翅玲珑戟,但招式,却是十成十的戟招,他所会戟法中,鲜少的几招霸道的招式!
虽然力量上并不比杜迁强,但韩非就是想硬碰硬!
“轰!”
一声巨响,众人只看到一道半月形的光华出现在了刀影当中,顿时就是将韩非面前的那些刀影给轰散了大半!虽然还有极少一部分刀影依旧朝着韩非的身上劈砍了过去,不过韩非却是仿若什么都没有看到一般,双目紧紧等着前方,那道半月形的光华闪瞬即逝,可那蛇矛却是笔直的朝着前面的杜迁攻了过去!
杜迁能够很明显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压力扑面而来!他心中一惊,本能地整个身子便是往旁边一侧!而他手中的金背朝阳刀,却是继续朝着韩非砍了过去\不幸,韩非刚刚那一矛所破去的刀影并没有打中杜迁的金背朝阳刀!
这时,却见韩非右手猛的一拉丈八蛇矛的矛杆,左手随之一推。瞬间,先前还是笔直砸向杜迁的蛇矛便横了过来+非的左手。出乎意料的松开了蛇矛,向上挥起,只不过,这速度快得异常!当上扬到一个高度后,如同迅雷一般砸了下来,正正砸到那蛇矛先前攥握之处!
但见那蛇矛,受韩非这一大力,瞬间就失去了平衡。以韩非的右手为中心,尖端猛然跳将起来,却是正撞在杜迁砍来的一刀之上!
“铛!”
一声大响,好在,杜迁这一刀,因为速度的关系,力量上并不太强。而韩非这一砸,力道上却是与杜迁斗个旗鼓相当,两件兵器弹开后,二人胯下的坐骑皆是“蹬蹬蹬”连退几步,这才稳住身形!
“呼……”
←二人无恙,众多观战的人终于长出了一口气。方才,他们的心,都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典韦更是几乎忍不揍兵器上前将二人分开,毕竟。实在是太凶险了!
“杜大当家的果然好刀法!”喘息了几口粗气,韩非在马背上一抱拳。迭口称赞不已,“本将自认赢不得,如此,就算个平手,如何?”
单论刀法,韩非的帐下,除了老将黄忠外,还真没有一个人能与杜迁匹敌,当然了,如果麴义也算韩非属下的话,那麴义也算上一个。
~非若想胜杜迁,也不是不可能,他还有几招压箱子低的绝招,但是,以他现在的武艺来说,真使将出来,那就是不是敌死就是我亡,那样的招式,他还驾驭不十分完全,和杜迁又没什么仇,又佩服杜迁的武艺,韩非自然不想拼命。
“哪里,若韩将军兵器趁手的话,杜某人万不是对手。”韩非客气,杜迁也是心生万分的好感,这是个明白人,给脸要脸,不是不知道好歹的人,韩非一直客气,再胡搅蛮缠下去,杜迁自己都觉得看不起自己了。得了,见好就收!
‰到这里,杜迁哈哈一笑,脸上满是热情,“韩将军果然不愧是少年英豪,杜某人这次是心服口服,外带佩服h如此,杜某也不再为难韩将军,你们之间的事,我杜迁绝不插手分毫!”…
“果真?”韩非心头一喜。
同时,也在心底赞成杜迁,虽然为贼,却不失磊落。
“大丈夫在世,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杜迁慨然,回声喝令道:“来人,将范达、王卓给本帅绑了,交由韩将军发落!”
一声令下,登时,十多号山贼一拥而上,将范达、王卓、林皓这三为首的打翻在地,拽过绳子,里三扣外三扣,牢牢的捆了个结实。
一来,这三人两天没吃喝了,身上早没了把子力气,再者,也被杜迁的话惊呆了,只觉得整片天空好象轰然塌了下来一般。就这样,山贼根本就没废半点的力气。
等山贼将其等捆绑结实了,这三人才反应过味儿来,范达忙急声叫道:“杜帅,你不能啊……”
“住口!”杜迁一声冷喝,指着范达的鼻子骂道:“若不是尔等,杜某人何苦与韩将军为难?汝等贼子,真是死不足惜!莫再多言,若不然,休怪杜某人不客气,让尔等活不到下一刻!”
“杜迁……”
见彻底没了希望,范达、王卓三人无不是破口大骂,祖宗奶奶的,什么难听骂什么,直骂得杜迁眉头紧皱,却不好真下杀手。
毕竟,这是韩非点名要的人。
“哼,死到临头还这么猖狂,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既如此,本将何惜一刀?杜大当家的,给他们个痛快吧,本将只要人头即可!”韩非冷声道。
“如此,杜某就便宜行事了!”杜迁也是被骂得火大,韩非话中的意思,他怎会听不出来。只要人头即可,那岂不是说,范达这三个家伙由得他去折腾出气?当下,杜迁感激的冲韩非一抱拳,转身冷喝道:“来人,将这三个贼子拖下去,开膛摘心,以泄本将心头之恨!”
“杜迁,你不得好死!”
“韩非小儿……”
……
随着骂声的渐渐远去,在几名山贼的拖拉下,不多时,远处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音渐渐衰弱下去,很快。三个山贼一人托着一颗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