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声闷想,张纪只感腰间一痛,然而,却不是长枪透体的感觉,倒好象。是被枪杆抽上一般,虽痛,却不足至命。这是……
张纪诧异的睁开双眼,一看右肋间盔甲上。隐约可见一道浅浅的白痕,再感受一下自己的身体,却是无甚大碍,这……方才明明眼见着要扎上了,怎么会是这样?莫非……张纪抬眼看向张颌。正见其持枪微笑着看着自己。
……
“师傅,张颌将军他……”贾逵有些不满的嘟囔道。
“张颌将军饶了他师兄一次。”韩非一直在关注着战场中的变化,张颌最后改刺为扫,又怎么能逃得了韩非的眼睛。韩非不动声色,轻描淡写的说道。
“徒儿自然看出,只是,此乃两军战场,张颌将军他这般,却是……”
“张颌将军他自有主意,岂是你能猜想的?更何况。同门师兄弟,即便是看在师傅的面上,这一枪,也饶得。逵儿,假如你的祖父他不在为师帐下,你与他战场相见,你当如何?”韩非微笑着问道。
“这……”贾逵顿时为难了。
“打个比方而已,假如你和你的同族兄弟二个人,也和张颌将军和他的师师兄一般战场相遇,你当如何?”这个徒弟。有点好武厌文了,得好好管管才是。
“要是……要是战场相见,逵儿……我自然不会手下留情。”贾逵声音很低,懦懦的嘟囔道。只是。弱弱的声音,即便是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所说能有几分是真。
“哈哈……”
见贾逵这般,韩非不禁大笑。不错,有大战可观,有徒弟如此,人生。不错!
……
“小师弟,为何手下留情?”再想不明白个所以然,他张纪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无他,只是想劝大师兄投降罢了。小弟的主公韩太守,乃不世出的明君,大师兄当早有听闻才是,何不回去劝说令叔父,早早归降,相信我家主公定然会既往不咎,大师兄意下如何?”张颌自然不会去说饶与不饶的话,他怕张纪面子上挂不住。而且,出战时,韩非有是早有明言。
能不战,自然是不战的好,毕竟,战场,哪有不死人的。
“小师弟枪法诡异莫测,为兄佩服!只是,这归降一事,非是师兄能做得主。两军阵前,拼的是刀枪,小师弟,切莫留手,再来战过,即便是死在小师弟的枪下,为兄亦是无悔!”张颌的心思,张纪又怎会不知,只是,自己的一方是自己的叔父,又让他怎么办?唯有舍命一战!
“大师兄,你……”张颌忙说道。
“休要多言,看枪!”张纪毫不客气的打断张颌的话,摆枪便刺。
无奈下,张颌擎枪接架相还。也罢,不若生擒之!张颌想到这里,全身的武艺施展开来,“幻舞魂芒”再度使出,局势,转眼间就为张颌所掌控,手中的烂银矟时而消失、时而出现,如同幻舞一般百变无一,将张纪身体罩定,抢尖消失乍现间,将张纪的战甲撕扯的褴褛破败,狼狈不堪。
……
张颌有心生擒张纪,自然不会痛下杀手,每每避重就轻,再加上张纪本身的武艺就是不弱,虽然看上去狼狈不堪,但是,却未伤到一寸的肌肤。
张纪,也是看出张颌的打算,只是无奈张颌的枪法,诡异至极,防不胜防。有心就此遁去,却是张颌的枪法缠绵,根本就脱不开身,心中犯苦,却又无计可施。
不过,张颌舍不得下杀手,这生擒张纪,却是难上加难,一时间,却也难将张纪擒拿下来。
观战的贾逵,看得直咂舌,目瞪口呆,良久,才清醒过来,张口结舌的向韩非问道:“师……师傅,这……这就是张颌将军的‘幻舞魂芒’枪法?”
“不错,这就是张颌将军的绝技,逵儿,别眼热这套枪法,这套枪法,最适合的人只有张颌将军,未必就适合于你。招数,不一定是越厉害的越好,而是,适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站在前人的基础上,永远是看着前人的项背,而无法超越,就算是有所成就也是有限度的。为师我做到了,因为我创出了属于自己的一些绝招,虽然还不成熟;你二师傅也做到了。他创出了最适合他的绝技——幻舞魂芒。超儿你什么时候能创出属于自己的戟法,才算得上是真正的出师,如若不然,你一辈子。也只能活在为师与其他人的的光环下,任你如何勤学苦练,也只会是把差距拉小,而无法成为超越我们的存在。”韩非娓娓的说道。教导徒弟,并不是一味的将自己所知道的强行灌输给自己的徒弟。要知道,有状元师傅,未必就会有状元徒弟。
有道是,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状元徒弟,未必就有状元师傅。
“是,师傅,徒儿一定要创出属于徒儿自己的戟法!”贾逵言辞慷慨,热血沸腾。转而低声问道:“师傅,这戟法,要怎么创啊?”
韩非苦笑着看了看自己的爱徒,貌似自己还在这条路上走着啊。摇了摇头,颇是无奈的道:“集众家之所长,为自己所用。举一反三,如此,离自创武艺不远矣!”
……
“不好,张将军危难矣,哪位将军愿意上前一救!”看到先前还占了上风的张纪。这么一会儿,却是狼狈至厮,高干不由大为焦急。没想到,这黄逍军中。除了黄逍、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