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时隔多年,孙筱筱仍然记得,当她转身走进教室的瞬间,眼泪跟着“哗哗哗”地掉不停,止不住。
“筱筱学姐……”
世界上没有真正的感同身受,任何安慰都显苍白。
柳翊敲了字,又删掉。
不知道说什么,不知道可以说什么。
“嘿嘿,是不是想不到。”孙筱筱像是问柳翊,又像是问自己。
柳翊第一次意识到,语音确实无力。
“哎,我爸他,真不令人省心。”话锋一转,孙筱筱又接住今天的事,“不知道他这次,又跑去哪儿。”
“阿姨很着急吗?”
“我妈啊?我妈就那样呗。”
要是真着急,就不会过了整整两天,才想起来去找人,才想起来打电话。
哎。
孙筱筱还能怎么办呢。
“那……”
“那什么那。”孙筱筱深吸一口气,打断柳翊,“快看群啦,甲方粑粑找我们。抓紧,争取早点下班。”
“好。”
“嘻嘻,我还等着看电影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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