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这伤,什么时候才会好。
太烦人了。
太碍事了。
“王爷,小姐。”譬如在这种时候,阿梅端来一碗闻着就泛苦味的药汤,那更是碍事中的碍事。
“啊?又要喝药了吗?”
梁锦侧身站在一旁,眼神里满是看戏,“合着,某人不敢喝药呢?”
“谁说的!”
“我又没有说你。”
筱筱的苦瓜脸,一下子拧得更紧。
还能怎么办嘛。
喝!
大大方方的喝。
坚决果断的喝。
“咳咳。”只是,一口气喝到三分之二时,筱筱实在承受不住苦味,险些吐了出来。“我,我尽力了。”
“小姐,这可不行,这药祛毒。”阿梅急了,“你得喝完。”
“二锦,你帮我喝。”
“什么?某人还真的不敢喝药吗?”
“二锦,你!”筱筱欲哭无泪,“呜呜呜,阿梅跟二锦都是坏蛋,大坏蛋!”
喝吧。
反正只有最后一口。
捏着鼻子,艰难喝完。
只是,筱筱没有注意到,当阿梅提到“祛毒”,当自己提到“坏蛋”时,梁锦的眼神,有微妙的闪烁。
他知道的。
筱筱体内的毒素,非一朝一夕能解决。
这是比外伤更严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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