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朋友!我当然要救他!”
张宇脸上带着笑,说话很平静,但听在众人耳朵中,却格外冷冰。再加上手中握着寒光闪闪的软剑,更添肃杀。
灵亲王立即火冒三丈,紧握拳头怒视张宇。搞了半天,张宇一直再打自己的脸面啊!
谢飞和赵子游、黄毅等世家弟子心中暗乐,这下好了,张宇主动找死怨不得别人了,自己不要命往灵亲王的枪口上撞,真以为亲王怒火是那么容易摆平的吗?
一众少女则是一脸崇拜表情,有相貌有才华,而且还重情重义,这样的男人真是如意郎君啊。
“你是在羞辱本王吗?”李灵玉阴沉着脸色,冷冷问道。
张宇笑了笑,道:“王爷何出此言?我现在不说,等以后你也会知道,李三胖在金陵时,便和我相识。更何况,王爷是一诺千金的人,你把他输给了他,不管我认不认识他,又有什么关系?”
李灵玉怒极发笑,“所以你从一开始就算计本王?”
“王爷如果强行认为草民是在算计,那草民也无可奈何。”张宇说道:“在下只是想帮一下朋友。”
李灵玉点点头,一脸冷漠:“很好,很好。今日之事,本王记下了。”
说罢,李灵玉甩袖而去。
李三胖这才敢说话,眼泪婆娑:“宇哥,你是我的再生父母啊,这些天可是把我折腾死了。”
“别哭了,去旁边好好休息一下,回去后我们再聊。”张宇拍了拍他的肩膀。
李三胖点点头,退到一侧休息。
李若音起身,她说道:“看得出来,灵亲王很生气,他生气的后果,你要有胆量承担,这是你该承受的。”
“多谢长公主提醒,在下并不后悔做出的事。”张宇抱拳道。
李若音展露婉约笑容:“站在长公主的身份上,本宫会斥责你的行为,但在私人角度,我很佩服你,并不是所有人敢于为了朋友而面对权威,你的人品得到了我的认可。这枚玉佩你收下。”
“这…”张宇不敢去接,她如何殷勤送自己宅子,莫非有什么猫腻,该不会想金屋藏娇吧,这可不行。虽然她看起来并不老,犹如三十岁的女子,但真实年纪在那里,比自己大了整整一倍有余…
李若音自是不知张宇的胡思乱想,若是知道肯定下杀手了。
“本宫既然拿出了赌约,就没有收回的道理。收下!”李若音强硬道。
张宇无奈,只能接过玉佩。
随后,长公主看了一下时辰,道:“如今已过午时,诸位用餐后,准备一下论道会吧。其他的大儒们也该来了。”
“是,长公主!”众人忙起身行礼,恭送李若音离开大殿。
张宇和武北玄正准备带着李三胖就餐,却被谢康拦下。
“武北玄、张宇,马上就要开始论道会了,请你们迅速离开这里!”谢飞傲慢道:“得罪了灵亲王,竟然还有心情留下来吃饭,我们谢府可没有给你们准备午餐。”
“是啊,还有脸吃。”赵子游也讥讽道:“真以为跟着武家人,就能狗胆包天了?张宇,你这个下乡来的可怜人,根本不知道亲王的报复是何等的可怕。”
“这就是你们趋炎附势、阿谀奉承的借口?”张宇不屑地看着谢飞三人,“自古赵谢两家便是儒学世家,应该有自己的家族风骨和脊梁,可惜从你们身上,我看不到丝毫。”
谢飞和赵子游立即涨红了脸,吼道:“张宇,你竟然敢羞辱我们的家族!”
武北玄也道:“羞辱?他是夸你们的家族,只不过你们两个软蛋拖累了家族名声。”
“武北玄,你有种再说一遍。”谢飞吼道。
武北玄逐字逐句,又说了一遍,然后举起拳头,道:“我说你们是软蛋,就是软蛋,有种来打我!”
谢飞和赵子游气得浑身发抖,还是不敢动手。
“来人,把张宇和他的人狗扔出去!也把武北玄请出去!谢家不欢迎他俩!”谢飞突然咆哮道。
十几名仆人立即围了过来。
就在这时,欧阳烈、杜修等大儒走了过来,。
“张宇,和我们一同用餐吧,等论道会开始,老夫介绍几个诗坛老骨头给你认识一下。”欧阳烈说道。他是京城大儒,丝毫不用顾忌谢飞等青年的态度。
这里虽然是谢家的山庄,但他就能说这句话。
谢飞立即吃瘪,还得乖乖地对欧阳烈拱手,因为就是他父亲来了,也得恭敬地叫一声夫子。
“正好也让我们几个老骨头请教一下诗词方面的知识,哈哈…”杜修也打趣道。
张宇笑着道:“晚辈遵命,是晚辈向前辈们请教才对。”
就这样,几人一同用餐,只留下谢飞三人咬牙切齿,眼睁睁地看张宇在自己家中耀武扬威。
午饭后,参加论道会的人陆续到期,齐聚一殿。
此次论道会由谢家的谢明主持,谢明是谢飞的父亲,当今尚书仆射谢潇的大儿子,如今在御史台任职,乃是清流。来参加的人选包括国子监的博士、翰林学士、各书院的大儒等等,再加上各自携带的晚辈,大约六十多人共聚与此。
李若音没走,但也没有露面,她和一众少女坐在旁边的房间中,以屏风为门,能看清殿内的状况。
所有人随意席地而坐,并未按长序或者官职排位,文无第一,而且这场论道会是儒道交流,各抒己见。太正规反而会影响发挥。
张宇被欧阳烈拉着认识了不少大儒,国子监的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