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妇人竟老泪纵横,要不是章休目睹了赶走刘管家一幕,还真以为妇人受到了天大的欺凌呢。
“是孩儿不对,孩儿知错了。”
宁鸿甫赶紧一个劲的认错。
章休看了看天色,渐渐沉下,对着妇人一拜。
“夫人,天色不早了,我也该离去了,谢过夫人赐水之恩,临行前,尚有一言,愿与夫人讲,不知可否?”
妇人木纳的看了眼章休。
“有什么话你直说吧。”
章休看了眼妇人,又看了眼宁鸿甫,嘴上挂着笑,但并没有开口。
妇人恍然大悟,走进了屋子里,章休也跟着进了农户,不出半柱香的功夫,便出来了。
出来的时候,妇人的眼角还含着泪花,肩膀上裹着一个包袱。
“母亲,母亲你怎么了?”
宁鸿甫看着妇人眼角,赶紧问道。
“没事儿,只是儿啊,今后你不在母亲身旁,可要自己照顾好自己啊!”
宁鸿甫懵了一下。
“母亲这话何意?”
章休看妇人有点儿哽咽。
“你母亲同意了,今后你就跟着我走了。”
宁鸿甫甩了甩脑袋。
“母亲独自一人,我怎么能离去,不为孝道!”
这下妇人一下子怒了。
“我要你留在身边何用?为娘不需要你!种个庄稼都种不好!”
伍良序骑在马上叼着根草根,冷漠的看着章休,章休被这眼神盯得有些毛燥。
“你看着我干嘛?”
“没什么,看见一个和我一样遭遇的了,同情而已。”
“同情个屁,给你找个伴还不好吗?”
“好,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到你说的京师。”
“行了行了,这次我不睡了,直奔京师,好吗!”
这话一说,伍良序终于来精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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