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休沉思了片刻,自言自语道。
“这就要走了么?”
随后对着覃王说。
“殿下,卷宗呢?”
覃王很诧异这个问题。
“在我这儿呢,怎么了?”
章休点点头说道。
“是时候了。”
覃王迟疑的问道。
“真的吗?可是,这东西一旦开口,就没有回头之路,艾太后哪里就毫无凯旋的余地了。”
章休认真地说道。
“殿下,如今你在陛下面前,初有成效,是时候站队了。”
覃王沉思良久,内心纠结不已。
“好吧,既然章先生这么说了,那就全听章先生安排了!”
这边正聊得起劲,只看见伍良序魂不守舍的晃悠着。
覃王打趣道。
“怎么,良序最近也失眠了,想起哪位恩师了?”
宁鸿甫看着伍良序也一脸憔悴的模样。
“他呀,恩师倒是没有,姑娘倒是心心念念着一个。”
覃王也跟着笑道。
“哦,姑娘?这倒是件稀奇事儿,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如果有意的话,本王倒是愿意帮良序做个媒!”
宁鸿甫继续说道。
“就是不知道是哪家姑娘哦,整天朝思暮想的,看看咱们的良序,都成了这幅模样了!”
伍良序斜着眼神白眼看着宁鸿甫,宁鸿甫识趣的闭上了嘴。
覃王突然提议。
“既然良序又此闲情,又不知姑娘何处,倒不如去曾经相遇过的地方在等等看,反正本王府中无其余事情,良序闲着也是闲着,倒不如去守株待兔,也有个希望不是。”
这话一说,伍良序的眼睛就来神清了,直接一溜烟的跑的没影了。
宁鸿甫还招着手。
“我还想一起去看看呢,这小子,跑的可真快!我还想跟着一起去看看呢!”
话一说完,三人在湖心小屋欢快的作笑。
月色下,又是一脸泥土的模样,不过此次,只身一人,带着一个小包袱。
“哼,想把本公主扔到外面去,想都别想!”
南懿黎从小洞爬出来的时候,脸上充斥着不屑和泥土。
仓皇出逃的南懿黎,在夜色下,如同一只仓鼠般,逃窜着。
云王城的热闹已经过去了几天了,剩下的热度也逐渐的消融,这会儿,王城上下,都没有太多的人群,伍良序抱着一把长剑,矗立在桥头,一脸无精打采的样子,面容依旧憔悴不堪。
“这位兄台!敢问北方的路往哪儿走?”
伍良序若无其事的指着一个方向说道。
“这条路走到头,就是去北方的小门,注意,他们大门不开的,只能从小门,出去了一直走就行了!”
“好的!多谢这位兄台相告!”
说完,背着包袱的南懿黎便顺着指路处,疾步赶去。
伍良序还浑浑噩噩的站在原地,我刚刚好像出现幻觉了?
想到这儿,拍了拍脑袋!我去,那不就是自己心心念念的那位姑娘么?
伍良序赶紧跟了上去,一把拦住。
南懿黎看着眼前这个人。
“兄台,多谢你方才指路,只是,你现在拦下我,是还有别的事儿么?”
伍良序激动得嘴里话都支支吾吾得,用手指指着自己。
“是我啊,我啊!”
南懿黎一脸莫名其妙。
“你?你是谁啊,我们好像素昧平生吧?”
伍良序这才想到,之前一直在暗中跟随,确实没有见过。
慢慢的从怀中掏出那只金镯子。
南懿黎一瞧见金镯子,一下子就认了出来。
“这,这不是之前我被骗去的那个镯子么?”
伍良序连忙点点头!
南懿黎这时候露出厌恶的表情。
“你,你就是那群人的同伙?一定是这样的,难怪你说见过我,我却没印象,一定是你们合伙骗我,怎么又想宰羊了?不可能,本姑娘可是已经防范万分的。”
伍良序本来想好好解释一下的,可话到嘴边,却发现在这姑娘面前,一个字也咬不出来。
南懿黎直接推开伍良序。
“走开混蛋,原来是骗子一伙的,是不是见了本小姐,又想行骗了,我可告诉你,不可能了!”
说完直接往远处走去。
伍良序也很无奈,在心底里不下十次的编排着解释的办法,可到了关键时刻,一个字也蹦不出来。
南懿黎疾步向前,走着走着还往后看看,可不能让这群骗子再宰了,赶紧溜吧。
也不知道转悠了多少个巷子,才看到没了踪迹,南懿黎待在原地,舒舒胸口。
“呼,可算是甩开了,想要加害本公主,想得美,本公主岂是你们这些蝼蚁随便就能掳走的?”
话还没说完,一个麻袋从天而降,直接把南懿黎套了一个整的,被人扛在肩膀上,火速的离开了。
伍良序跟着左右绕了几个圈子。
疑惑地扣扣脑袋,奇了怪了,这人呢,怎么就突然不见了?
而另一边,黑衣人扛着南懿黎,在瓦间跑的飞快,直直的消失在夜空中。
韩千羽正在和柳伯交谈着大昊的美景人文,旁边一桌子的人,看样子是陈国的,一直相谈甚欢,尤其是一个看起来富贵的公子,和桌上的人,聊的不亦乐乎,不过看样子应该是个头头来着。
原本韩千羽没有理会这群人的打算,知道一个手下从屋外在那公子耳边轻声细语几句。
那个公子似乎毫不避讳,直接在酒桌上就大放厥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