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笑着坐在厅上。
“都坐吧,都坐都坐,也都不是外人了,咱们叙叙家常,唠叨唠叨过去的故事也挺好的。”
“是是是。”
“看看在坐的各位,文丞相,左侯爷,楼侯爷,嘿嘿,大家都老了哦。”
楼三离笑谈道。
“太后啊,老臣是老了,只是瞧瞧文相与左侯,这可是老当益壮啊!”
左乾震一脸皱眉却又嘴角上扬。
“嘿,你个老东西,这一来就把自己先给撇开了!”
太后点点头。
“看你们都还精力旺盛着呢,对了,威远侯,前些日子听说你病了,还挺严重的,怎么样,不影响吧?”
“哦,禀太后,老臣的病好了,现在您看看,生龙活虎的。”
楼三离虚着眼睛说道。
“他呀,病得可真好,恐怕也是陛下给送的药,才治好的吧。”
左乾震瞪了一眼楼三离,楼三离抿着嘴笑了笑,做出打住的动作。
文央直奔主题的说道。
“各位,太后此次召集我们前来,实际上,大家伙心里也清楚,大昊这些日子,遇到了一些困难,还请两位老侯爷前来。”
左乾震看了眼,嘟囔了句。
“哼,请我们是真,请某个高傲的人,也是真。”
文央看着左乾震,稍微顿了一下。
“威远侯,咱们这是谈正事儿呢。”
“好好好,老夫不打岔了,你说,你说。”
文央这才接着介绍道。
“首先,可能也是威远侯的痛处了,我们要把长公主,大张旗鼓的嫁到北陈去,以国礼待遇,并广布天下,用于拖延北陈,止战联姻,而后,麻痹住南方十国,当然,还得想方设法托出东边的大昌,只要大昌不动作,剩下的就好办了。”
楼三离低着头沉思。
“大昌,是个力量,听说现在也把大军开到了边上,倒还好,没像其他几个国家直接动手了,这人现在暧昧不清,分不清究竟想怎样。”
艾太后点了点头。
“是啊,目前最难的就是这里,所以召集各位老朋友们,前来商议商议。”
文央问道。
“蓬西侯,你对大昌了解多少?”
楼三离坐直了身子。
“文央,你这话怎么说?你又想拿我的身世说事儿了,是我是大昌出生的,但那都是几十年前的事儿了!”
文央连忙道歉道。
“楼三离呀,你个倔驴脾气又犯了,我就是问问你,你至于么,还真生气了。”
“那哪能不生气,你自己说说!”
不过楼三离抱怨归抱怨,还是沉思了一下。
“唉,从大昌的皇室来看,大昌的皇帝还是以前的老皇帝,这也是他们的幸事儿,朝政一直都没动摇过,至于其他的,我这都几十年了,哪里还有消息?”
文央点了点头。
左乾震忍不住问道。
“文央你点头做什么,又屁就放。”
文央笑了笑。
“你们不妨想想,他们大昌,老皇帝还在,既是大昌的幸事,也是他们大昌的难事!”
“哦?这话怎么讲?”
太后也忍不住问道。
“大昌皇帝已经年过古稀,虽然还把持着全局,可老了终归是老了,有些东西还是大不如前了,再加上他膝下长得早的玄孙都快十五六了。”
文央跟着暂停了一下,卖了个关子。
楼三离连忙接着说道。
“你是说,咱们可以在他们皇子间做文章,让他们内部自顾不暇,自然就拖住了东边儿的大军!”
文央点点头笑道。
“蓬西侯这不是还不老嘛。”
“去去去,别开玩笑。”
左乾震点点头。
“这些文人弄得东西我不懂,你们自己商量。”
文央又接着介绍道。
“至于南方,他们聚在一起确实不容小觑,不过要知道,他们是十国连在一起的,倘若长公主的事儿,传到他们耳中,相信,他们不仅瞬间就垮了一半,不仅要质疑北陈的信用,还得在十国间,相互揣测,到时候,正是他们最虚弱的时候,咱们趁虚而入,直接打他们回不过神来,到最后,他们只能溃不成军,难成大气,只是...”
“只是什么,你说啊!说话吞吞吐吐的,不像个爷们!”
不过左乾震抱怨完,又想起太后还在厅中坐着呢,连忙道歉。
太后也摆摆手。
“没事儿,各位侯爷畅所欲言,不拘小节。”
文央紧接着说道。
“南边儿虽然脉络清晰,但还缺个前线统战主帅,这不是打算询问下威远侯嘛。”
左乾震直接一个白眼甩到文央脸上。
“我就说你这个文老头不老实,说话藏着掖着,一点儿也不痛快,一点儿真汉子脾气都没有么,你就说嘛,你想让老夫去,是不是这个意思!拐外抹角的!”
文央尴尬的笑了笑。
“我这不是怕您不同意么,不好扫了面子。”
“哼,现在被拆了台,就还有面子了?你这个文老头,活该。”
文央点点头。
“是是是,威远侯教训的是,是我的过错。”
蓬西侯还打趣地笑道。
“怎么,威远侯吃了皇上给的药,现在远赴沙场都来劲了?”
左乾震差点儿没把自己的水杯甩过去。
“你信不信我砸你的功夫,一样精准。”
“信信信,行了,你赶紧放下吧,什么脾气啊!”
文央接着说道。
“还有最后一个,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