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姆叽发现这楚凌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也彻底的迷惑了。[最-快-更-新-到-]这个算是怎么一回事?难不成这里面还牵涉着什么复杂的纠葛,以他那容量有限的大脑自然是思考不出一个什么所以然的。
这老小子是个直肠子,转念就对着楚凌问道,“女娃子,你——”
“算了算了,人也已经救回来了,这个事就到此为止吧”这姆叽话音未落,民哥就打断了他的话头道。然后拍拍姆叽的肩膀道,“老锅,我们今天就先别过,等我送完这些女娃子回来,我找你喝酒”
“好,好好”这姆叽经过刚才我这一打岔,看起来似乎也想不出什么继续绊住我们的理由了,看来他对我们自己里面的家务事也不打算再来管了,就点点头和民哥握了握手,硬是把手里的那只山鸡塞在了民哥的手里,一路把我们送到了班车上。
……
为了怕这楚凌出状也很注意她的动向,尽量都找机会坐在楚凌旁边,时不时的还会和她交交心,开导开导她。
不过这娘们始终似乎是有些心事重重。
这一天过去,我们就到广安了,民哥为了怕夜长梦多,当天就买了去河北的火车票。
我们连夜就上了火车,这一路上,楚凌变得越来越沉默。
我和民哥都感觉到了她的不安定。因为蛇的事情,其它几个姑娘也都很排斥楚凌,看起来就差把她当杀人凶手了。
在这20多个小时的绿皮火车上,每次有乘警经过的时候,我们都会格外的紧张,不过好在这娘们忧郁管忧郁,似乎是没有找乘警帮忙的打算,估计一个她虽然是对我们有怀疑,但应该还不至于完全把我们划进了坏蛋的范畴,第二个,这些山里长大的姑娘,我很怀疑她们甚至不一定知道警察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估计也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戴着大盖帽的人。
但这还是让我和民哥手心都攥着一把汗,那个姆叽倒是好对付,就算他真的胡搅蛮缠的和我们作对,我们就算用硬的把他打晕或者直接把他骗到没人的地方捆在树上都能解决,这个姆叽除了正义感强一点,看起来还是属于比较好忽悠的。
乘警可就不是这么容易对付了,他们手里可都有枪!而且一旦我们和警察发生了冲突,就算当时能逃走,我们也直接就变成全国通缉犯了。通缉犯什么的,我当时是不懂,但是我很肯定的知道,和警察干上,不会有好果子吃就是了,当初的洪义帮就是这样被连锅端掉的。
这一路上我们提心吊胆的都不怎么敢睡,我和民哥是轮流睡觉,看着这个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的楚凌。
火车上的时间是枯燥的,火车上的位置虽然是做的不舒服,不过另外的三个姑娘很快就互相依偎着睡了过去。受伤的娇娃子则是靠在我身上睡觉。
这个楚凌则始终一言不发的坐在里面靠窗的位置,我也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些什么,就乘着另外几个人都睡了,试探着问道,“你怎么了?”
这是我今天第一次正儿八经的对她说话,这娘们闻言抬起头来,眼神复杂的看着我。
我摸不清她是个什么想法,就和她对视,也不说话,不过我尽量让自己的眼神显得温柔一点,免得刺激到她。
大概是受到我的温馨的目光的感化,这娘们终于说话了,“锅锅,我没有拿蛇害过娇娃子。”
她是这么说的。然后,两行眼泪刷刷的就流了下来,她哭了。
我闻言,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是放了下来,原来她是在纠结这个玩意啊。
实际上,开始的时候为了给她施加压力,有意栽赃她的也是我。看到这一幕让我感到很矛盾,也很沉重。要卖一个女人,难道就非得这样反复的折磨她的精神吗?
我开始对这种猫玩耗子的伎俩感到有些不适起来。
“别哭别哭,我那也就是说说,没有怀疑过你,你别往心里去,啊,乖,我相信你的”我现在手里抱着娇娃子,不能动作太大。也就只能语言上对她进行一些安慰。
这娘们听了我的话,情绪稍微稳定了一点,不过似乎心情并没有怎么好转。
……
车到邯郸的时候是第二天的晚上八点多,这些女娃子大多不识字,所以看到邯郸站的站牌,一个个都欢呼跳跃的以为到北京了,这里唯独没有跳的就是楚凌,我不知道是她识字还是因为心情不好。
民哥这样的老江湖当然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所以也就笑笑不置可否的带着姑娘们去找旅店了。
邯郸站附近的旅店要比四川的穷县可要贵不少,一晚上要三十几块,不过贵在有热水。还带小卫浴。劳累了一天的大家可以轮流洗洗澡,放松放松。
我想这些女娃子是第一次用那种莲蓬头,其实我也是第一次,这个玩意只有民哥会用。
所以那些脱了一半的女娃子进去了还出来拉着民哥教她们怎么用那个莲蓬头。
我发现民哥的定力倒是真不是盖的,这些小娘们身材个个都是火辣的不得了,在我和民哥面前却基本是不设防的,撩着齐根的大腿就来找民哥解决问题。实际上开始拉的是我,我实在是不知道这个玩意怎么弄,才找来民哥救场。
娇娃子的屁股有伤暂时碰不得水,所以暂时不能洗澡,另外两个则是欢天喜地的在那个小小的浴室里面玩水,我们在外面就听到两个小娘们一直不停的不知道用土语在欢快的聊些什么。
最后进去洗的人是楚凌,她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