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夫人看到男子那怄气的样子,倒是气笑了,一只手指忍不住戳上男子的额头:“老大不小的人了,还说是武林闻风丧胆的冷面杀手呢,竟然如此孩子气,说不出不知道要笑掉多少人的大牙。你明知我今日叫你来,就是有事托付给你,你这是不乐意还是怎么的呢?”
那男子似是被她指尖的温度烫红了脸,呐呐道:“何曾敢不乐意呢,只要是你嘱托的事情。我哪一次不是办得妥妥帖帖的,你就放心吧,你不说我也知道。我一定好好的护送小姐,就算是丢了性命,也定要将她完完整整地护送到主子身边。”
静夫人点点头,心中却是乱成一团麻,剪不断。理还乱。现在形势复杂,丞相想通过自己的女儿和莫语的美色控制住皇帝,窃得皇帝宝座,于是便将主子和小姐视作眼中钉肉中刺,过去主子和小姐还在暗处便罢了,怎料现在将自己暴露。丞相的人倒是由明转暗;还有皇帝,一直觊觎着小姐,虽面上不动声色。却早已下了将主子除去的心,只是碍于太后的阻扰和战事的需要,迟迟不敢下手罢了。
此一去,几股势力齐聚,目标便是小姐。静夫人在心中暗暗盘算,还是不能用王府里的人。思静楼里的人对主子都是忠心耿耿的,还比较可靠。
第二日夜里月上柳梢,静夫人便到莫言院子里,进得屋来,摒退了丫鬟,只剩下温儿伺候着,便开口道:“今夜三更走,你和温儿换了三等丫鬟的衣裳从后门出去自会有人接应你们。”
莫言和温儿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静夫人又问:“如今天愈发凉了,再往北边该是呼啸的狂风了,此一去路途艰险,行李都收拾好了么?”
温儿应着,从柜子深处拿出两个包袱:“一包是小姐带着的药,一包是衣裳。”
静夫人点点头,随手拨弄着那包袱的带子,却忽然有一股清香扑鼻而来,她拧了拧眉:“小姐近日熏的什么香?”
莫言被她这一问,倒是摸不着头脑,但也知道静夫人在这时候绝对不会乱开玩笑说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便回到到:“何曾熏什么香呢,我一直就不怎么喜欢浓郁的香气,清清爽爽地不是更好?”
静夫人听了,脸色愈发沉重起来,打开那包袱仔细放在鼻尖仔细地闻了半晌,忽然脸色大变,只见她幽幽坐下说:“小姐此行怕是暴露了,这是种奇特的香料,一旦沾染香气便会经久不散,若是用训练过的犬追击,小姐怕是跑不掉的。”
莫言闻言,也是大吃一惊:“这包袱是温儿亲自收拾的,并不曾过了他人的手,怎么就染了这香?”
静夫人摆摆手,现在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她们这样的大户人家,房里丫鬟仆妇众多,谁又敢说都是些忠心为主的呢?
“不过也不碍事,幸好发现得早,险些不曾误了大事,你们依旧按照原来的计划三更走,我叫了人来,将这包袱拿了往你们的反方向走,让他们去追吧。你们也别带包袱了,就这样走,路上若是有什么需要便叫跟着的人置办。现在是非常时刻,要委屈小姐一些了。”
莫言摇摇头:“我并不觉得委屈,只要能离他近一步,我都觉得是种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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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墨墨给写了一首诗,很感动。谢谢墨墨,也谢谢所有看我的书的你们,有你们的支持,甜橙才不会放弃,一直努力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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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蒂莲花何处开
羞红心事春风外
素笺轻沾相思泪
铁马也藏玉人怀
欲哭欲笑欲牵手
亦爱亦恨亦疯癫
甜橙味道真知棒
来读此书笑开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