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凭什么这么说?”
“你和那个姓药的就是一伙的!”
白秋山看着清水宗众人的如今的面孔,挑了挑眉眼扫了一眼陈香儿兄妹二人的方向。
抬眸的瞬间更是碰上了易天琼的视线,二人心照不宣的将视线交错而过。
白秋山抿着下唇,嘴角带起一抹轻嘲。
“呵,我凭什么这么说?就凭我救了你们命,有问题么!”
微眯着眸子,白秋山独属于灵师的威压瞬间扑向了众人。
惊得他们忍不住后退了半步,只是面上变的更加的难堪,望向白秋山的眸子也多了几分怒气。
听到白秋山如此开口,易天琼再次看了眼白秋山狼狈的模样。
此时的他,身前已经被血渍浸湿了大片。
若不是感应到他身上没有大伤,且气息平稳如常,易天琼都怀疑他是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之战。
“就算你救了我们又怎么样?谁知道这是不是你们事先安排好的。”
“就是,谁知道你们是不是故意设计,想以此来麻痹大师伯!”
“大师伯的死一定也和你们脱不了干系......”
清水宗的人此时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他们开口说出这些话时显然是完全没有经过大脑。
易天琼听到这话心中也是生起了一抹怒气,不管怎么说,或许他们怀疑仇恨药渠都情有可原。
但是不由分说的上来就要动手未免也太过狂妄,同门之谊不顾,救命之恩惘闻。
“好!好!好!当真不愧是百年宗门。”
沙哑的嗓音带着几分鄙夷的轻视,易天琼开口的三个字便直接敲在了众人的心上。
看到他开口,寒冷月和夜老的目光也被吸引了过来。
原本,清水宗这边的遭遇他们都已经了解的差不多了。至于他们现在的这些,夜老也不过权当是在看一场闹剧了。
毕竟,清水宗还有两个明白人不是?
视线扫过场中的陈家兄妹,再看看黑袍裹身的易天琼。
夜老好端端的兴致瞬间败了大半,不过是十多年没有出山,如今的小小少年,天资都变的这般的好了么?
听到易天琼开口,清水宗的众人隐隐都防备了起来。
毕竟,帝选之争他们都是看在眼里的。
虽然没有人知道易天琼的来路,但是她的实力确实烙刻在了很多人的心上。
作为齐风争夺十强的劲敌,清水宗自然也是派过不少人查探过她的身世背景的。
只是,一直查到任何有用的消息罢了。
看着众人防备的样子,易天琼更是发出了一声冷笑。
“不要说你们的师兄师伯不是死在药渠的手上,就算真的是死在他们的手上,如今你们蜂拥而上又能改变什么?”
报仇?
不过是一句玩笑话罢了,就凭他们剩下的这群人,就算是一起上都很难在药渠手下撑过一刻钟。
若药渠真的动了杀心,早在他们开口的那一刻就注定了死亡的命运。
易天琼虽然音量不是很大,但是也足以响彻这方会客厅。
且她主要是针对清水宗的众人的,口中所言乃是句句诛心!
看到他们瞬间惨白的面色,易天琼心中也是划过了一抹不屑。这样的清水宗,当真是埋没了陈家兄妹二人的天资和这一身傲骨。
转头回看了一眼,此时陈香儿已经和陈小丹并肩而立。
兄妹二人的手紧紧的握在了一处,易天琼转头的瞬间,陈小丹紧张的双手微微用力。
陈香儿则是皱着眉,心中划过一抹熟悉感。
刚刚的那道眸光,虽然只有相触的刹那,但是那种熟悉的感觉却是清晰无比。
收回视线之后,易天琼再次将冷冷的眸光投向了清水宗的众人。
“那我们又凭什么相信你,谁知道你和他们是不是一伙的!”
“你究竟是何人?”
“大师伯如今已经身陨,你们说什么自然都是无从辨认的!”
易天琼看着清水宗众人这般油盐不进的模样,渐渐的也要失去了耐心。
“就算说出的话不可信,难道你们如今连这枚鱼骨牌也认不出来了么!”
冷着声开口,陈小丹松开陈香儿的小手走到了清水宗众人的面前。
他单手持着手中的鱼骨令牌,明晃晃的亮在了众人面前。
“若骨令在你们面前都失去了威严,那我无话可说!”
沉了沉眸子,陈小丹的语气也轻缓了几分。
这骨令一直都是大师伯一脉的信物,虽然他们知道陈小丹的话可能都是真的。
但是他们心中却有一道怎么都过不去的槛儿,大师兄死了,大师伯也死了!
他们的今后该怎么办,又该如何回到师门去面对宗主门人。
众人渐渐的在陈小丹面前都低下了头,易天琼挑了挑眉,对他倒是生出了几分赞赏之意。
“既然你们已经有了判断,不知道我们是否可以入内详谈?”
寒着声,易天琼的视线扫视了一眼四周,更是直接停顿在了寒冷月的身上。
这一出好戏,他们倒是看的热闹。
“不过是误会而已!”抿了抿唇,寒冷月终于站起身开口。
“枯木谷一事,确实与药渠无关。当日我在谷中循着打斗声赶到的时候,清水宗的弟子恰好都倒在了李家的屠刀之下。”环视着李家的众人,寒冷月开口点到为止。
没想到寒冷月竟然直接站到了药渠这边,易天琼颇为意外的瞪大了双眸。
“为什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