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许瑶说:“你们就不好奇,杨弯弯到了县城,到底在干什么吗?只靠着那一万三千块钱,她们可用不了多久的,她们肯定有新的赚钱方法。”

杨怡萱点头:“就是。照着她们这种大手大脚花钱,高中一年就要花三千块钱,二叶和尚涛一年加起来也要两三千吧。所以,这一万三千块钱两年就花完了。所以,杨弯弯肯定会想办法赚钱。”

付晓娟说:“不如我们跟踪她们,看她们到底在干什么,怎么赚到钱的。”

杨庆亮说:“你们可能不知道,县城和乡下可不一样。有的女孩子不洁身自好,赚钱更快。我说的话,你们明白吗?”

三个女生看向杨庆亮,很快明白了杨庆亮的意思。

付晓娟说:“不会吧。我看杨弯弯不像那种人。”

杨怡萱撇嘴:“那可说不定!杨弯弯这种人啊,心机深沉又有手段,谁知道她会做出什么事情呢?连我爸我大伯父她都能送到派出所去,就没有什么事情是她不敢做的。”

许瑶也点头:“杨弯弯性格孤僻成熟,上学的时候就不和我们一起玩耍。所以,其实她更喜欢成熟的人吧。”

杨怡萱说:“那就这么说好了,我们跟踪她,看她到底干什么事情。我就不相信,她一个小孤女,无亲无故的,能找到什么正经事情。”

周日下午。

杨弯弯送走了弟弟妹妹,迎来了胡优锦。

胡优锦带了一些自家做的菜,是杨小姑做的,要胡优锦拿给杨弯弯吃。

同时,也带来了杨小姑的回话,杨小姑要考虑一下。

杨弯弯没有催促。

周日晚上,两人按照学校的规定住在了学校宿舍。

胡优锦刚回到宿舍,就被关芳芳一把揪住头发,“胡优锦,我打死你这个表子!”

胡优锦不防备关芳芳这么凶悍,被她推搡着按到了栏杆上,后背被压得很疼。

“关芳芳,你干什么?你疯了!”

说着,胡优锦也不管不顾了,想起杨弯弯的话,一巴掌就抡了过去。

人都欺负到头上来了,还不反抗,坐着等死吗?

胡优锦本来就满腔火气,妈妈哭哭啼啼,父亲恶心至极,明年的学费不知道在哪里。

上个礼拜上了一周的学她觉得自己都没学好,不知道自己跟不跟得上班上的进度。

虽然有杨弯弯的帮助和关心,但是她对人生的未来仍旧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在这一刹那,她对关芳芳有种同归于尽的念头,因此,一巴掌抡了关芳芳后,又反手就揪住关芳芳的头发,狠命朝着栏杆撞去。

胡优锦最近半年多做了很多农活,体力比关芳芳这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要好,她这么狠命出手,关芳芳根本无法抵抗。

还是她的跟班苗凤见势不妙,赶紧过来去帮关芳芳。

可胡优锦下了狠手,苗凤还要顾忌良多,所以也是手忙脚乱。

毕竟两个人打一个人,不一会儿,三个人都气喘吁吁坐到了地上,打了个平手。

舍长刚才一直喊她们别打了,这会儿气愤地说:“你们三个打架,按照规定应该报给宿管的。现在你们自己说吧,是报还是不报!”

关芳芳说:“报!宿管把胡优锦给报到教导处去,就是要开除这个散布谣言的祸害!”

胡优锦没有说话,她坐在地上发着愣。

舍长说:“关芳芳,你确定要报?刚才可是你先打人的,这么多人看着,我可不会替你说谎。”

关芳芳就愣住了。

关芳芳看向其他舍友,她们中大多数都露出疏离和冷淡的表情。

宿舍一共十四个人,除了胡优锦、舍长,关芳芳两人,还有十个人。

彭英是学习委员,她说:“关芳芳,我觉得你刚才的做法太冲动了。人家胡优锦一回来,什么都没说,你就打人。”

关芳芳被苗凤扶着缓缓起身,“哼”了一声,说:“谁叫她昨天中午污蔑我!”

彭英说:“你也别觉得自己有理,你先把别人说得那么不堪,你怎么没想过别人是什么感受?”

关芳芳辩解:“她就是偷了我的钱!”

彭英说:“关芳芳,大家都是一个班的,而且还住在一个宿舍,这种事情可不能随便说。你要真的丢了钱,可以报告给宿管,宿管会让校保卫上的人来查。你什么证据都没有,就说人家胡优锦偷了你的钱,还用那么具有攻击性和污蔑性的话,我觉得这样做不妥。”

舍长也说:“我赞同彭英的话。”

宿舍还有一个班干部,也说道:“如果你还坚持胡优锦偷了你的钱,那就一起报给宿管。但是,如果保卫上来调查,昨天和今天的事情我们几个都会如实说清楚。”

苗凤嗤笑:“你们如实说就如实说,谁害怕你们吗?胡优锦她们家就是穷,所以偷了芳芳的钱,这是事实!”

彭英反驳道:“穷就一定会偷钱吗?这是什么逻辑?”

苗凤嗤笑一声,目含不善地将彭英上下梭乐乐一圈,言外之意不言而喻。

彭英也是来自农村的。

彭英很聪明,当然看懂了苗凤的言外之意。

但她可不是一个好惹的主儿,冷笑对苗凤说:“苗凤,你别用这种目光看着我,你以为这样就显得你高人一等吗?在我看来,你这目光只会让你看起来如同跳梁小丑,跳来跳去让人看笑话!”

彭英气势很强,苗凤被她这么冷冷讽刺几句,竟然都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

关芳芳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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