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日之期越来越近,大婚应当具备的一应事项都已经准备妥当。
雍凉二州所有世家的家主和豪商也都被都被秦军的士卒用最快的速度恭敬的邀请到了长安。无论他们愿意与否,面对秦军士卒冒着寒光的刀枪,与他们冰冷的面孔,他们都无法拒绝秦军的邀请。一路奔破,他们终于从西面八方汇聚到了长安,被秦军安排到了长安各家客栈之中,享受着最顶级的待遇。
直到大婚前一天,他们全部被请进了长安城外的那座空荡荡的大营。他们才发现,来到长安,目的恐怕不仅仅是参加秦军主帅的婚事那么简单。
在中军大帐之中待了一个时辰,没有见到任何来,他们开始慌乱、开始如坐针毡起来。把他们叫来这里,派了一些士卒看守他们,然后便没有下文了。这,这是要干什么。
正当这个时候,两个文士走了进来。一个年轻、一个中年,虽然年纪上有些差别,但都fēng_liú倜傥,一表人才。
“诸位久等了,秦军诸葛亮、范蠡给各位赔罪了!”诸葛亮、范蠡向着营帐之内的世家族长和豪商巨富作揖行了一礼。
“范会长”,凉州以及雍州的豪商一水地站了起来,围到了范蠡的身边,七嘴八舌地开始诉苦了起来。
“范会长,您来了就好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么着急忙慌的把我们从凉州请来,不是参加墨帅的大婚的嘛,像现在这样把我们请到这大营中来,又把我们冷落在此,你们秦军就是如此待客的。”
“就是,就是,范会长,身为‘秦风’商会的会长,您会必要保证我们商会所有成员的利益,这是您当初把我们拉进商会的时候说过的。不要忘了,您不仅仅是秦军的一员,也是我们商会的会长。如今,你们秦军把我们带到此处,之后就不管不问,这是何道理。”
“范会长,你们秦军让我们帮你们传递假消息,我们做了。让我们帮你们保守秘密,我们也做了。你还要我们如何。”
“就是如此啊,你们秦军不允许我们长安的商人踏出凉州一步,我们便没有踏出凉州一步。好,即使是损失些利益,但我们也照做了。这样,难道还不让你们秦军满意吗!”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不仅仅说的诸葛亮和范蠡两人脑袋发疼,也说的其他在坐的世家大族的族长们直都疼。虽然头疼,可他们也都听出来了,眼前这个年龄比较大的男子,在秦军中应该有比较高的地位,貌似是秦军中专门掌管商事之人。
可令他们奇怪的是,秦军收复凉州仅仅月余,收复雍州仅仅才十余日,为何雍凉二州的富商巨贾们都认识他,都知道他,这“秦风”商会为何会发展的如此之快。
“诸位,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先请坐下,我们的头都被你们吵得快要裂开了。”范蠡和诸葛亮二人,此时竟心有灵犀地想到了他们此时的情景,像极了当初他们攻打长安时骂城的情景。
“诸位的疑惑,我们都了解了。此番请诸位来此,确实是为了庆祝我家主公的大婚,此外,还有些和诸位说一下。
这样吧,我先自我介绍一下。在下范蠡,或许在座的雍凉二州的富商都认识我,我既是秦军的户部尚书,又是‘秦风商会’的会长,专门掌管秦军的商事。
在这里,我范蠡要感谢诸位兄台,给我范蠡面子,没有违反我秦军的命令,没有私自前往益州。我范蠡代秦军感谢诸位了。
我身旁的这位,乃是我秦军门下省的侍中。门下省掌我秦军的封驳审议,侍中这是这门下省的最高长官。”
户部尚书,听起来都是秦军中的关键人物,可这他们以前怎么都没有听说过,就连天星帝国也没有这等官职。难道这秦军是要……
在座的都不是傻子,范蠡寥寥几语,他们便明白了秦军借这次大婚让他们来的真实目的。之前,秦军发布“杀胡令”之时,他们便知道秦军的野心了。虽然他们都是心知肚明,但都没有戳破那层窗户纸。如今,是要和他们摊牌了嘛!
诸葛亮看着他们若有所思的样子,说道:“诸位,我们已经介绍完了。接下来,诸位可以畅所欲言了。只是,需一个一个的来,勿要向刚刚那样混乱了。”
一个穿着锦袍的中年男人站了起了,问道:“那好,诸葛侍中,老夫乃是陇西李家的家主,这第一个问题,便由老夫来问了。为何这些二州的豪商们都认识您身边那位范蠡范尚书,你们到底是用了何办法能在这么段的时间内就能掌控住了雍凉二州的商事。”
范蠡看了看看哪个姓李的家主,说道:“李家主,有些事情,不用我说,你也知道,姑臧与长安两地,既是雍凉二州的州府,亦是雍凉二州的经济文化中心,客商云集。范某在姑臧与长安,认识了许多在坐的好友。这都是做生意的,你介绍人给我,我介绍人给你,一来二去,不就都认识了嘛!即便是征战杀伐,也挡不住做生意的脚步不是!
再者,秦军的来历不用我说大家都心知肚明,斥候和信鸽,都是军中常备之物。由斥候画出范某的画像,用信鸽传遍各地。再由各地秦军出面,联络富商,即使是没有见过范某的富商,自然也会认识范某了。”
“李某明白了!多谢范尚书!”李家主向着范蠡拱了拱手,坐了下去。
待李家主坐下,又一人站了出来:“范会长,我们也是老朋友了,你刚刚说的户部尚书、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