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令狐冲不解道。
“你光看人家漂亮,但是你也看看你能不能招惹得起人家。”墨非抿了抿嘴唇,说道:“那女人武功不弱。”
“不弱?”
“这么跟你说吧,即便是二三十个你师父岳掌门上去围攻人家,恐怕都伤不到人家一根毫毛。”墨非说道。
“怎么可能!”令狐冲不相信道。
“为什么不可能?”墨非说道:“令狐兄你不会以为你师父岳掌门天下无敌了吧?这世界那么大,一山还有一山高,比你师父厉害得多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我都数不过来。”
令狐冲默然,他知道以墨非那么轻易玩弄余沧海的武功,完全突破了他的想象力,实在是深不可测,而以这种存在评价他师父的武功,几乎不可能弄错……
“况且最最重要的一点,令狐兄你没有看出来吗?那女人明面上在跳舞,但是目光其实一直朝着我们这一方瞟来,准确来说,是向我瞟来。”墨非微笑着拍了拍令狐冲的肩膀,说道:“人丑流口水,人帅肾吃亏,令狐兄,作为帅哥的这种寂寞,你应该是不会懂的。”
令狐冲:“……”
什么啊,长得帅了不起啊?长得帅就可以为所欲为啊?
墨非:sorry,长得帅真的可以为所欲为。
令狐冲认真观察了一下,发现墨非还真没有在胡说,那个女人的注意力,几乎都放在了墨非身上。
当然,令狐冲认为不是因为墨非是全场最靓的崽儿,而是墨非战胜余沧海的战绩怕是传扬了出来,所以这个在墨非口中武功比他师父厉害得多的女人,因此盯上了墨非。
“墨兄,美人儿虽然好,也要小心敌人的糖衣炮弹啊!”令狐冲反击道:“这世界上有太多的英雄好汉,不是死于敌人之手,而是栽倒在了女人的肚皮上。”
“哈哈,令狐兄你过滤了。”墨非大笑一声,说道:“我这个人最擅长的就是把敌人打来的糖衣炮弹上面的糖衣给吃掉,然后再把炮弹给打回去。”
“一千两!”
“两千两!”
“三千两……”
群玉院拍卖那女人的梳拢之夜,起拍价就是一千两,上不封顶。
很快,楼底下一群老色批就哄抬逼价,将三万两白银。
妈的,这群混球知道三万两白银是个什么概念吗?
一个普通的农人三口之家,一年花销,大约也就十两银子……
这简直就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啊!
所以墨非……果断举牌:“五万两!”
嗯,在离开曼陀山庄的时候,李青萝塞给了他一大堆银票,他还没怎么花销呢!
刚好拿来竞拍。
五万两这个数字一出,整个群玉院就安静了下来。
在场的很多人不是拿不出五万两白银,而是权衡之后,觉得五万两白银只单单跟一个女人睡那么一觉,就不是很值当了。
毕竟普通的、已经出阁的花魁,再贵,一晚上一、两千两白银都顶天了。
与其花五万两跟眼前这个花魁困觉,叫二三十个和这个花魁姿色差不多的女人一起困觉,它不香吗?
“墨兄,你那么有钱的吗?”令狐冲问道。
“钱嘛,纸嘛,有什么大不了的。”墨非看了令狐冲一眼,笑道:“难不成令狐兄你缺钱?缺钱你早说啊。”
扔给令狐兄一堆银票:“拿去花,不用跟我客气。”
令狐冲倒也是真不客气,拿着银票就揣在了怀中,然后以一种羡慕嫉妒恨的眼神看着墨非:“难不成墨兄你今天晚上真准备以身饲虎?”
“唉,我也是没有办法!”墨非长叹了一口气说道:“就以那女人的武功,一旦被除了我之外的人拍卖下今天晚上……那我可以肯定,都要人间蒸发了。俗话说得好,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今天晚上我也只有献出我贞操,来挽救那些迷途的羔羊了。”
令狐冲:“……”
……
墨非最终还是凭借材大器粗,以五万两银子的天价,拍卖到手了那绝美女人的梳拢夜。
进了门,墨非大大咧咧的坐到酒桌上,端起酒就喝,笑道:“姑娘武功惊人,绝对是世间少有,比这衡山城的主人衡山派掌门莫大先生和刘正风等人强出不知道多少倍,却为何在这青楼当花魁?”
“你竟然看得出来,我身怀武功?”女人坐在梳妆台前,正在卸妆,缓缓说道:“那你也应该知道,你的五万两白银怕是打了水漂了……”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墨非摆了摆手,笑道:“人生若只如初见,姑娘之美,堪称无双无对。只要能与姑娘见上一面,区区黄白俗物,不值一提。”
“人生若只如初见……”女人喃喃念道:“好美的意境……”回过神来,她道:“看不出来,你除了有钱之外,竟然还是个有才之人?”
“没什么,我主要就是凭亿进人了一点。”墨非谦虚道:“才华什么的都是次要……”
“看你花了五万两的份儿,也不妨告诉你,这群玉院是我们日月神教的一处据点。此次,东方教主察觉到五岳剑派借着衡山派刘正风金盆洗手大会的机会,大量聚集,其中还涉及有本教光明右使曲洋的事端,所以特地派遣我来此,打探消息。”女人手里捻起了一根绣花针,说道。
“哦。”墨非平平淡淡的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