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给给,别让浪人一揆靠近城墙。”城墙上的大友守军将领鸟叫着下令,
大友军铁炮轻足纷纷朝着城下蜂拥冲来的义军射击‘砰砰……’,城外的义军浪人营也分赶到护城河边上朝着城上射击,城上城下枪声大作,硝烟弥漫。
梁雄带队冲锋在前举着竹束盾牌高呼道:“摁蒙(掩护)”
浪人营将士纷纷扛着竹束盾牌竖立阵前,梁雄指着北边的城墙下高呼下令道:“驼子你给(冲锋)”
“嗨、是”义军特战队纷纷领命在浪人营竹束盾牌掩护下通过架设的浮桥朝着北边的城墙下冲过去,开始迅速搭建竹束盾牌防御,两边竖立着一排竹束盾牌,头顶上也盖着竹束盾牌。
“快将石头撬出来”梁雄镇定自若指挥着手下撬城墙下的石头
城墙上的大友军将士见义军悍不畏死架设浮桥冲到城墙脚下并没有蚁附攻城,而是搭建竹束盾牌防御,不时传来敲打石墙的金属声。
“八嘎,浪人一揆在毁坏城墙。”城上的大友军将领恍然大悟鸟叫道:“醒过”
“嗨”大友军将士纷纷朝着城墙脚下的义军竹束盾牌发起攻击
护城河边的浪人营将士铅弹箭矢纷纷朝着城墙上的大友军射击,使得大友氏军根本无法对城下炸城的特战队展开反击。
特战队将士将十几包火药堆放在撬开一个大洞的城墙中,梁雄在后指挥着着义军将士掩护特战队炸城墙:“点火,撤退,忒带。”百余名义军将士跟着梁雄撒腿就跑
城门口的白刃战越演越烈,陈冲同秋月忠信带着浪人营将士悍不畏死朝着城中不断赶来的大友军发动一次次攻势,大友军不断后退,已经失去对城门控制。
浑身是血的陈冲挥着大刀疯狂砍杀着靠近的大友军将士,身下堆满了双方将士的尸体,城门口尸积如山,血流成河,双方狂呼鸟叫喊杀声惊天动地。
秋月忠信看着节节败退的大友军欣喜不已道:“侍大将,大友军快抵挡不住了。”
陈冲朝着身边众将士高呼下令道:“儿郎们,随俺杀进城去,驼子你给。”
“驼子你给”秋月忠信挥着武士刀鸟吼着紧随在陈冲身边砍杀着胆颤心惊的大友军
‘轰’一声滚地惊雷声响起,府内城南城墙尘土冲天而起,大地随之颤抖,犹如地龙翻身(地震),府内城南城墙一大段突然坍塌下来填平了并不宽的护城河,不少大友军将士也被坍塌的城墙埋藏。
正在城门口鏖战占据上风的陈冲及手下一众悍不畏死的义军浪人营将士同大友军纷纷被滚地惊雷声吓得不轻,大友军将士及义军浪人营将士纷纷趴在地上。
陈冲最先反应过来,急吼道:“城墙已拿下,随俺杀进去,驼子你给。”
“驼子你给”浪人营将士纷纷爬起来喊叫着冲杀过去,朝着还爬在地的大友军将士一顿猛砍猛劈,大友军顿时死伤惨重,纷纷落荒而逃朝着城中遁去。
城外的浪人营大军将士一见城墙坍塌,护城河被填平,尘土飞扬散去后府内城中尽现眼前,纷纷高呼下令道:“驼子你给,醒过,杀给给。”
义军将士喊杀着从坍塌的城墙冲杀进城中,城中的大友军还在负隅顽抗,城中此起彼伏的枪声不断,伴随着城中女子尖呼声、哭喊声、惨呼声接连不断。
府内城落城了,成为义军又一个攻下的城堡,混乱不堪的府内城成了人间地狱,大友氏一族及家臣武将为首的统治集团更是成为杀红眼的义军浪人营将士祸祸对象。
城中尸横遍地,义军浪人营杀入城中,城中负隅顽抗的大友氏死党悉数被杀,早有前科的陈冲对混乱的府内城视若无睹。
辎重营副帅李阿岚刚押送辎重赶来看着犹如人间地狱的府内城气愤不已道:“陈营帅,不能任由这帮浪人胡作非为,我们义军的形象都会被他们毁坏了,请陈营帅下令加强军纪。”
“不就是杀几个人嘛,你给俺嚷嚷啥。”陈冲颇为不满,但想到自己的前车之鉴当即道:“放心吧,俺会下令加强军纪巡查。”
李阿岚不解问道:“为何不是现在”
“俺们浪人营将士奋勇杀敌,流血牺牲不少,自然是要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嘛。”陈冲面无表情吩咐道:“好啦,你该干啥干啥去。”
“岂有此理”李阿岚气得不轻撂下一句话来:“我定要禀明主公”
“李副帅,俺这就下令。”陈冲忙陪着笑脸,随即怒喝下令道:“都给俺传令下去,所有将士不得滥杀无辜,不得在城中纵火,一经发现,按军法处置,还不快去。”
“嗨”使番传令兵领命而去
陈冲朝着身边几名血迹斑斑的侍卫下令道:“都随俺去大友义统老巢瞧瞧”陈冲带着手下众将直奔居城中的议事厅而来,看着装修得富丽堂皇的府内城深感震惊,啧啧称赞,陈冲鸠占鹊巢坐上议事厅上位。
整个府内城被义军浪人营迅速拿下,一众大友氏家臣家眷开北门渡海而逃,府内城不到一日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