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木种完,荒漠即可变绿洲。
众人积极准备,应对天劫。
如大家所愿,天劫果然提前来了。
“戴老祖,您见过天劫,这和您见过的天劫一样吗?
柏老祖,您们柏家有关于天劫的记录信息吗?
我怎么看他,也就是一火球啊!”
梓桐疑惑的望着天空中的一团火焰,虚心的像两位老祖请教。
他问的,也正是大家疑惑的,数双眼睛直直的盯着戴老和柏老。
“上次天劫,我看到的是全黑的雾气,就如会吞噬人心的黑洞一般。
人们都不敢与之对视,就怕被吸了进去,或者是被吞噬了心神。
黑色雾气所到之处,万物湮灭,毫无生机。”
戴老收到众人看过来的目光,简单的说了自己所看到天劫模样。
“从先祖们留下来的资料来看,每一次天劫的形状不一样,颜色也不一样,脾性也不太一样。
有时是红色云霞,有时是白色雾气,有时是金色云朵,有时是蓝色雨滴;
有时是紫色的狂风,有时是黄色的沙石,也有像九色彩虹的时候。
颜色丰富多变,奇形怪状无数,无不令人称奇。
性子与他们的形状有关,或暴戾恣睢,狂暴不堪,或妖艳美丽,柔媚无比。
但无论他是什么样的形状,什么样的性子,什么样的颜色,只要一碰触到万物生命,无一生还。”
柏老回忆着柏家前辈们有关天劫的记录,简单的归纳总结。
这一次的天劫就像是一个火焰球似的,又像一个顽皮的孩子,在南漠上空,毫无规律可寻的瞎溜达。
三天过去,五天过去,七天过去,半月过去,那个火球似乎灵智很高,像是发现了地面的危险信息,一直东蹦西窜,就是不愿降落。
火焰球已经在天空中出现了二十日,一直不愿离去,也不愿降落。
“既然他不愿意降落,那我们就主动出击,诱捕火球。”
多天的被动,火球性子的不确定性,降落地点的未知性,主动权在对方手里,颜韶实在觉得心里难安。
什么时候,他突然降落某处,离得太远的话,大家都来不及赶过去,还如何与其抗衡?
只有主动权把握在自己手里,才安心。
当然,很多时候,主动权是自己去争取的,不是别人可怜你施舍的。
所谓劫,就是他强你弱,只要他在你面前随意捣乱,横插一脚,那他就是你的劫。
强弱悬殊太大,强者无意间,打了一个喷嚏,吐了一口唾沫,咳嗽了一声,对于弱者来说,就是狂风暴雨,雷霆咆哮,天灾人祸。
所谓天劫,就是天赋予了他特殊的意志,或者是他自认为自己能代表天的意志,更或者,只是普通人对强者的一种敬畏恐惧的称呼罢了。
暂且说他是天吧,他也只是一个顽皮的孩子,千年醒来一次,饱腹一顿而已,但这对于人类来说,这就天大的劫难。
“你们可以趁着这个时间,再提高一下自己的修为吧!”有人提议。
“一只老虎想要吃你的肉,在你旁边晃来晃去的,但就是不立即吃你,也不离去,你还有心想其他的事情?
再说了,修为需要时间的积累和契机的降临,不是打坐几天就能更上一层楼的。
既然咱们准备得差不多了,何不一鼓作气的,把他拿下?”颜韶回道。
“诱捕也不是不可以!但得想个完全之法,把他完完全全制住,要不然惹怒了他,招来报复可怎么办?”
“世间哪有两全法?得失长相伴。前辈们前仆后继,花了多少代价,收获甚小。我怎敢打包票?”
颜韶看了在座的众人一眼,都期望的看着自己,他语气又变得软了些:
“不过我相信,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也不是没有胜算。”
说是诱捕,总得有诱饵,还是要火球喜欢,愿意上钩的饵。
从这二十日的情形来看,大家还真捉摸不透火球的性子。
“桐儿,你有什么想法?”颜韶看大家都不说话,便问梓桐。
“大师父,咱可以用激将法试试!经过这些天的观察,我觉得火球的性子可能会有些火爆,经不住挑衅。”
梓桐说着自己的看法,大家纷纷表示赞同,可以一试。
但新的问题又来了,谁去呢?
这诱饵不但要修为高,能灵活行事,还要不怕火。
“你们准备好,我这就去!”
豁从自己的座位上站起来,和颜韶传音商量了几句,便走出帐篷,化身一只长了两只角的白色俊马,向空中飞驰而去。
众人看到此情此景,眼珠子都要掉地上了。原来深藏不露的豁,是古神兽疏的后裔。
“我们也去,万一打起来有个帮手!”
阿希阿耳传音给颜韶,纷纷变身成最小的身体状态,一只短耳沙鼠,一只变色沙蜥,眨眼间窜到豁的身上,藏于白色毛发间。
众人更是惊得掉了下巴。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妖的世界吗?这好像颠覆了他们向来的三观。
天天与妖为武而不自知的人们,均摇头感叹。好在大家也不排斥妖修,感叹一番便过去了。
……
“小娃娃,我看你在这上面呆了那么多天,犹豫不定,一直不敢下去,这可不像你的作风啊?”
长了角的白马踏云而来,在离火球不远的地方立住,对着浑身冒着金色火焰的火球口吐妖语。
“大叔!您是替那群凡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