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爬了起来,二话不说就扑到了我身上,嘴里惊呼道:“在哪在哪,你帮我消灭它,我最怕老鼠了…啊…好讨厌,它是不是在四处乱窜,好恶心…”

我心想坏了…没想到她是这么个傻乎乎的性子,这个玩笑开得怕是有点不合时宜…

我说:“那个…我骗你的,为了让你起床…”

余温蔚急忙从我身上离开,小脸扑腾扑腾地红,我心想这女孩不错,上过大学还能这么单纯的,绝对没有被别人开发过…咳咳…

我说:“我找人帮你把门打开了,快进屋吧…”

余温蔚说了一声好,悻悻地离开。

我松了一口气,愣在原地,看着余温蔚,我的内心里装满了橙妹,橙妹啊橙妹,我很怀念高中那会儿我俩在阴暗处亲热的时候…

这天晚上,隔壁屋的郑欣桐居然主动找上门来,还提着一袋子的零食跟几瓶酒…

我邀他坐下,心想这什么鬼…

郑欣桐嘿嘿朝我笑了笑,把酒拿出来放桌上,说:“无聊,过来吹吹牛。”

我说:“吹牛可以,我不喝酒,我酒精过敏。”

郑欣桐超我摆手:“你少来!我知道你说谎!”

我眉头一跳,心里爆了句粗口,这小子怎么知道的!

虽然被他戳穿了,但我还打算垂死挣扎:“真的…没骗你,真过敏,而且在看不到的地方过敏…”

郑欣桐突然朝我猥琐一笑,我菊花一紧。

他说:“你别骗我了,昨天吃饭的时候,我看见你倒水的时候一不小心拿成了乘着酒的壶,我也佩服你,不会喝酒吧,还强装镇定把酒当成茶喝了下去,有点魄力。”

我叹了口气,那家店的老板是谁,出来我保证不打死你,你装酒跟装茶的壶能不能给点区分?

他说:“我知道,你是不是那地方会酒精过敏?需要找女人消消火…”

我很无语,这小子跟谁都这么自然熟吗?他难道不知道君子之交淡如水吗?我是君子,怎么可以跟他谈论这么猥琐的话题?切忌把下流跟无耻当作风趣默,不要瞅见女人就流口水跟没见过世面似的,心里面偷偷流口水不行吗?

我打趣道:“你能帮我?”

郑欣桐自信满满:“能啊,隔壁那屋的余温蔚不就对你有意思吗?”

我问:“你怎么看出来的?”

郑欣桐说:“你傻子啊,我们单位里余温蔚还能看上谁?都是成年人了,也该为自己的婚姻大事着想了,她不中意你,难道中意我?”

我哦了一声,说:“原来…你还有这份自知之明嘛…”

郑欣桐说:“你不懂,太单纯的姑娘我不碰,我在外面一屁股的fēng_liú债。”

我呵呵一笑,说:“我怎么不懂,我跟你讲,我在上高中的时候,别人都说一见赫奕误终生。”

郑欣桐一愣,敷衍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他没听懂…我也是对牛弹琴了一把…

郑欣桐说:“我已经听说了,再过不久,我们俩就要被安排到别地出差,到时候你跟着哥混,我让你彻彻底底地爽一把。”

我一愣,问:“真的?”

郑欣桐说:“真的,不骗你,这事难道还能有假?单位特地培养一下我们两个新人,让一个老职员带着我们熟悉这工作的相关业务…”

我笑了笑,这本来就是我做这份工作的初衷,那就是查账,查那些领导的账,有问题的就直接下马。

特别是有fēng_liú帐的,最为我不耻,这个社会,不能让所有白菜都给猪拱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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