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馋得慌,却没有到完全失去理智的地步。这个女人的血液味道虽然能勾起他的食欲,却不想心爱姑娘的那般香气袭人甜蜜诱人,不至于让他忘乎所以冲动行事。
相比起对后座的三人动手,他更怀恋心爱姑娘血液的芬芳。这就相当于粗糙糠菜和珍馐美味的区别。吃过了人间美味,其他清粥小菜都没办法提起兴致。
严冬青素来是挑食的。同样是血肉,不是最新鲜的人类血肉决计不肯触碰分毫,就算是生死存亡之际,也不肯委屈自己一点。
在得到心爱姑娘的承诺之后,后座那三个乏善可陈的小点心他连张嘴的意愿都没有,不,连看都懒得看。
只是嫌弃是一回事,愿不愿意动嘴是一回事,会不会受影响被馋到又是另外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