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管家连忙讨饶道:“英雄饶命,英雄饶命,你想知道什么,只管问来!”
刘承志也不再为难,将手拿开,那名管家只感觉体内的劲力一下子停止了外泄,顿时感觉压力减轻不小。
刘承志问道:“你们庄里张灯结彩,如何不是办喜事,看你们的脸色却是颇为不喜,不知为何?”
那名管家道:“我们这个庄园叫李家庄,庄主姓李,为人颇为和善,仗义疏财,颇得我们这些下人的拥戴。李庄主年过半百,方才得了一子一女,所以颇为宠溺。”
“庄主的长子名唤李春贤,喜欢舞刀弄枪,方圆百里没有敌手。次女李焕丽,长的花容月貌,最得庄主喜欢。”
“只是一个月前,来了一队官兵,却是株洲城主方开达出巡。也是天意弄人,李小姐正好在街上买些小物事,被那方开达窥了个正着,顿时起了纳妾的念头。”
“要知道这个方城主有个‘方大虫’的诨号,最喜寻花问柳,已经纳了十三房姨太太,这李家如何肯依。李春贤一时气不过,与其起了冲突,却单拳难敌四手,被逮了去,关在了株洲城大牢。方开达放出话来,只等明日我家小姐嫁过去,方能放出少爷来!你说碰上这样的烦心事儿,我们怎能高兴得起来?”
刘承志一听,哈哈一笑,道:“你们这桩事儿,我管定了,只管将我引荐给李庄主,我来替他分忧!”
那名管家惊讶地看着刘承志,道:“外乡人,你别怪我没提醒你,这方开达尽管人浑,手下却是人才济济,兵士足有十万,你可开罪不起!”
柳严正色道:“这个管家,我们习武之人,最是讲究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你们家这事儿,我们却是管定了!”
那名管家听闻大喜,连忙将二人引至庄内客厅,然后跑进去,叫了李庄主出来。
那名李庄主正在忧愁,却听得有人想管他家的闲事,心中半信半疑,便走将出来。
李庄主一见二人仅只孤身,心中凉了大半,但是他为人向来和善,便双手抱拳道:“二位英雄,在下李聚贤,不知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失敬失敬。”
柳严开门见山道:“李庄主,听说庄上遇到了难事,能否说来一听?”
李聚贤哂笑道:“二位少侠,我们庄上的事情你们恐怕帮不上忙,假如你们想要在我庄上暂住,或者想要一些行路的盘缠,我倒是可以资助!”
柳严哈哈大笑,道:“李庄主,切莫小看我们!”
说罢,柳严高大的身材慢慢变化,变得臃肿不堪,小肚子更是凸了出来,跟李聚贤的样子一模一样。
原来,柳严被刘承志的异火改造,成了千骨体质,除了修炼速度大大快于常人,身形样貌也能随意变化,最是能够幻化。
李聚贤见此,不由大惊,马上鞠了一躬,然后正色道:“不想二位少侠都是高人,刚才是李某看低了!”
柳严道:“如此烦请李庄主将小姐引荐出来,我幻化成她的模样,明日,我与我家少主,好好会一会这个‘方大虫’!”
李聚贤见此,心中尽管也是忐忑不安,但是家中女儿却是掌上明珠,如何舍得将她送入虎口,便是死马当活马医,开罪了方开达,大不了也不过拼了一死,心念至此,便郑重地点了点头。
第二日,一队官兵吹着喇叭唢呐,胸口系着大红花,足足有千余人,往李家庄开来。
李家没有迟疑,迅速将女儿送上了抬来的花轿。同时,李家提出,要将庄上的庄客千人作为送嫁的人马,一同前往株洲城。
这队人马的管事见李家如此爽快,心中颇喜,加之又喝了几碗酒,便答应了。
两队人马合编一处,便往株洲城行去。
这李家庄离株洲城只有十里路,这队人马不一会儿便开到株洲城下。
株洲城的守兵早已经得了号令,很快将他们迎了进来。
这队迎亲的人马原来就是方开达的亲信,将新娘子送到了方开达的府上以后,便在大厅内吃起酒来。而李家庄带来的千把人也一起在府上大吃大喝,刘承志混在人群之中,目光如炬,观察这四周的环境。
不一会儿,那株洲城主方开达走了出来。刘承志仔细一看,却发现此人五短身材,小肚突出,颇有富态,一看就被酒色掏空了身子。
刘承志暗想,幸亏自己和柳严及时发现此事,不然这李家小姐当了此人的姨太太,却是吃了个大亏。
一伙儿人吃吃闹闹,过了大半日,天色渐渐晚了下来。方开达向旁边的管事示意,表示婚礼可以开始。
很快,夫妻二人交拜了天地,方开达和“李小姐”便入了洞房。
刘承志心中暗暗好笑,便等着看笑话。
那方开达来到洞房,马上就毛手毛脚地要掀开“李小姐”脸上覆盖的喜布。
谁知道,那个“李小姐”身形一动,方开达却扑了个空。
方开达刚才多喝了几杯,正感觉天旋地转,以为是自己动作不稳,便嘻嘻笑道:“美人儿,我怎看得你左右摇晃,夫君却是抓你不到呢!”
那李小姐也是笑了一下,尖着嗓子道:“夫君,我不是好好地坐在这里,想是你喝多了吧?”
方开达道:“确实确实,美人儿,你不会怪夫君刚才冷落了你吧!”说罢,心中一荡,又是伸手去抱那个李小姐。
这一回,李小姐一动不动,由得他肥硕的双手将自己抱在怀里。
方开达心中大悦,正想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