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换过衣服,给云露带了些吃的的夏栀子,重新返回容歌的辉月院,一身白衣坐在房梁之上,好笑的看着容歌这个死傲娇。
夏栀子面纱挂在耳边,手里拿着几颗花生米,时不时地放在嘴里嚼着,打发打发时间,她看着容歌小孩子模样在那里发脾气,狠狠地锤着被子,说道:“江雪语你这个疯女人,要不是皇上和父王要我娶你,你真当我想搭理你,还是香荷出的主意好,娶了你休,既不抗旨,也不烦我,哼。”
夏栀子蹙了蹙眉,听到了大消息啊,看这个容歌的性子,夏栀子觉得他不像是个坏人物,但是他能做出这样毁一个姑娘清白的事情也不算什么好人。不过现在听容歌说,这个主意是香荷想出来的,那性质就不一样了。
夏栀子笑了笑,也是,看这个容歌的智商,也不像是能想出这种主意的人,不过身为一个世子,只有这么简单的头脑,真的好吗?就算将来承袭王位做个闲散王爷,未免也太不务正业了吧。
这智商,行走江湖,怕不怕有人把你给卖了?
夏栀子摇摇头,拿着手中的花生米,之间凝聚内力,直直的朝着容歌脑门儿打去。
“哎哟。”
力道不重,却也算不得轻,疼的容歌直接叫唤起来。
“什么东西打得我?”容歌伸着脖子,四处看了看,却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人物。
低头,被子上掉落一颗花生米,容歌拿起来看了看,想了想,塞进来嘴里。
夏栀子:......
继续扔了一颗,还是一样打在了容歌的脑门儿上,容歌再次大叫,这一次,容歌气的扔掉了身上的被子,鞋也没穿直接下床大声斥责道:“来人啊。快来人啊。”
夏栀子好笑的看着容歌,自己吃了一粒花生米,按道理香荷应该守在外间值夜的,不过香荷出去以后,夏栀子就给她点了睡穴,现在容歌再怎么喊,也是无济于事。
抬手带好面纱遮住面容,夏栀子伸手出去,从房梁之上把花生米撒下去,一颗一颗,正好都掉在了容歌的头上,吓的容歌动也不敢动,直直的愣在那里。
不知道是被吓着了还是如何,夏栀子看着一动不动的容歌,飞身下来,白衣飘飘,正好落在容歌面前。
她看着容歌面色铁青,在看见自己的那一刻......不是惊艳,反倒是像.....吓着了。
“鬼......鬼啊。”容歌大叫着,终于动了,直接转身跑上床,用被子捂着头,躲了起来。
这次任务世界的男主容歌,怎么这般胆小。
夏栀子摇摇头,走上前,一把掀开了被子,坐在床边,挑眉,好笑的看着不断抖动,趴着的容歌,她伸手拍了拍容歌的肩膀,说道:“我说你一个世子爷,怎么胆子这般小,简直一个懦夫。”
似乎被这话激怒,又像是察觉到什么,容歌翻身起来,看着夏栀子的手,说道:“热的,你不是鬼?”
夏栀子收回了手,好气又好笑,说道:“本姑娘何时说自己是鬼了,分明是你心中有鬼。”
容歌胆子瞬间恢复,坐了起来指着夏栀子说道:“既然不是鬼,胆敢擅闯晋王府,不知死活。”说完,直接跳下床拿起悬挂的佩剑,直直朝着夏栀子刺来。
哟呵,一言不合就开打,真该好好教训教训才是。
夏栀子一个闪身躲过,与容歌纠缠起来,容歌武功并不高,夏栀子几招便能制服,但是这几招的交手,夏栀子原主的记忆涌现出来,楚玄音的记忆告诉她,这个容歌使的功夫,是天域阁门派的。
他是天域阁的弟子?
夏栀子绞了容歌的剑,直直的指着趴在地上的容歌这般想着。
“你别得意,有本事,在于我打一次。”容歌不服气的叫嚣着,却不敢站起来,生怕夏栀子手中的剑直接结果了自己。
夏栀子冷笑,收了剑放在桌上,坐在容歌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容歌,问道:“堂堂七尺男儿,武艺差就不说了,胆子还那般小,只会逞口舌之快,丢人。”
“谁逞口舌之快了,我们准备好,有本事再来一次,再者,你这个刺客也好不到哪里去,知不知道我大喊一声,晋王府所有护卫都会来杀了你,识相的快点儿走。”
夏栀子挑眉,道:“你我打斗的声音惊不动晋王府里的护卫吗?他们要来早就来了。”
“那是......”容歌被说的哑口无言,整张脸都气的绯红。
“行了也不逗你了,本姑娘在山中修行许久,今天第一日下山,本想着策马江湖快意一番,谁知晓遇上的第一个人居然是这么个胆子小武艺差的世子爷,也算我倒霉,还是别处去吧。”
说完,夏栀子起身做出要走的样式。
但是下一刻,夏栀子就感觉自己的裙摆和脚被人抱住了,原本眼中满是愤怒的容歌现在眼中全是可爱的小星星,模样像极了讨好主人的小狗。
“女侠要行走江湖,正是女英雄也,不妨带上我一个如何?”
面纱掩面,容歌看不见夏栀子好笑的好笑的面容,这个云露打听的消息果然没错,这个生在世子爷有一颗侠义心啊。自己这般拙劣的借口他都能信?
夏栀子站直了身子,冷着语气说道:“不可,虽然我也是第一次行走江湖,但是带上你这么一个人,实在是累赘。”
“我不累赘,我也拜过师,学过武功,自保是没问题的。”容歌急切的说道。
夏栀子:“自保没问题,那为何刚才还被我制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