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语曼被迫来到案发现场,听着周围那些人一通专业术语,她这个门外汉,根本听不清楚。
到现在她脑子都晕乎乎的。
早上醒来,来到饭桌上,看到景子轩和范弘毅在说些什么,开始,看到范弘毅不愿意,后来不知道怎么范弘毅就答应了。
饭后,就在范语曼起身想要离开的时候,李雷突然到来。
听到李雷大嗓门的话,她根本不能是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后来,被范弘毅连哄带骗的她上了李雷的车。
一直来到医院,她这才明白过来,自己变成了李雷的跑腿。
看着李雷和那些穿着白大褂的人交谈,她觉得,就算是李雷缺帮手,也不该是自己这样的门外汉,怎么说,她嫌疑人的身份还没有摘掉呢?
公然和办案人员牵扯在一起,似乎有太多的不妥。
可惜,想的再多,也不能改变,她站在旁边,听着别人在分析案情。
闲着无聊,对耳边说的那些话,原本并不在意,可,她还是听进去了。
今天原本是一对新人的婚礼,到酒店迎接新娘的时候,发现有人把新娘打了,似乎打的还挺严重的。
现在新娘在急救室还没有出来。
看着穿着一身洁白婚纱的男人身子沾满了很多血,此刻,如同木头一样的盯着急救室的门。
新郎、新娘的亲人在旁边哭喊着。
原本喜庆的婚礼,变成这样,的确让人心寒。
看着看着,她似乎看到了那天的自己。
是否那天的自己,也如同这样。
新郎眼巴巴的在外面等着,亲朋好友都在为自己担心、祈祷?
想想,她心地凄凉一笑。
似乎知道那天死了的人不多,现在,也许只有爷爷和景子轩心理清楚。
想着现在自己的情景,扭头看向周围,她想知道,是否自己这样的好运,能在别人的身上发生。
可惜,看了一圈,她竟然看到一个穿着婚纱的女人漂浮在半空中,满是不舍的看向新郎。
这时,新娘发现范语曼的视线,看过来时很是震惊,‘你能看到我?’
范语曼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
‘能帮我一个忙吗?’
范语曼盯着眼前的变成鬼的新粮,她很想拒绝,只是,对那恳求的眼神,她拒绝不了。
“说来听听。”容易的事情就答应,太难,那就算了。
‘告诉他,我不爱他了。’
他,显然就是新郎。
范语曼摇头,冲着那新娘开口,“想说,你自己说。”
‘我......’新娘在一边呜呜的哭了。
她都是要结婚的人了,怎么会不爱,这么说,就是想要让男人放下自己。
“你说的话,他能听到。”范语曼说着,手笔画了两下,紧接着,那原本如同定住一样的新郎竟然转身,四处寻找。
“灵,是你吗?”
原本还只知道伤心难过的亲朋好友,被新郎的举动弄蒙了,还以为这是伤心过度,要疯了的节奏。
新娘猛然看向范语曼,在看到范语曼点头后,她立刻冲到新郎的面前,原本是一个拥抱的动作,可,她的身子却穿透了对方的身体,后来,她试着开口,‘强子,我不爱你。’
“不,这不是真的,如果你不爱我,怎么会嫁给我?”
‘所以......我没有嫁给你。’
“我不相信。”
范语曼原本在旁边看着,可是,当看到那新娘说完这话,她原本透明的身子竟然渐渐变成了颗颗粒粒的星光消失在周围。
这......是怎么回事?
范语曼揉着眼睛,想要看清楚,却发现,穿着婚纱的新娘真的不见了。
似乎刚才的一切都是错觉,这时,看到疯狂的新郎,她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了,但,她确信刚才看到的一切都是真的。
“灵,灵,你说话呀!”新郎在周围转圈的在找新娘。
就在这时,急救室的门敞开,随着穿着白大褂那人说的那话,瞬间周围一片哭闹声。
李雷看了一眼范语曼,很快和后面走出来的一个医生到旁边去交谈。
“怎么样?”
“头皮上有四处小的挫裂伤。”
“确定是挫裂伤?”
“创腔内有组织间桥,肯定是钝器伤,而且创腔内非常干净,也没有截断的毛发,可以起确定工具很干净,没有明显突起的锐利棱角。”
李雷听到这里,表情变的凝重,后来不知道和那医生说了什么,范语曼听的不是很清楚,只是觉得他们的专业术语太强大,根本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就连刚才这话,她听到了,却不是很能理解。
后来,确定新娘真的死了。
李雷带着众人看了一眼那些哭的死去活来的众人,他表情严肃的带着众人往酒店而去。
范语曼原本想要趁机离开,却被李雷直接拉上了车。
在车上,除了李雷外,一个一个都看向范语曼,就连在前面充当司机的那人也时不时的从后视镜看向范语曼。
按理说,范语曼是嫌疑人,现在跟着他们到现场,着实有太多的不妥,可,碍于这人是李雷,他们不敢轻易触碰李雷的火爆点。
跟在李雷身边的人都知道,和案子有关的是事情,绝对不能有可能,也许,大概这样的字眼出现,要不然,等待着就是李雷的拳头大餐。
几人很快来到了酒店,好在,范语曼知道自己是不受待见的外人,始终站在门口,没有要进去的意思。
只听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