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敲门声突然响起,南钟连看都没有,景子轩正觉得好奇,看到丽霞端着两杯茶水从外面走来。
想到他们的关系,景子轩安静的坐着,没有要开口的意思。
丽霞为他们两人放下茶杯,什么也没有说,直接转身离开。
这过程似乎有太多的默契,景子轩却看的清楚,又是一个爱与不爱的问题。
和自己没有关系,他也没有多少在意在里面。
南钟在这个时候开口了,“你现在可是有结果了?”
“嗯。”
“那么,你想怎么做?”
“公布于众。”
南钟看向景子轩,呵呵的笑了两声,“你还是太年轻了!”
有勇有谋,可惜,太过冲动了。
能在安格特杀人,显然是有一把刷子,就这么简单的公布,想来有人不想让他们活着离开这个地方,担心的应该是事情败露。
“如果连这点胆量也没有,怎么能给她一方安宁。”
景子轩却是极为坚定,开口的瞬间,“我是她信任的人。”
“所以,你更应该活着。”看在范语曼的面子上,他好心的提醒。
“对这次的事情,难道你没有什么想法?”
景子轩眼神一变,有些事情,他心里清楚,能这么精准的算计到他们,自然是身边人,只是,有些话,他不会说出来。
“你难道从来没有想到,你到安格特,难道外面就不会发生什么事情?”
“不会。”她身边有那么多人保护着,如果这样还有危险,他们都可以集体去自杀了。
想到这里,他的心渐渐的平复了下来。
......
同一时间。
范语曼被华老发现,她在自己的卧室里,竟然血流成河。
瞬间,惊动了很多人。
外出拍戏的青衫,直接赶回来,看到这样的范语曼,恨不得把整个四居院毁个彻底。
那么多人保护着,还能发生这事,他怎么会允许。
这时,范语曼早已经昏过去,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在华老为范语曼清理伤口的时候,昏睡的范语曼竟然剧烈的挣扎折腾,如果不是第十一和青衫在旁边按着,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可,就算是这样,等到华老为范语曼止住伤口,他们两个已经大汗淋漓。
华老看到范语曼脸色苍白的躺着,紧紧闭着眼,一动也不动。
旁边那惊心血迹的床单,看着,让他红了眼睛。
第十一和青衫两人手忙脚乱的把被血染红的被子床单都换掉。
触目惊心的一团一团鲜红血迹,像是有人把他们的心生生的掏出来,一刀一刀的剁成了肉泥一样痛。
华老站在那里,心底发誓,这次,绝对不会让那些人好过。
对于这次得事情,他一定要将那幕后之人亲手挖出来,一定要让那人,尝尽范语曼今日所尝之苦,一定要百倍千倍的报复回去,绝不会再给那些恶人一分一秒喘气的机会。
“华玉真——”
青衫担心范语曼,也知道,事情已经过去,范语曼只要修养就好,但,华老不同,他第一次看到华老这个模样,华老眼底深处的光芒,却癫狂如魔。
“青衫,帮我一个忙。”
华老突然冲着青衫开口,看向青衫的眼神,黑的摄人,仿似要吞噬一切的黑暗。
“我们出去说。”
青衫转身离开,他觉得范语曼还在昏睡着,他还是不想当着范语曼的面说出来,临走的时候看了一眼第十一。
第十一只是看向范语曼,对离开的两人,没有丝毫的好奇。
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在清晨醒来会变成这样?
他心底很是震惊。
这样的手法,这样的手段,并非一般人可以做到。
只是,在范语曼的周围,他闻到一个熟悉的气味,一时间,想不起来这到底是谁的味道。
青衫和华老来到院中,正好冲着范语曼的卧室。
“她怎么样?没事吧?”华老激动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你就这么不相信自己的能力?”青衫看向华老,低低的对他说道,“关心则乱,眼下还不到你乱的时候。”
华老很快平复心底的激动,盯着范语曼卧室的窗子,“这次的事情,你怎么看?”
“中招,自己人。”
华老想到最近范语曼的行踪,不由一怔,旋即笑道,“她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何必那么兴师动众。”
“未必是他。”
“你知道是谁?”
“龙腾民。”青衫直接挑明。
“不是他,还有谁。”范语曼一直待在四居院,除了去了一趟龙家院外。
“相信我,龙腾民不会伤害她。”
“你凭什么这么肯定?”华老反问。
“曾经得你也说过这话,难道忘记了。”青衫说着,心底叹口气,果然还是动心了,到现在还没有放下,要不然,聪明睿智的他,怎么会乱了心思。
“这世上,怎会有绝对的事。”
青衫垂眸讥诮一笑,关心则乱,“这事等她醒来就知道了。”
“别说她了,你还是去好好查查,那天从你们跟前带走迟媛的那个东西吧?”
青衫眼神一暗,就在刚才,他也发现了,这么直接被人说出来,脸上还是有些难看。
“依照你的能力,应该有些眉目。”
青衫自然是有些眉目,只是,这事情很是复杂,尤其那人的关系,让他有些忌惮,难道,这次还会是那人动手?
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