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熙弦接到凡影的飞鸽传书后,果然自己所料不错,肯定是有人故意挑起战争。石台村只有东圣教的无影楼被毁,其余各派的势力均完好,也许可能下一刻就轮到他们了,东圣教作为首位受害者,理所应当先站出来,主持大局,以免祁连大乱,让人坐收渔翁之利。凡熙弦义不容辞,即刻亲笔书信给其余四大教,邀请主事者前往石台村共商大事。而他也随后带领教主亲兵启程前往石台村,东圣教只留下右护法凡飞守护。
通天教主孟瑞收到凡熙弦的书信后,桃花眼一转,妩媚一笑,阴柔地说道:“这个凡熙弦野心不小,竟然敢召集祁连五教开会,就凭如今的东圣,恐怕没有这个能力。”
“瑞儿,这个东圣教主,阴险狡诈,你还是别去了,”副教主孟义说道:“最近的事情,大家的矛头纷纷指向我教,而我教唯有瑞儿会毒,这种时候,还是避避风头,让叔叔代你去吧。”
孟瑞心里清楚,叔叔担心他,自从父亲死于前东圣教主之手后,一直是叔叔维护他,让他坐上通天教主之位,纵然叔叔反对他玩毒,却也没有反抗过他的决定,所以他对孟义是绝对信任。“叔叔莫担心,”孟瑞兰花指轻轻地拂过鼻尖,微笑着说:“凡熙弦要是敢乱来,我就让他尝尝真正通天乐的味道,今时今日,东圣教不算什么,马上要成为我囊中之物了。同时也去探探其它教派的意思。”
孟义不再说话了,他这侄子年纪虽然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心机却异常深沉,手段也很是毒辣,通天教中不安分的势力也被他收拾的干干净净。江山代有人才出,孟瑞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他应该高兴,只是这孩子终日与毒物为伍,性格及其阴柔,只怕通天教将不再是霸气的凌河之主。
幽冥教主接到凡熙弦的书信后,将信递给大家,询问众人意见。大家议论纷纷,幽冥教弟子也是受到损伤,只是攻击他人有些是幽冥弟子所为,有些却不是,其它教派却都把账算到幽冥头上。此时幽冥少主见大家议论纷纷没有决断,站了出来说:“父亲,此次石台之行,就让孩儿替你去吧,一来孩儿可以历练一番,见见世面,二来,父亲身体不好,我也可以替您分忧。”众人听了点点头,夸赞少主仁孝。幽冥教主深思熟虑后,认为最近祁连虽乱,但都是小打小闹,让各教有了误会,还没有结下深仇大恨,用不着他亲自出面,让幽曲去锻炼一下也无不可,遂点头同意,只是嘱咐他万事小心,莫强出头。
于是,石台村这个偏僻的村落,再度迎来辉煌,半月来,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祁连五教的力量慢慢汇集到石台村。凡熙弦为了更真实的和各教说明情况,召集大家在凡影楼废墟上议事。于是一大早,五教中人都集聚到凡影楼废墟上,凡影楼废墟上寸草不留,只有黑黑的烧焦的物品和尸体,隐隐地发出一股臭味。孟瑞嫌弃地用手帕扇了扇说:“凡教主,你的品味真是不怎么样,既然召开五教大会,怎么也不应该让大家在这荒凉之地闻臭味啊。”
陈世碧见到这个孟瑞就想起痛苦笑死的兄弟,现在又听到他竟然嘲讽兄弟的尸首,气不打一处来,吼道:“你这个娘娘腔,害死我十个兄弟,现在居然还在他们的尸骨上嘲笑他,我跟你拼了。”说完飞身而上,硬是被凡熙弦用内力给吸了回来。凡熙弦瞪了他一眼,怒道:“不可胡来,退下。”
“哈哈哈,”孟瑞扶腹大笑,“凡教主,你怎么有这猪一样的手下啊。”
“这人是谁?”芸月教圣女薛蝉荷问身边的侍女。身边侍女还没回答,边上有个声音抢先回答道:“通天教教主孟瑞,擅长玩毒,通天乐就是出自他的手,吃完立刻爆笑而死,无药可解。”
薛蝉荷听到陌生的声音,转头看过去,只见一个昂藏七尺,仪表堂堂的少年正笑靥盈盈地望着她。薛蝉荷微微一笑,嘴角上扬说道:“多谢阁下,请问阁下是?”
幽曲见薛蝉荷灿如春华,皎若秋月,微微一笑百媚生,心咯噔一下,似被何物撞击了一笑。他按捺主澎湃的心思,若无其事地说:“下在幽冥教幽曲,姑娘惊鸟颤花之姿,想必就是芸月教圣女?“
薛蝉荷点点头微笑不语,转头去看场上形势。只见凡熙弦举手恭维道:“孟教主年少有为,小小年纪就能带领通天教,当然不会跟一个不懂事的属下计较了,我相信这件事定有误会。今天请各位远道而来就是想在这里,现场和大家说明情况。”凡熙弦向凡影递个眼神,示意他说明情况。
凡影向众人行了个礼,述说当时的情况:“无影楼被毁当日,在下就在现场,也是亲眼所见,十个兄弟痛苦地爆笑死去死状和中了通天乐一模一样;还有十个兄弟是被身着幽冥教脸带黑纱的杀手杀害,陈楼主杀死乐其中一个杀手,检查过杀手脖子上记号,确有幽云记号;我们本想留存兄弟尸首请各位查看,是否有存在误会,可惜我们还没反应过来,洛鸿轩的雪花伞就到了,陈楼主反应极快,将我拉入密室,我们才幸免于难。我们从密道逃出,在后台清楚地看见,一个身着芸月教服饰的巫女,在空中施展巫术,将无影楼夷为平地。以上就是我当日所见,绝无虚言,后来我有疑虑是因为当晚我派去监视洛鸿轩的属下来报,说洛鸿轩据点当晚没人出入,所以我第一时间禀报了教主,请他来主持大局。“
众人听完凡影陈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