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清这边打得如火如荼,张合这边仍旧和上次一样,带着人马冲进左边的边殿,直接被僵尸关门打狗了。闲了许久的人马,虽然咋看僵尸有些害怕,但是杀了一会儿后,僵尸成倍成倍地出现,这些人杀红了眼,越杀越兴奋,越来越多的僵尸成了他们的兴奋剂。属下杀得起劲,张合反而闲了下来,他仔细观察僵尸涌出来的方向,百思不得其解,这僵尸怎么会像泉水一样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没道理啊。这么想着,他回头去看被杀死的僵尸,这一看吓了一跳,被杀死了的僵尸不知啥时候都已经消失不见了。这西边殿果然有问题,竟然能不知不觉地转移东西。那人呢,他的人是否都在,他环视了一圈,果然少了很多,却没看见地上有尸体,此时他心里七上八下的,像似有一万匹野狼跑过。怎么会无缘无故消失,这个西偏殿难道还有什么机关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转移人?一连串的疑问涌现张合心头,让他觉得越来越不安,这么下去不行,打到最后说不定只剩他一个,其他人都无缘无故消失了,但他也不甘心像上次一样破门而出,无功而返,这次一定要看个究竟。张合也算是艺高人胆大的一个,提着剑就往僵尸冒出来的方向冲,“啪啪”两下解决了新冒出来的僵尸,快速闪进去,结果一脚踩空,“砰”的一声砸到木地板上,痛得屁股都开花了。张合心里想着这下完了,掉到人家老巢了,还不被生吃了。不过结果却大大出于张合意料之外,老巢确实是老巢,他借着微弱的灯光,发现有个木头组装的人正在忙碌着,他的左手边是不断输送过来残臂断指,经过木头人一系列巧夺天工,天衣无缝的组装后,俨然成了一个活灵活现的僵尸,僵尸被组装好了,就要踏上右边的升降台,可惜现在被张合坐着,僵尸就上不来,然后发出“吧嗒吧嗒”的声音,好像在提示遇到故障。张合眼睛嘴巴全都瞪得大大的,惊讶到久久不能闭上,心里一万个“我勒个去”喊过,没有粗话简直就难以形容此刻他五味杂陈的心情。原来令他们魂飞魄散的僵尸就是这些木头人,到底是谁心里这么变态,没事在这荒山的地下挖了这么大空间,制造出这么多木头僵尸,害得老子在这里损兵折将,到底是谁闲的蛋疼,老子要是知道了,一定要把他制成僵尸,把他永远地困在这里。张合一边一万句粗话咒骂着,一边站起来,泄恨般举着剑,“噼里啪啦”一顿乱砍,顿时整个完美的僵尸制造流水线,轰然坍塌,成了到处乱飞的碎木屑。
此时坐在南分舵后山之巅,吹着冷风的寒伽,“阿嚏,阿嚏”打个不停,他捂住嘴巴,闷声说:“到底谁在骂我啊,阿嚏。”
庄温无语的说:“你在这里已经吹了很久的冷风了,能不打阿嚏吗,而且最近几天你老是神出鬼没的来这荒山做什么?”
寒伽眼尾往上一挑说:“来帮你老相好打天下呗,你看他不是打进来了吗。”
庄温斜了他一眼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他不是我老相好,我说了多少次,下次再这么说,和你分道扬镳。”
寒伽傲娇的表情立刻蔫了,他投降似地说:“好了,我不提了,不过现在对你来说是个好机会,他夫人被人抢了,你可以乘虚而入,堂而皇之地雀占鸠巢,怎么样是不是很心动啊?”
庄温望着烟雾中朦朦胧胧的南分舵说:“他不是这样的人,如果他是也就不值得我倾慕了,再说我庄温是那么没追求的人吗,我要有一个完完全全属于我的独特的巢,别人的不稀罕。”
寒伽根本没听到庄温后面再说什么,他听到倾慕两个字,傲娇的小心脏就受伤了。“就他高尚,就他高尚,”我们寒伽大爷生气了,幽怨的小眼神看着庄温,呛了她两句,站起来拍拍锦袍就管自己走了。
庄温像小尾巴一样追上去,在后面喊道:“等等我,你还没说清楚,你到底为什么帮林白,你帮了什么啊,为什么每次林白在哪里打战,你都会出现啊,我发现你对林白,比我还上心呀,你是不是有别得什么意图啊?”
可惜我们的谪仙不管庄温怎么喊都不理她,庄温三句不离林白,让他浑身不爽,每个毛孔都在抗议,尽情地分泌汗液,要把林白两个字挤出身体之外。寒伽急冲冲往前走,想要甩开庄温,这一刻特别不想看到她,遗憾的是他的速度和庄温不相上下,他到哪里,庄温都能不疾不徐跟上。避不开庄温,不能发发少爷脾气,躲起来让庄温着急,这也是我们寒伽大爷这辈子的遗憾了。
张合“噼里啪啦”把好好的一个地下室砸成稀巴烂,砸完之后却傻眼了,他要怎么上去啊,真是乱砸一时爽,坑爹火葬场。砸完之后的地下室就完全是个单独的空间,因为砸得太碎了,连踮脚的都没有,唯一与外界相连的吊篮口此时黑漆漆的,上面好像完全被盖住了,张合对着洞口喊了几嗓子,没人回应,只有他自己的回声久久地回荡在这个空间内。他泄气地瘫坐在地上,在这叫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鬼地方,也不知何时才会被发现,往远了想,被发现时会不会白骨一堆啊。
左右两路都各有突破,那林白和庄赤白负责的主殿又是什么情况呢?林白和庄赤白一个拿刀一个拿剑,两人谨慎地推开大殿的门,一切和林白上次看到的一样。纵使在白天,大殿光线仍旧异常昏暗,四周的窗户都糊上厚厚的墙纸,烈日下也只透露出点点微光。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