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奇此时想到了哥哥,于是他再次问道:“那么你可否知道,炼气期的奴隶关押在哪里?而他们的体内有没有被种下这种毒药?”
监工此时为了活命,急忙回道:“在我族的外围,有几个院落,便是关押炼气期的奴隶之所,他们只负责一些基本的劳作和杂务,这种毒药他们体内也有,但只是黑气阻碍灵力运行而已,至于吸取精血的蛊毒,他们体内并未种下,只因炼气期的修士体内根本就没有‘气之血’,所以才无需种此蛊毒。”
“那们为何筑基期的修士体内才有这‘气之血’?”陆奇继续追问道。
监工诚恳地回道:“你问我算是问对了,因为只有我族才知道这个秘闻,这‘气之血’是因为修士筑基之后,体内杂物基本排光,所以才会慢慢的积累出很少的‘气之血’;而炼气期的弟子,由于体内杂质太多,没有打通周天和各个穴位,所以不可能凝结‘气之血’,因为这是修士踏入仙道的根本。”
陆奇认真的听完之后,感觉获益良多,这气之血的效用他总算是弄明白了,就连师父知道的也没有这么详细;当他知道哥哥暂时并无大碍,便轻松了许多,脸上的担忧之色,即刻消失,并且从监工的口中知道了如此秘闻。
“那么你可曾听说过陆传这个人?他的身份是个奴役,”陆奇抱着试一试的态度问道。
“小人未曾听说,再说小人只负责丹阳族的秩序,那些下层的管理,小人从不过问,”监工说完之后暗想,‘他的问题怎么没完没了,这要问道什么时候?’
那监工有些恐惧的抬头看着陆奇还在思索当中,他只能默默地等待,毕竟自己的生杀大权,在对面的年轻人手中,他不敢造次,最后终于是忍不住了轻问道:“前辈,还有问题吗?若是没有,那么请准许小人离开吧。”
陆奇虽说是在思考问题,但是这个监工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他深知斩草除根的道理,冷冷的喝到:“你还想离开?做梦呢吧?”
监工反问道:“你不是说过问完问题之后,就会饶过我吗?前辈你可不要言而无信。”
“对,我说过绕你的性命,但那只是饶你一时,现在时间已过,你去死吧!”陆奇目光森冷的盯着监工喝道。
‘死’字刚说完,陆奇就运用土术从监工的周身冒出了无数的土锁链,缠绕了他的全身。
而监工可不会坐以待毙,仍是运用灵气保护全身,以作最后的挣扎。
“你还在负隅顽抗,那就不给你留全尸了!”陆奇冷声说完之后,便控制着飞鸿剑,深深的插入了监工的胸膛,同时又用无数的土剑在瞬息之间穿透了他的全身,并把他的身体切成了无数的碎片,竟是满地的碎肉以及碎骨,当真是死无全尸。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被旁边的中年修士尽收眼底,却是并无太大反应。
而周围剩余的那些是修士,却还是不停地在忙碌着炼丹,这边发生的如斯惨状,他们竟然连头都没转一下,可见那些人已经被彻底的控制了神魂,变得无可救药。
陆奇起身走到了监工的面前,把二人的储物戒全部取下,神念透入其中查看,发现他俩的储物袋只有几十块下品灵石,还有几枚丹药,正在失望之时,却在另一侧发现了一块令牌,拿出一看,上面写着‘执法队’三字,而另一个储物袋里面也是这个令牌。
‘想必这二人在丹阳族的身份颇高,执法队,不错啊,姑且让我冒充你这执法队,暂行其事,并且还能顺便寻找哥哥,’陆奇心道。
陆奇把二人的丹药拿了出来,翻看一下,有大还丹,聚气丹,最后还发现了那日他吃的毒药‘清元醒脑丹’,这些丹药连同灵石都被他扔进了储物戒。
中年修士默默地看着陆奇忙完之后,从地上捡起了渔网,递了过来抱拳说道:“多谢前辈救命之恩,这个法器是您的战利品,请您收下,”
陆奇平静的说道:“不必客气,再说我们原本就是盟友,我怎能舍你而去。”
陆奇对于这个渔网很是期待,便接过了渔网,同时把上面的神念抹去,而后又注入了自己的神念,收进了储物戒。
中年修士看到陆奇的储物戒之后,眼神的好奇之色一闪而过,恭维道:“前辈的神功颇为了得,以一敌二完全是游刃有余,让在下佩服。”
“过奖过奖,本座只是侥幸而已,对了,你为何会被骗至这里做奴役?难道也是为了求取丹药?”陆奇急于想知道这个困惑。
“在下是一名散修,由于修为到了瓶顶,难有寸进,听闻这丹阳族有增加修为的丹药,并且还有让筑基期踏入金丹期的逆天神药,所以特来购买,但是这种丹药极为昂贵,以我的经济条件根本买不起,所以,那位管事便说,让在下为丹阳族奴役十年,便可换取此丹,在下心想,修真者的寿命极为悠长,十年之期,并不算多,所以在下便接受了条件,最终被骗至此处充当苦力,可到了这里之后才发现每日都是这般枯燥,于是才想要反抗,解除契约,但是又碍于那两位监工的实力,凭我一人根本打不过,幸亏有前辈您相助,在下才能躲过此劫,”中年修士答道。
陆奇默默地听完,再问:“那你是如何解除这毒药之威的?”
“实不相瞒,在下会一些简单的幻术,那日我接过丹药之后,送入口中,这一切被那管事看在眼里,但他看到的不过是幻想,皆是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