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温热的血液从胳膊上缓缓流进手心里,艾凡双死咬着牙床,冷笑着看着黄发小子,嘲讽道:“哼,如果说我狠,那你们不是更加有过之而不及?”
“你……”
“喂,够了吧良。”一直坐在一边安静的另一个男人突然叫住了正准备发火的黄发小子。
转过头,被称作‘良’的黄发小子不耐烦的瞪了叫住他的男人,说道:“什么够了?蓝,你好好看看,我的脸都成什么样了?”说着,良指着自己青一块肿一块的脸对蓝恼气的说道。
瞄了一眼发火的良,蓝看了看手机上的时候,对靠在他身旁不远位置的亦说了句:“你确定那个人不会骗我们?我怎么看着那个男人看上去挺不像会遵守承诺的人?”
亦沒说什么话,只是朝蓝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抓住他们谈论的核心,艾凡双立刻追问道:“喂,到底是谁让你们來做这些事情的?是一个中年老男人吗?”
沒有人回答她的话,只有蓝面无表情的睨了她一眼。
“问什么问,你t在问,信不信我把你嘴缝起來?”
本身就跟艾凡双有着毁容之仇的良不耐烦的瞪了她几眼,朝她吼了一句:“吵什么吵,真烦!信不信我把你的嘴缝起來。”
听到黄毛小子对自己吼來喝去的,艾凡双真是浑身都不爽,要不是被他们砍伤了,她可真想狠狠的揍他一顿。
两只手已经不像刚刚被划过那样只有轻轻的疼痛了,现在只要她被反绑着的双手轻轻的动一下,就会感觉到让她头脑发热的疼痛。
当然,擦过麻绳的地方更是痛得让她发晕。
看黄毛小子暴躁的样子,艾凡双打心里觉得这个男人说得出也许可能真的做得出。
安静的闭上嘴,艾凡双只是转溜着双眼,视线随着房子里三个人的走动而晃动着。
偷偷的扫了几眼房子内的环境,艾凡双怎么都觉得这个地方像是一个地下室或者废旧仓库似的地方。
该死的,她刚才被反绑起來之后又被这三个男人用黑布蒙住了双眼,再加上头上又被套上了黑子的布袋,对于來时的路,艾凡双可真是一点儿都不清楚啊。
沉静了一会儿的房间内,突然想起蓝的声音。
只见蓝走到良的身边,单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差不多到时间了,我们走吧。”
“嗯。”转过头,良看了一眼蓝之后,立刻点了点头。
语毕,两人一前一后的朝房间门口走去,就在两人快要打开门的时候,艾凡双紧张的朝他们喊了一句:“喂,你们这是去哪儿。”
听到艾凡双的叫喊,蓝自然是沒有理会她的意思,在一旁的良沒好心的看着艾凡双,嘴角咧出阴冷的笑意,冷冷说道:“能干嘛?当然是去为你选一个去阴间报道的黄道吉日。”
“喂,够了,别再胡说八道了。”就在良正准备继续说下的时候,蓝一手搭上他的肩膀,说道。
无趣的看了一眼一直冷着脸的蓝,良只好转头走出了房间。
紧张的看着蓝和良两个男人走出房间关上了门,艾凡双的心直提到了嗓子眼上。
为自己选择一个去阴间的黄道吉日?
难道他们绑架了自己之后,正打算撕票?
换一个方式想想,这也不无道理啊?
谁会傻兮兮的将一个人绑回來之后,还会打算完好无损的送回去啊?
想想自己被匕首划了数刀的两只胳膊,在想想不知道被他们打成什么样的脸,艾凡双默默的在心里说了一句:“尼玛,我现在也沒完好无损啊,现在这情况可是损的厉害啊。”
觉得今天自己真是捡到狗屎,倒了大霉了,艾凡双不由在心里默默的叹了一口气,说道:“这还真是自古人生多悲催啊。”
晃动着眼睛,艾凡双看着一直在自己面前走來走去的亦,不由嘿嘿的笑出了声。
“嘿嘿,你是不是尿急啊?其实尿急什么的不用这么躁动的,你可以出去方便一下。”
说完,艾凡双为了不引起亦的误会,她立刻纠正了一句:“其实你要是怕我是在引你出去,你可以对着墙角什么的。嗯……大、大不了你在那啥的时候,我闭上眼睛不看。”说完,艾凡双还不忘找死的对亦闭上了眼睛。
面无表情的看着艾凡双,亦拿出一盒十分廉价的香烟,从里面抽出一根为自己点上。
在深吸了一口烟之后,亦又再次在艾凡双面前开始來回走动。
“咳咳,能告诉我,你们为什么绑我吗?”
见亦停下了脚步,艾凡双继续说道:“你们看啊,我很穷的,又沒钱又沒人。我是在想不通,你们绑架我究竟有什么意思。”
见亦一直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艾凡双突然有一点莫名的害怕。
毕竟她现在被反绑着手脚,如果在不知状况的继续挑动眼前这个自己根本就不了解的男人的耐性,她自己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所以,她还是识趣的闭上了嘴。
原本以为两个人就会一直这样沉默下去,谁知道就在艾凡双识相的闭上了嘴,两个人之间沉默了两分之后,亦走到一个破旧的木茶几前,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报纸展示在艾凡双面前。
“这张报纸上的女人是你吗?”
看着眼前的报纸,一种不祥的预感从艾凡双的心里油然而生。
这张报纸,她再熟悉不过了。
看着报纸上“锦蓝集团总裁与当红明星醋争小妹”的标題,而文本下方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