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拜楼没打算直接告诉芬里尔解决的办法,就是为了矫正它野兽的潜意识。芬里尔可以前进的路绝对不止是坐骑而已,唯有慢慢改变芬里尔的习惯,让它的思考更接近智慧生物。
“虽然输了,但是这局打的真漂亮啊,老师。”夏玛莎重新给芬里尔加上护具,一边加着一边大夸特夸阿拜楼的细节。
“芬里尔的贡献更多,要夸还是夸芬里尔好了。”
“将军好帅!”
芬里尔不满的叫了一声。
“芬里尔也很棒。”
相比阿拜楼这边的惬意,胜者组就没有那么舒服了。
明明获胜了,整个休息室一片愁云惨淡,。黑格洛克大口的喝着水,“那混蛋放水了,被群攻居然还敢放水!”休息室里没有傻子,大家都是身经百战的骑手,哪儿看不出对手在玩弄己方的意图。
该死的。骑手都是血气方刚的战士,怎能受得了这种侮辱。
“看来不需要我出来调和了。”隆巴根家族的政客躲在门口,原本想出来规劝不合的他,发现骑手们已经同仇敌忾了。
黑格洛克叫住卡特。
“帮我把恐狼牵出来。”
“你认真的吗?那家伙还没到能被教化的程度。”卡特犹豫了,她实在不想黑格洛克骑上那种可以随时反噬主人的怪物。
“犀牛发挥不出我的实力,我受够对手的侮辱了。”
“那好,如果势头不妙,我会尽全力阻止恐狼的。”
第四局开始了。
“黑格洛克选手换掉了他一向擅长的坐骑,现在它变成了一匹狼?真让人期待。”
“主人,我的本能在告诉我,有个了不得的家伙来了。”芬里尔的嘴角莫名其妙的抽搐着,族群意识告诉它,一个来自不同族群的大威胁正在逼近。
阿拜楼眼睛微眯,那匹让芬里尔察觉到危险的狼,是来自北方乱石荒滩魔兽的眷属。
黑格洛克是如何捕获它的?
一头不同于芬里尔雪白的毛皮,颜色像被血渍染黑般的杂乱,无疑是一股肮脏的颜色。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疤痕,连尾巴处都秃了一大块。
比起芬里尔的优雅如骑士,恐狼更像是混迹于底层的佣兵。
“是恐狼。”阿拜楼告诉芬里尔:“他们完全放弃了狼的习性,擅长单打独斗,缺少耐力却有着一般狼类无法比拟的爆发力。”
“恐怕它的嘴,是你两倍的咬合力。”
芬里尔不服气的说:“那要试试才知道。”
“呵呵。”阿拜楼笑着,走到待命区。
“三。”
“二。”
“一。”
比芬里尔更快的闪电。黑色的闪电。
“黑格洛克选手夺球成功。”
“十米投环!”
“开场不到半分钟就胜利的黑格洛克选手,和他那匹狼坐骑,简直就是在嘲讽着之前游刃有余的狼骑选手!”
阿拜楼和芬里尔退回休息室。
“那是什么?太快了。”柏丽儿吃惊的说,身为普通人她只看到了一串黑影,然后球就已经被投环了。
“主人,我不明白。那已经不算是我的同族了。”芬里尔不甘心的说:“那简直就是一只魔兽。”
“这是正常的,你只是第一代狼,恐狼已经是几百年的腐化狼了。”
话是这么说,但阿拜楼的心中仍有不解。他不是没见过恐狼,黑格洛克所骑的恐狼和他之前见过的都有不同,那绝对不是一般的恐狼,以现在的芬里尔,绝对无法抗衡那种程度的恐狼。
情况很不乐观。
阿拜楼并不想用这招,他只想稳妥的慢慢的发掘芬里尔的潜力。拔苗助长不利于以后的发展……
也罢,反正只是坐骑。阿拜楼打破心中最后的疑虑。
“芬里尔,你想使用斗气吗?”
“斗气?”
阿拜楼摸着芬里尔的头,把斗气渡出一点点给芬里尔,“现在挥爪,感受你和以前的不同。”
芬里尔试着挥了一下爪子,比以往快了几倍的速度,一不小心就砸坏了桌子。
“主人,这……”芬里尔十分不适应拥有斗气的自己。
“记住这个感觉,慢慢熟悉它。”阿拜楼给芬里尔输送着斗气。阿拜楼给芬里尔提前输送斗气并不是好事情,本应该是芬里尔由自己锻炼出斗气。兽笼之战的骑士没有一个不用斗气强化自己的坐骑,芬里尔单凭自己的体质在比赛中脱颖而出,已经是十分了不起的本事了。
“对不起了芬里尔。”阿拜楼歉意的说。
“什么?”芬里尔疑惑的看向突然道歉的阿拜楼。
阿拜楼重新戴上了头盔,目视前方。
这一局只是让芬里尔熟悉斗气,由于不熟悉斗气造成的不协调感让芬里尔十分焦躁。
像开局冲过头,不小心撞到高台,种种洋相百出。
阿拜楼就是害怕芬里尔接受了斗气,就会变得不再相信自己的身体。
只不过恐狼似乎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听话。
“黑格洛克选手的恐狼咬死了两名选手的坐骑!是发生了什么吗!他们内讧了?”
“漂亮的投技,狼骑选手再次淘汰一名选手。”
整个赛场变成了阿拜楼和黑格洛克两个人的交锋,被斗气加持的芬里尔勉强跟上了恐狼的动作。
没办法,恐狼就是恐狼,爆发力才是他们的强项,在短促的比赛中,正是恐狼的主场。两个人的战斗波及周围的人,法珠在他们手里扔的你来我往。
两匹巨狼也都在趁机撕咬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