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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华光苦笑,“人家是芙城户口,头脑发傻才会转我们这儿,而且他的几位叔伯都是团级,校长,我真没这本事,我再告诉你个稀罕事,他也不缺钱,来时腰上挂了个鸟笼,好像他会抓鸟,据说他一个月能挣一千块。”
“噗…”刘校长不喷不行,茶水直扑许光脸上,“胡说八道,拿我开心呢,上课去。”
华光头抹把脸嘀咕:“其实我也不信来着。”悻悻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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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见搓了几十个泥巴弹,晾到五点半,软了点,能凑合用,拿出艳子缝的小布袋装上几颗,藏弓于怀,出击!食堂下午是五点半卖饭,此时刻正好!
小见走进操场外的三层高教学楼,这楼不错,历史悠久,黑灰色的老砖砌就,有可能是二战时期的遗留产物。
此楼前后左右四面可进,打完就闪,游击战的绝妙地点,先巡了下二楼,没人,安全。
藏身走廊过道护墙下,面向操场露头偷瞄,楼下跑道是大门到食堂必经之路,除非吃撑了走操场对面多绕路,这当然不是在等鸟。
几分钟后,目标出现,守门老头端两洋瓷碗经过,小见未理会,等了下,老头返回,没旁人,全校只有他和另一值班人员才会端饭往大门方向走,小见瞄了下碗,嗬,伙食开得不错嘛。
饭上有菜,宫爆鸡丁,另一碗是汤,今天食堂有萝卜炖牛肉么?小见吞了下口水,饿了。
老子让你吃个铲铲!
待老头已走过自己身位,余光扫不到时,起半身,猛拉弓,这不是鸟,贫道可以大力一点,楼上楼下距离不到十米,这么大个脑袋可比鸟好打多了,太阳穴,走你…
随着“唉…呦..”一声痛呼,小见矮身蹲行于护墙下,我溜,过完护墙,下楼从后面那道门窜出,经澡堂穿过宿舍楼,再从办公兼训练楼的楼后,从食堂门口经过,迂回到操场尽头旁的杂屋,拿上饭盒和碗,死老头口味居然和自己接近,就照他的菜来一份好了!
迟老头正想着美事,总算没辜负侄子一家,侄孙明年应可入校,然后太阳穴附近就突挨一重击,胀疼感立至,条件反射手肯定得动,但双手无空啊,于是饭菜和汤倒撒一地,废了大半,原地打转找到了袭击物,已落地下,是一小砣已扁裂的泥巴,傻子都知道,这肯定是弹弓打的才会这么疼,狗曰的是哪个熊孩子干的?
马上想起一个,以前自己可从没遭过暗算,那个新生,老头端着残羹剩汤向后转,奔进办公楼去找人告状。
校长没在,只找到主任,述苦后,二人找到小见时,他刚开动,正吃得香呢,询问一阵屁用没有,小见对所有问题只需打问号即可,总之不关我事,与老头法子一样,你没证据,凭什么说是我?
迟老头气的跳脚,无法可施,小见心哂,这只是开始,隔三岔五都会来一次的,希望这老头能习惯吧,反正泥巴弹又伤害不大。
傍晚,写完作业拿出足球,用粉笔在杂物间侧墙画上圈,练半小时准度,再练半小时踮球控球,然后练者前行,又打坐入定炼两小时金灵力,再以睡觉方式接着练功,时间安排满满。
次日,华光:“罗小见,昨天守门迟老头那事儿是你搞的吧?”
“华老师,我不知道,有些人做了恶,遭天谴也说不定。”
“以后不上课时叫我华叔就行了,嘿..肯定是你小子,明天周六,你有啥生活物品需买不,华叔可以给你当向导。”
“没啥买的,华叔知道哪个公园或是哪里树林子鸟多吗?”
“这个啊?应该是江边公园,面积挺大,树林也多,明天带你去。”
“好,过了十月就鸟少,没啥钱了,明天只能浪费个白天,全天打,争取弄个百来块。”
“呃…”真敢说,华光半信半疑,“你是…..弹弓打鸟?”
“嗯,华叔能借到鸟笼吗?公园离卖鸟的地方近么?”
“一个城东一个城西,鸟笼我给你问下,华叔还真有点好奇,明天跟你见识下,看你小子是不是吹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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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校长就养鸟,前阵子鸟死了,笼子空着,另也有几家属老头养鸟,但没多余笼子。
周六上午七点过,小见腰后挂笼,腰前布袋装弹百余发,执网拎弓与华光头出发。
行至大门,小见朝坐收发室门口的迟老头真诚一笑,迟老头浑身不舒服,手上的弹弓?悖时倒灶的小鬼,就是他!可惜无实据,迟老头不好发作追究。
(悖时,西南话,与活该差不多。)
坐车到了公园,据说离大佛风景地都不是很远,小见对风景兴趣不大,这公园要门票,令人不悦,他向来做惯无本生意。
华光头买了票,二人入园,沿有树林的地方穿行,华光头离小见挺远,虽说好奇这孩子怎么打鸟,但也怕被熟人看见,自己好歹是一教练,跟个孩子来打鸟,传出去有些贻笑大方。
这公园里人气不弱,鸟种类比较杂,画眉不多,小见谨慎放弓,费弹十余颗,无果,这里矮枝较少,人也多,鸟现身低处的情况比曹堂寺差一截,只得耐心,相信总有机会的。
大半小时,把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