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边子:额前发际线,高者易当官,民间说法。)
“你好你好,你就是她说的老师?”小见不习惯跪坐,盘上腿坐地,野爱陪坐一旁。
对面女青年过来斟上杯茶,玛的,这么小的杯子,喂鸟么?对于罗小见这种不讲究品味的人来说,茶道,无异牛嚼牡丹。
道了谢,一口焖。
“我是船越秀三郎,天菊一门现任门主,和你一样,都是玄门遗泽,冒昧请你前来并无他意,玄门遗人稀少,大家身为同道,认识认识,呵呵…”
玄门?岛国古传的叫法?对方即识破了自己古传身份,那就没必要否认,这运气,可比爷爷强多了,数年间遇三拔,“船越叔叔客气了,好说。”
“他俩是门内唯二初修有成的两个学生,井上从夫和松井代。”船越介绍了对面男女青年。
“……”这名起得,小见挨了一雷,“呵…同志们好。”
松井代约二十出头,甚为美貌,神情酷酷,身着蓝花点的和服,胸似伟岸,见小罗同志不懂茶艺品评,起身过来为他换了大杯,沏上了茶,井上那啥男青年,小见没多看,他对男人没兴趣。
“谢谢。”岛国女子就是温顺体贴啊,大姐姐哟吸。
“不知道,罗桑你师承何门啊?”
“问心道。”采访中就曾说过,小见并不隐瞒。
“啪啪”船越拍掌两下。
他右手方向的格子门推开。
十一个年约十六至二十的和服女孩,口中喊着空恩巴哇,轻颔首微躬,跺着碎步笑吟吟涌入,就座在了小见身后几排。
“她们说晚上好。”
“哦。”
女孩们过来时,小见目不暇接的速览了下,质量很高啊,最低分也是70,能达野爱那水准,另有几个气质与身段更是出众。
他没闹懂,这老鬼子想干嘛?套古传的事还是啥?这么多慰安…啐,姑娘,真舍得下本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