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您老情操高尚,有时我真的烦透了非洲,想喝杯茶都难,我呆的那小城有家德国人开的咖啡馆,一杯茶折合大华币十多块,还全是茶梗子,想想就气得紧,今年年结报告我得向上提个议,把我那留守点改为茶馆看行不行。”
老冯一听,乐了,“哈哈…哈哈..你个小伙子开黄腔呀,茶馆?你卖给谁喝,文化还没影响到这一步,黑人不喝茶,真要开了,你得把上级批的资金亏光,非洲在各物质方面是很糟糕,不过也有益处,我戒了几十年的烟在这里才硬生生的给戒掉了,没法子呀,实在是特么太贵,抽不起啊,哈..哈..”
“瞧您老,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啊,让您这一说,烟瘾又该犯了。”
“非洲轻工业和商业目前是天竺和岛国抢先打入市场独占鳌头,他们出产的烟丝,我是不怎么抽得惯,按这儿烟价最次的也是二十多华币一包,咱们的驻外补贴一月八百,对比国内大众收入,很可观了,但用来抽这种劣质烟,还不如把钱省给家里人呢,小嘎啊,听句劝,戒掉吧,当为健康着想好了。”
二人畅意的吹牛声中,一黑汉略为气喘的笑吟吟入了门,举手轻挥间,向他们一个劲的说着驴号驴号。
二人四蛋齐疼,这黑汉是镇内介绍费集团的一员,该集团在华人眼中全是惫赖之徒,俗讲即:痞子。
这家伙跑来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