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师，你真是《人生长恨水长东》的作者啊？”
向俊明依旧有些不敢相信，以至于下课之后专门留下来确认一下。
秦川还以为这学生留下来是帮忙收捡器械，没想到依旧是这个问题。
“怎么，你觉得我不像是写书的？”他开玩笑地说道，“你该不会准备给我递刀片吧？”
“没有没有，我挺喜欢这本书的。另外我也在写网络小说，刚刚跟编辑问了一下。你怎么会把杨戬写那么惨啊？”
在网络世界中，向俊明是挥斥方遒、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的作者大大。
但是在现实里面，他就是一个性格略微沉闷的大学生。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同样写书的人，亲切感一下子多了许多。
秦川笑着说道：“没什么原因吧，写得爽的小说太多了，写得虐的小说很少。我才写第一本书，就想走个偏锋。”
他没有去教育向俊明说一定要好好学习，上辈子他也是在大学的时候写书，很能理解这种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