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润白,我现在可是你的妻子啊!”是不可能再嫁给别人了。“我再也配不上他了。”
“若兰,在这个世界上,从来就没有配不配的问题,你要相信只要两个人相爱,就绝对不会有问题。所以现在,你站在和所有人平等的立场上,做出自己的决定。像个……大人一样。我保证,我即使不赞成,也绝对支持你。”润白把自己这两天想到的点点滴滴细细说给她听,两个人在房里聊了很久。
晚一点的时候,上官桀来看她,润白和若兰两个已经在八仙桌旁坐着了,就等他开饭了。
见若兰肯吃饭,上官桀忙不迭的走过来“趴”的一声就坐了下来。上官桀看了润白一眼,淡淡的一笑,“吃饭。”
两个人皆是地下了头,齐齐地拿起了碗筷。只有润白一人暗暗地呼出一口气,终于,终于让他平安的着陆了。
“润白……”
“我知道。”润白在给若兰盖好被子,今天他们两人是必须要上官桀的眼睛下睡在一间房间了。“不知道怎么办了,是么?”
若兰小小的脸庞藏在被窝上面,无声的点头,润白先前的那番话,一番支持她挣脱枷锁的话,说的她心潮澎湃。
“会有办法的,若兰,相信我!”润白的右眼一眨,十分的古林精怪。
“润白……”若兰的语气里满是迟疑的“坚信”。
润白笑笑在她手臂上拍拍,按着他瘦弱的肩膀让他躺下,“安心。还有我呢。话说今天可是我们两个人头一次共处一室哦!”
润白的口气轻佻,但若兰是懂他的,这个人啊,天生就是个君子。果然待他说完,安顿好她之后,润白从衣橱里搬了好几层棉被在地上打起了地铺。
旭笙,你真是个幸运的家伙!
欧宅内,大夫刚刚来过,看了一下旭笙的伤势,浑身留下巨大的伤口是肯定的事了,不过索性内伤已经全部没有了。大夫是周渝生带进来的,将大夫送走了,他又回身转了回来,看到旭笙爬起来,赶紧上前扶了她一把。
“师傅,你是不是也觉得,我不应该夺了欧净琛的位置啊?”旭笙将她的手放在师傅的手中,借着他的力量站起来。想了良久之后还是开口问了昔日的师傅。
“旭笙,这是你与欧净琛之间的恩怨,作为你们家的总教头,一个属下,你应该知道我是不应该参与到这场争端中来的……”
“但在你的心目中,你也觉得我不应该夺了他的位置是吧!毕竟他为了这个位置,放弃了那么多的东西!”
周渝生再清楚不过整个欧家对于欧净琛的意义了,他从来没见过欧净琛除了满心扑在欧家的任何事物上,还曾经对任何的事情那么的努力过。就连他那么深放手就放手了,可是当他就算已经落魄到住到民居时,他也在很积极的准备反攻,准备夺回本该属于他的一切。“旭笙,你当我的徒弟已经这么多年了,我都忘了问你,你可曾恨过我!毕竟我曾近对你是那么的狠。”
“说不恨,那是假话,但是……”旭笙的话说一半留一半,她和他们之间的牵连真的是太深了,是仇敌,但同样又是像这世界唯一的亲人一样紧密依存的关系,任何纯粹的恨,在这种时光的酒酿下,都已经是化为骨子里最为复杂的情感了。说恨都已经显得词穷了。
“你说不上来是不是,同理,对于你先前提出的那个问题,对于你和欧净琛,我的这种感情的复杂程度又何尝比你轻多少……”
我们都是人,是人就会有很复杂的情感,所以,不要问我恨不恨你,我唯一能回答的就是——我绝对不会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