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出时分,书千秋体内真气已然完全恢复,众人收拾好行囊,驼铃阵阵向前驶去,书千秋没有上车就这么走着,年轻人看着书千秋还是有些恼火,朱婉看着书千秋若有所思,想要告诉书千秋一些事,但是书千秋始终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朱婉的姿色也确实不差,起码在九州中都拿得出手,可惜她碰上了书千秋,心有所属的书千秋。
之后似乎那些匪徒也没了找麻烦的兴致,一路上走得还算是比较平静,书千秋这几天也没搭理朱婉,主要没有必要,这么长时间的奔波,说不疲累谁都不信,书千秋有了时间休息也确实是比较好的,沙漠中一成不变的风景在书千秋眼中别有一番韵味,每一粒沙子似乎都在向他讲述故事,书千秋也乐得清闲,一晃这么多年没有来过大漠,书千秋似乎已经忘记的当年在沙漠游历时,探索的兴奋感,瀚州除却高原和瀚海边的那一狭平原,所以瀚州内陆的城池大多在绿洲或者紧邻着绿洲,他们此行的地方宁远城就是一处被绿洲环绕的地方,书千秋本来只是想去那里补充一下资源准备足够的水和食物,然后向西而行前往那座活火山,如果没有书千就径直向北,去第二座火山,然后从那里,如果找不到,书千秋就去幽州再找一遍,如果再找不到,书千秋也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样,到那时会怎么样书千秋不敢去想。
终于要进城了,书千秋准备第一时间去补充好一切,然后向火山附近的城池进发,一共八个绿洲,最大约莫有三四百里,最小的只是个小村庄,另一个临近边境,处在一个缓冲带上,其实书千秋的第一选择就是那里,只是想了想还是先从最不可能的地方找起。
城门口似乎有人在盘查来往的客商,钱德隆脸色有些难看,没想到那些人的手已经伸到了这宁远城中了,朱婉往马车后面缩了缩,那个年轻人有些紧张,似乎整个商队都有些各有所思,钱德隆远远的看着思虑了很久,准备去别的地方,书千秋看着忧虑重重的众人,思索了一下,似乎下定决心道:“走,我们进城!”
钱德隆有些意外,想要给书千秋解释一下这其中的关系,钱德隆还未开口,那个年轻人似乎沉不住气了:“小子你什么意思?看不明白前面是干什么的吗?”
“小乙,你给我闭嘴”书千秋还未开口,朱婉似乎明白了书千秋话里的意思是明显的要掺和这件事,然后看着书千秋“谢,书公子。”
书千秋叹了口气,看着朱婉道:“姑娘,这次是我破例帮你的,我只负责解决这一拨人,至于其他的,和我无关了,我和你家老爷子曾经几乎没有交集,理应对你不管不顾,只是我对害你的那人更加厌恶,所以我并不是帮你,我只是还钱大哥一个人情,至于你家的护卫和和那个家仆,我不关心。”
“你知道了?”朱婉有点意外,但是很快冷静下来,沉默了一会儿吐出来两个字:“谢谢!”
钱德隆看着书千秋这样对着后面点了点头,然后就继续前进了,盘查的人看到了朱婉,又看到躺在板车上的护卫有些欣喜,手一挥下令拿人,还未到近前,一柄剑横在了为首之人的脖子上,那人的手下还未反应过来,书千秋看着那人道:“孙贼!得饶人处且饶人。”
那人看到书千秋的模样,下了一跳,因为他曾经跟着爷爷去饮宴的时候,陛下身旁陪坐的就是这个人,这个人前不久被陛下下了通缉令,这时他爷爷应该有些动作,但是看他爷爷的样子,似乎不打算动作,但他不会放过这么好个机会,只要他进城,就能将他们一网打尽,那人艰难的吐出两个字:“放行!”
朱婉有点迟疑,年轻人似乎也清醒了过来,坚定道:“小姐,跟他进城吧!这次我信他!”
朱婉也点了点头和他们一起进了城,钱德隆的接头人还未进城,书千秋坐在客栈门前驻剑而立,他见多了这种没脑子的世家子弟,如果他敢来,书千秋不介意教他做人,但他想这人没有这么蠢,毕竟是帝都的大家族的子弟,书千秋想的是这个接头人是谁?什么人有如此大的能量,能够对抗姓司马的那人。
朱婉的身份书千秋看她从中州而来看着她身上配件的样式,又料想到是姓朱的,和被追杀,书千秋就知道这个女子是谁了,朱家在一两个月前,书千秋解决了那事以后,突然之间全族下狱,书千秋由于急忙来瀚州,也没去在意这件事,毕竟当年朱家的家主曾经当众抨击过他还有杨曦,书千秋对朱家人的观感谈不上好,因为从上到下一股迂腐感,所以书千秋没有和朱家人有过往来,朱婉虽然曾经也仰慕过书千,但一直没有见过面,而这一切的幕后黑手司马家,书千秋不用猜就能想到,主要因为司马家这些年干的事让书千秋很有恶感,当年怂恿书家监禁他的就有司马家,而且当年荆州平乱时,书千秋堪堪躲过的截杀,似乎背后就有司马家插手之嫌。
往来的客人看着书千秋,而书千也不在意他们的目光,司马家不敢明面上跟书家试试,书千秋就在赌着他们失误,只要司马家敢失误,书家就敢让他们损失惨重,所以书千秋在等,等着那人带兵而来,不远处的一个酒楼中,两个人看着驻剑而立的男子,其中一人问道:“你说秋小子能够,把那人引过来吗?”
那人沉吟了一会“司马家的那些玩意,你又不是不知道,鬼精鬼精的,我觉得悬,再等半个时辰,若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