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听到到孔颜的话,一愣,这名字似乎有些熟悉啊,好像在哪里听过,但又没什么印象,心里盘算着,既然不是这城中的大官,那就没什么怕的了,当即开口道:“我管你姓什么叫什么,哪个混球给你赐的名字,这是我们书家的事,你算什么?要插手我们书家的事?”
孔颜听到那人的话,原本带着笑容的脸上,变得冷漠无比,看着那人,眼中带着一丝杀意,看来太久不显现于世间,这太多小子不认识他了,也没什么,毕竟他也不是在乎什么名利的人,可侮辱了师父,即便是孔颜这么好的脾气也有点受不了,这是他的逆鳞。
“蠢货。”书千秋看着那人,摇了摇头,暗骂一声,当着书家和张家的面,去骂张家老夫子还有孔颜,书千秋还是高看这群人了,真的没有脑子
“你小子说什么?”那人回头看了一眼书千秋,脸上带着敌意
书德怀站着一个茶杯丢了过去,结果被支脉这群人中一个算得上高手的护卫给挡住了,为首那人扭头看着书德怀,“主家家主,你这是什么意思?真是老的脑子坏了?”
“你这是要和我张家还有书家为敌?”张嗣德压制不住了自己的怒火,拍案而起,看着的那人
“张先生此言何意?”那人看着张嗣德,稍微收敛了一些,毕竟是天下文士的之源的书家,还是要收敛一点
“因为你辱骂了张夫子。”帝若泽从外面走了进来,身后是十几个人,皆是朝廷重臣,帝若择说完脸色一沉,沉声道:“至于孔先生,他曾经是帝师,两任,我爷爷和太爷皆受教于他,书家张家皆有他的弟子,甚至天下有很多人受教于他,也有很多人想让他教授,我现在告诉你,他算什么,他算是这九州文士的领袖,你们又算是什么?”
“草民不知是孔先生,失言于孔先生,还请先生见谅。”那为首的人听到了帝若泽的话,没了那股飞扬跋扈的样子,普通一声跪下了,身后的众人看着领头之人这样,也都跪了下去
只是这种好机会,帝若泽也不会放过,既能化解书家的危局,也不会让言官留下口实,只是这孔夫子来这里确实是一种意外的情况,看向角落里的那个人,应该是书千秋没错了,武林大会上的事他也已经知晓了,看样子是书千叫来的,那个角落里的人,看着帝若泽点了点头,带着身边的女子趁着混乱就此离去了,
“把他们拖下去,一人三十大仗,然后丢出去。”帝若泽对着身后吩咐道,然后看着支脉为首的那人,“再敢来这书家放肆,我让你家族那几千人,彻底消失。”
几百个军士将这群人给拖走了,那个断尘境的所谓高手,想要反抗,却发现自己的真气全部被散去了,根本就无从施力,他们自然是不知道是书千秋干的了。
将闲杂人等给剔了出去,这六部尚书三省主官,左右丞相,也相互落座,张嗣德给孔颜让了个位置,坐在右座的那个人也给帝若泽让了个位置,诸人坐定。
书德怀还有张嗣德和孔颜闲谈着,从孔颜话中得知了,他为什么会来这里,受了书千秋所托,来这里震慑一二,只是不曾想,那群人这么的蠢,自己给自己找了口实,书德怀看向书千秋坐的位置,发现书千秋和杨曦已经离开了,书德怀若有所思,似乎猜出了,书千秋干什么去了。
之后承继仪式太浪费时间了,也太枯燥了,书千秋才懒得看呢,他现在要等着那些人离去,然后等着他们离去的时候伏击了,只是文心上的油料,暂时是不能去除了。
书家家主承继仪式,本来周遭的人都在看着这个笑话,结果陛下带着十多位重要的官员亲自到场,这本来言官应该是有异议的,可谁知道这言官怎么了,竟然没有一个上折子对此事异议,有传闻是孔子来了这书家,至于那大队人马,估计就是那个笑话了,所谓的支脉,稍微对着崇京百年之间变迁了解一些的老人,就会知道当年到底是何种的情况,说是支脉,不过是犯了家规被赶出去的人罢了,只是后人渐渐遗忘了这些事情。
书千秋坐在自己的小院之中,在面前的棋盘上落了一子,看着面前的中年男子笑了笑,抱了抱拳道:“谢谢孔先生,解我书家这次的困局,学生感激不尽。”
一旁的杨曦,将一壶茶泡好,给孔颜还有书千秋各自倒了一杯,然后坐在了书千秋的什么,也没说什么,孔颜接过茶水,看着杨曦,点了点头,算是道谢。
听到书千秋的,孔颜饮了一口茶,落下一子,准备收官了,“不必感激我,我只是还你那兄弟的人情,这是我欠他的,真想要还,就还你那兄弟吧。”
书千秋看着他,落下一子,占住了局势,点了点头,“我啊,是该谢谢他了,只是恐怕是再难见到他了。”
孔颜又落下了一子,书千秋的黑子在盘局上已经没有胜势,尽显颓势,“他离开了?”
“八成吧!好了,我认输了。”两人又来来回回走了几步,孔颜落下了一子,彻底的结束了这场博弈,书千秋输了三子,书千秋摇了摇头有些无奈
孔颜将茶水饮尽,看着书千秋收回着盘上的棋子,笑了笑,“我也该回去了,我这老胳膊老腿的经不起折腾了。”
“行,我送送你。”书千秋看着孔颜点了点头,将棋收了起来,然后起身将孔颜送到门外
“还有什么事吗?”孔颜看着书千秋,从他心不在焉表情上猜测出了一